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雪龙宗大获全胜,重新占据雪龙城,一千修士瞬间溃败,抓捕敌军四五百余人。
此时燕掌门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里面写道:“三日之后天黑之前,派三百人佯攻雪龙城,左右各埋伏一百人,防止敌军左右夹攻,在去往雪龙宗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三百人,防止敌军偷城,剩下的士兵死守雪龙宗。”
这信是江浩所写,他已经部署好一切。
“人呢?”燕城主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江浩的身影。
“女儿,你说的那个人,是神仙吗?简直料事如神,竟然先一步的知道卫将军是怎么部署的,此人用兵如神,女儿你快带我去见见这位神人。”事情真的和江浩所预料的一样,卫将军的出兵计划,跟他信上写的一模一样,凡人根本不能做到这点。
不过这也是江浩运气好罢了,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只是按照两国之间的地形写的,因为两国之中有一块大开阔地,旁边都是山林,派出去佯攻的军队正好可以从山林中的小路偷袭过去,这也是江浩给卫将军挖的坑,事实也确实如江浩预料的一样。
之后燕城主找了一晚上,已经没有见到江浩的身影。
……
雪龙城军营中,燕城主手中握着江浩写的信,小声喃喃的说道:“你处处料事如神,事事都被你算准,但是你人呢?难道被杀了?不是说好拿下雪龙城就娶我吗?”
燕城主担心,担心江浩出了什么意外,要不然也不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更何况江浩是雪龙宗的功臣,不可能离开这里吧?
“这辈子我非你不嫁,就算你走到天涯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
燕掌门处理好军事之后,找到了燕城主。
“他还没找到吗?”燕城主问道。
燕掌门摇摇头说道:“没有。”
“不会是被杀了吧?”燕掌门也有些失望的说道。
燕城主继续摇头:“不会的,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被杀得。”
“你说的也对,多智近妖的人,不会轻易被杀得。”燕掌门不断的点头,燕掌门此时再想,要是江浩能为雪龙宗所用,那觉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以后不用担心国家的安危了。
看着燕城主落寞的表情,燕掌门转移话题说道: “袁意坤他跑了。”
“袁意坤!”听到这个名字燕城主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这个畜生,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燕城主紧咬牙关的说道。
袁意坤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长的比江浩还要帅气,两个月前袁意坤就混入雪龙城之中,处心积虑的接近燕城主,想用美男计俘获燕城主的芳心。
奈何燕城主并不喜欢柔弱的书生,然而袁意坤确实有才学,加上燕掌门的儿子燕飞接任雪龙城城主职位,正值用人之际,就被燕飞看上了。
这两年袁意坤确实付出了很多,鞍前马后的效力在燕飞的身边,没有露出蛛丝马迹。
本来他的计划美男计直接娶了燕城主,就成成功的打入雪龙宗的内部,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效力在燕飞的麾下。
转眼两年的时候,燕飞对他非常的信任,随后卫将军的两千修士兵临城下。
但此时袁意坤给燕飞策划了一个惊天的阴谋,就是趁敌不备的时候偷袭军营,在局里雪龙城外十里的地方,就是南国粮草所在。
燕飞有些犹豫,不攻击是合理的,不过燕飞个性强,当了两年的雪龙城太守没有做出光宗耀祖的事情来,后背经常有人说,燕飞是靠着父亲才能当上雪龙城的城主,其实一点能力都没有。
燕飞非常受不了这样的话,此时立功心切。
这也是袁意坤所知道的,正是利用燕飞想立功的心里,之后袁意坤将计划做的天衣无缝,而且派亲信调查十里外的军营确实是南国粮草的所在。
燕飞下定决心,只要烧了粮草,未来两年的时候,对方就没有多余的资源攻打自己,也算是能过一段清净的日子,同时也能证明自己并不是活在父亲光芒下的,我也是有本事的人。
最后燕飞袁意坤前去,只带去五十人,已经足够了。
三更天的时候,燕飞站在城墙顶上,远远的就看见火光四起,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心说:“父亲,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然而这次前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另一边,江浩已经离开了
翻过了一座山之后,山下有一条大路,具体通向哪的江浩并不知道,江浩没看了看四周,坐下休息了一会。
其实江浩也是漫无目的的观察地形而已。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瞬间江浩的身前就山贼挡住了。
江浩也没想到,这山贼看上他们什么了?自己穿的非常破旧,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突然山贼头子怒声喝道:“不想死的都给本大王趴下,否则别怪我的长枪无情。”
呼啦啦……山贼疯了似的冲杀过来,江浩愣了,这多人对付自己,是不是有点浪费资源啊?
然而山贼好像没看见他们似的,直接从江浩的身边路过,然后继续冲锋。
“咦?什么鬼?”等江浩回头一看,瞬间就明白了,只见远处有一行车队,马车上面都装的货物,看来山贼的目光是他们。
接下来江浩又瞪大了眼睛,这帮山贼真不是吃素的,和车队上类似押镖的人打了起来,为首的山贼头子功夫了得,眨眼间就砍死两人。
山贼十分的凶残,短短的五分钟给男的都杀了,女的都带走了。
路过江浩的时候,还喃喃的说道:“瞅你那穷酸样,也不撒泡尿照照,我们瞎了眼也不会抢你的。”
看山贼走了,无奈的耸耸肩,果然不是抢劫自己的。
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村子,江浩他们几个走的比较匆忙,没带多少吃的,不过让江浩奇怪的是,不过这才刚刚天黑,村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看不见一人影,只能听见隐约的几声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