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摘下头盔的鳌拜在大厅里席地而坐,用清水擦拭着手里的弯刀,他面前的篝火上架着一只大锅,锅里翻腾的是一只被砍碎的羊。
“大人,找了一圈就这俩娘们最漂亮了。”
外面传开一阵粗狂的喊声,一个镶黄旗牛录献宝似的拖着两个汉人女子走了进来。
鳌拜抬眼一看,这两个女子相互抱着发抖,一个四十多岁,头上盘起了少妇的发式,脸上风韵犹存,身上穿着紫色衣衫。
另一个看着也就十六七岁,脸嫩的仿佛要掐出水来,窈窕的身段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很好。”
鳌拜招了招手,那牛录脸上一喜把两个女人推到鳌拜怀里,鳌拜放下刀,两个女子一左一右坐到他腿上。
美人在怀,鳌拜脸上难得有了几分笑意,一双大手毫不怜惜的在两个女子身上,这些女人早晚是要杀的,他也不用客气。
从女真族中讲,鳌拜已经是贵族阶级了,但他的手很糙,又很大力的在少女雪白细腻肌肤的肌肤上抚过,鳌拜是爽了,两个女人紧咬牙关,眼角嗪着泪水。
一会后,鳌拜把年长些的妇人推给了身边的一个牛录,自己一手专心着年轻的少女,另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
从锅里扎出一块煮的烂熟的羊肉送进嘴里,大口吞咽着。
几天不知肉味的他可是早就忍不住开荤了,鳌拜一边吃肉一边玩女人,大有山贼土匪的混蛋气。
怀里的少女感受着鳌拜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动,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自己守身如玉十几年,都没跟哪个男人有过接触,如今却被这关外来的鞑子如此欺负。
哭声中,她抱着必死的信念拿着鳌拜放下的弯刀,照着鳌拜的脖颈就要砍,刚抡起来,反应过来的鳌拜一把将其推开。
少女踉跄着往后倒去,直接坐到了煮肉的大锅里,锅里肉汤不下一二百度,少女在肉锅里凄厉的叫着,扑腾着,没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女儿…”
年长的妇人一声惨叫就要扑过去,却被身后的女真人直接按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在翻腾着肉汤的大锅里不再动弹。
“真他娘的晦气。”鳌拜骂了声,道:“把人扔出去喂狗,继续吃。”
身边的几个女真人眼里也没什么波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汉人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不必牛羊高多少,一个汉女死了,就是可惜了那年轻的身子。
至于肉汤,锅又没翻,不耽误吃。
把汉女的尸体从锅里扔出去后,大锅重新架上了火堆,几个女真人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或是削尖的木棍扎出一块块肉,大口吃着。
盐放多了,咸了,不过正好,对他们而言再咸的都能吃下去。
……
紫禁城,东暖阁。
“啊,终于弄完了。”
写完诏书、看完奏本的朱由检疲惫的抻了个懒腰,向卧榻走去,在不远处站立侍候的三名宫女如仙女一般缓缓围到朱由检身后。
朱由检张开双臂,任由那一双双白嫩的小手在他身上,看着身边一个个穿着青色宫群的宫女们,绣着她们身上的少女香气,一天的疲劳也都散了。
赤红色的皇帝袍服被解下,露出白锦里衣,里衣也被解开,朱由检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裤裤,一头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直接钻进被窝里。
欣赏了他‘龙体’的宫女低着头,眼神幽怨的退了下去,天子少年雄主,待人温和,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好色,跟自己嫂子勾搭到了一起。
要换成上一位那木匠皇帝,被他宠幸过的宫女也不止一位数了。
朱由检刚躺下,承天门外一个穿着驿卒服装的男子纵马奔过金水桥,从腰间掏出三本奏折,当值连长赶忙凑上来问道:“何人何事?”
“天津小丁山驿卒有三份紧急奏折呈上。”
“紧急奏折,还三份?!”当值连长打量着男子身上的驿卒服装,摘下他腰间木牌看了两眼,确认无误后将三本奏折递到亲兵手中,“加急奏折马上送进去。”
“是!”
三名亲兵同时应道,跑进了宫内,也已经深了天子已经睡下。
奏折先被送到了司礼监,司礼监当值太监看了眼内容后顿时大惊,把顶头上司刘若愚折腾醒了,刘若愚看了之后又把朱由检折腾起来了。
“若愚,出什么事了?”刚睡着就被叫醒的朱由检还处于恍惚之间。
“陛下不得了,出大事了啊。”
刘若愚把奏折放到床榻边,先在床头给朱由检垫好软垫后才把奏折送到朱由检面前,“陛下这三个都是六百里加急,第一个是蜀中地龙作乱,第二个是广西爆发瘟疫,第三个东南海潮肆虐。”
“地震,瘟疫,海啸!”朱由检大惊,残存的一点困意也都没了,迫不及待的打开奏本。
三份奏本都是当地布政使书写的,上面讲述灾情的部分都是死者甚众或伤者甚众,说的是含糊其辞,到底死了多少人,倒了多少房屋朱由检完全不知道。
然后清一色都是请朝廷速速拨给钱粮资助赈灾,这倒是给了具体数字,蜀中情况还好,只要了50万赈灾银,没要粮食。
蜀中本就是天府之国,又有都江堰之利,就算有灾粮食还是够了,赈灾银除了朝廷要给50万之外,地方官府也能解决一部分。
广西瘟疫,布政使司要80万银用来赈灾并奖赏军士,隔离灾区,粮食要了30万石。
东南海啸,钱粮各50万。
掂量着三本奏折,朱由检骂了声流年不利后,对刘若遇道:“敲钟,诏众臣上朝。”
“陛下这要敲钟…”
刘若愚有些些犹豫,紫禁城的钟声只有发生天大的要紧事时才能敲响,比如之前女真人突破长城,有兵临北城之危的时候才是。
话刚出口就见到朱由检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国中无小事,只要朕的子民在受苦,朝中这帮官老爷就别想谁的消停。”
“是,奴这就去着人敲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