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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依依的风评在高姝的对比下日渐好转,柳千雪落井下石,趁机让柳千绪爆出不少高姝的黑料。
  在这种大环境下,人们早已失去理智,谁还会关心谁对谁错呢?
  哪一方保持沉默,沦为弱者,哪一方就是众矢之的。
  清晨将车停好,发现高姝一直弓着身子,冷汗直冒。
  “小姝,我去叫eli过来。”
  高姝微微一动,倒吸了一口凉气,肋骨一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医疗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eli动员同事从仓库翻出一副担架,招呼着人就去抬高姝。
  高姝被众人兴师动众给笑到,又因为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人宰割,引得高年年都准备休息了,看到高姝还跑出来关心。
  “妈咪,你怎么啦?”
  “妈咪没事。”
  高姝挤出一抹笑容,正想撑着胳膊坐起来,就被eli使劲按回去躺着。
  “她没事,就是被人给打了。”eli没好气道。
  “啊?”
  高年年疑惑地转着小脑袋,看了眼清晨。
  “小姝没事,年年,我带你上楼睡觉。”
  高姝躺在病床上,忍不住发出感叹,“原来年年躺在这是这样的感觉。”
  eli被高姝苦中作乐的态度所折服,“轻微有点儿骨裂,不碍事,抹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见高姝有些走神,eli猛地拍了两下手,又重复了两句刚刚的话。
  “谢谢。”
  高姝侧躺着,看到eli,总让她感到片刻安宁。
  或许是外国人骨相都长的差不多,此时此刻,看着他,让高姝回想起几年前陪着高魔去教堂做祷告的牧师。
  “可怜的女孩。”
  eli适宜的开口,配上高姝脑海中的画面,成功让她破防。
  “嘶。”
  乐极生悲,钝疼让高姝蜷起身子。
  “哦对,忘了一点,休养期间切忌情绪激动,大笑大哭都不可以,会扯到伤口。”
  高姝小小一团躺在病床上,eli脸上浮现出愠色,“是傅嵘砚打的你?”
  高姝迟疑了一下,轻轻摇头,“误伤。”
  “这个男人不好。”
  eli将高姝的沉默和辩解归结于对傅嵘砚的包庇和忍让。
  eli虽然不姓高,但与高姝相处几年,早已将高姝作为自己的妹妹。
  哥哥哪能看着妹妹受欺负?
  “我要告诉高先生,让你们退婚。”
  高姝哭笑不得,急忙制止他,“真的是误会,不信你问清晨。”
  eli狐疑地看了高姝一眼,嘴上不说,但心里默默给傅嵘砚记了一笔。
  高姝打了个哈欠,把被子往身上扯了扯,“我困了,eli,走的时候关一下灯吧,谢谢你。”
  eli还在盘算着给高姝报仇,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临时病房。
  屋里安静下来,漆黑一片,只有窗口透着微光。
  高姝平躺在床上,肋骨骨裂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手机在她手里抓着,过了好一会儿,高姝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手机关机,把被子蒙到头上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高姝一睁眼,入目的就是高年年。
  “妈咪,我听eli叔叔说了,是傅叔叔打的你!”
  小包子义愤填膺,腮帮子气的都鼓起来。
  “不是,eli叔叔骗你的,是妈咪自己不小心撞的。”
  高姝正发愁怎么解释,见清晨路过,急忙喊了一声。
  “快,你告诉年年,到底是不是被嵘砚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