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说完这句话便直接挂掉了电话，没给霍司辰废话的机会。
霍司辰大概也不想到，自己短得几乎可以令人忽略的停顿，就让向晚知道他不痛快。
她太熟悉他，她突然有点开心。
干得好！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骄傲地扬起下巴，一如五年前，一如昨天。
来吧，地狱。
黑色的迈巴赫霸气十足得停在h城民政局的大门口，坐在驾驶座的男人高高得翘起了修长的腿，嘴边的笑容十分得意。
霍司辰打开红本端详，就像在欣赏一副绝世名画，足足几分钟，才悠然道：“我们果然有夫妻相。”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向晚面无表情，她将脸直接转到另外一边，“我会遵守协议上的，但是请你也要遵守！”
啪嗒一声，霍司辰合上那印有结婚证的红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俊魅无比的脸上再次露出戏谑的表情，语气冰冷得让人颤抖。
“放心，我会好好爱护你的。我亲爱的老婆。”
亲爱的老婆。
向晚的手听到霍司辰对她的称呼，双手下意识得收紧，指甲深深陷进她的手心，泛白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她弯唇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水色的双眸渐渐抬起，直视着此时一脸得意骄傲的霍司辰。
“这样做，你真的开心吗？”
冷声的质问，问着霍司辰也问着她自己。
霍司辰猛地朝着向晚俯下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向晚有些紧张，目光瞬间慌张的转移，他离她很近，甚至连他的呼吸她都可以听清。
就在向晚条件反射准备往会退去的时候，霍司辰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脑袋，向晚瞬间就被他桎梏住了，无处可逃。
“开心？这话你该五年前问我。”
霍司辰的声音慵懒而漫不经心，甚至他还对着向晚的脸暧昧得吐着热气。看似调情的模样，他的眼底却是冰一般的冷冽。
向晚倔强得将脑袋扭到了一边，眼前的霍司辰让人捉摸不透。她并不想惹他，可是她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或者，我该问问五年前的你？”
冰冷的话就箭一样刺进向晚的心脏，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流逝，好冷。
但是她倔强地迎着他目光。
不等向晚开口说什么，霍司辰嘴角拉开那抹嘲弄的弧度越来越深，他的手绕过向晚白嫩的脖项，下一秒钟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男人的力道加重。
向晚没有丝毫闪躲直视着他，不知为何，他有些微怒。
他忽然一笑。
“真是抱歉，竟然让你等了五年这么久。”
向晚盯着霍司辰那满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双眸，卡在喉咙里的话语被霍司辰的视线渐渐吞没。
是的，有什么可说呢？
她看得异常分明，往日的爱意早已经不再。向晚深吸一口气，协议里的内容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不断提醒着她，妥协妥协妥协！
骄傲的向晚，倔强的向晚，此时脸色突然柔和起来，嘴角缓缓翘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她看起来像她名字那么温婉，水眸顿时饱含爱意迎上霍司辰冰冷的目光。
“对啊，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开心我就开心了，能让你开心我也是开心的。”
女人罕见的顺从和退让，并没有让霍司辰得到了想象中的快感。他有些嫌恶得松开了她的下巴。
他明明是想要故意羞辱她的，可是向晚这种配合却让他更加不爽。
“开心的事情，就让我们从今晚开始吧。”
霍司辰很快恢复冷静，他有些轻佻得抚摸着向晚的脸，嘴角突然露出坏笑声音暧昧得说道。
比无耻，向晚永远都不是霍司辰的对手。
她还是害怕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即使那一夜他们也算是重温旧梦，但是连欢爱都像一种搏斗。
“何必等今晚，如果你有需要，现在就开始。”
向晚想着晚上还得回去接向暖放学，索性抛开所有矜持直接伸手去解霍司辰衣服的扣子。
反正证都领了，上也上过了，也不多这一次。
霍司辰没有想到向晚会如此的主动，更何况他们此时还在民政局大门口，这光天日下的，这女人竟然在脱她的衣服。
“晚上我得回家，协议上可是说好的，我们会有肢体交融，但是可没有规定时间。霍先生，我尊重你你也得尊重我，我们的游戏才能愉快的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