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让女子停住了脚步。
“要管吗?”男子淡淡的说道。
“欺辱女子,该杀!”女子杀气凛然的说道。
男子点了点头,“你们是自己了断自己呢?还是要我费劲?”
这时候高明已经豁出去了,闻言冷笑道:“你们要是刚刚走了,什么事都没有,可你们非要多管闲事,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高明的那位狗头军师也说到:“就是,你们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嘿嘿,老大,我看这小娘们长得不错,弄回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男子微微皱了皱眉,“果然该杀!”
狗头军师还想说些什么,然后就见一道白光闪过,自己心口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别人的眼中,也只是看到男子的手中突然有白光闪过,然后这位狗头军师的身后便喷出了血花,之后便摔倒在地,蹬了蹬腿,死了!
这一手镇住了所有人。
“你……是人是鬼?”高明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说呢?”
高明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动作干净利落。
他是闯过江湖的,自然知道江湖上有一些绝顶高手,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还想动手,女子拦住了。
“给他们个惩戒吧,要是全杀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男子点了点头,手中突然白光炸裂,高明以及他手下人全都被白光击中。
高明就觉得小腹一阵剧痛,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他心中骇然,这是什么邪门的武功?
捡起来一看,才发现原来就是鹅卵石!
他心中惊惧无比,知道遇到不世出的高人了,赶紧磕了几个头,带着手下仓皇逃离。
男女转身要走,公孙氏和公孙玉两人这时候也下了车,跪在地上就喊道:“二位恩人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吗?”女子转身问道。
公孙氏嗫嚅了片刻,然后问道:“敢问两位是要去哪呢?”
“扬州!”
公孙氏的眼前一亮,“我们也去扬州,可否一路同行呢?我定有重礼酬谢!”
“你也去扬州?干什么?”女子问道。
“我在那有个朋友,准备前去投靠。”
“朋友?是谁?”
“沈毅!”
公孙氏是有意这么说的,因为她知道沈毅在扬州的声望和地位,看这一男一女也不是一般人,没准会认识沈毅呢。
果然,女子再听到沈毅这个名字后,陡然色变,细细端详了公孙氏片刻后,又看向后面跪着的公孙玉。
“你们找他干什么?”女子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公孙氏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莫非自己想错了?这个女人和公子有仇?
“呃……我本是泉州潇湘馆的掌柜的,因为厌倦了这一行当,恰好公子前段时间在泉州,他说扬州以后会大有可为,我便准备去投奔他的。”
女子的神情这才渐渐和缓下来,但还是指着公孙玉问道:“那这个女人又是谁?”
“她?”公孙氏有些诧异,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美的不像话的女人会对公孙玉这么感兴趣,但还是将来历详细说了一遍。
女子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起来吧,不要跪着了!”
“恩人可同意了?”
“去也可以,只是你们的马车速度太慢。”
“这个无妨,我们都会骑马,可以骑马跟着两位。”
“好吧!”
“但不知恩人高姓大名!”
“我叫李纯一,这个老头叫陈一飞!”女子淡淡的说道。
没错。
这一男一女正是李纯一和陈一飞。
很久没有出现的李纯一,其实一直在深山中跟陈一飞学习武艺。
现如今她的武艺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可在陈一飞的眼中还是差点火候的。
但李纯一听闻扬州遭了水灾,心中实在放心不下,硬逼着陈一飞要下山。
陈一飞无奈,只好跟着一起下了山。
两人本想直奔扬州,但听闻沈毅去了泉州,正好他们闭关的地方离着泉州不太远,就先去泉州了。
却没想扑了个空,这才急急往扬州赶去。
可巧就在路上救下了公孙氏两人。
李纯一刚刚之所以那么的冷言冷语,全是因为吃醋。
她这一路上可不止一次听到传言了,都在说沈毅何等的风流倜傥,尤其在泉州的时候,还说他日收双花魁,夜宿明月轩,并让潇湘馆的花魁墨兰甘心情愿的随他而去。
这些消息都让李纯一炸了毛。
陈一飞更是怒火中烧,心说你小子就会沾花惹草,等我见到你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所以李纯一才在听到公孙氏说要去扬州见沈毅的时候,认为这又是被他给勾引的女子。
误会澄清后,四人就开始急急赶路。
因为有陈一飞这个绝世高手在,这一路上十分的平安,很快就赶到了扬州。
这时候离着过年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今年的天气又是出奇的寒冷。
沈毅这几天已经很少出屋了,都在准备去京城的事。
现在扬州的赈灾已经到了后半阶段,很多人开始重返家乡。
不过事情千头万绪,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收拾好的。
而在这个时候,同福客栈终于建好了。
沈毅特意选了个黄道吉日,然后大张旗鼓的请来锣鼓队,还买来了一车的鞭炮,为的就是好好热闹热闹。
等开张的这天,整个扬州都轰动了。
很多人自发的前往同福客栈,哪怕不吃东西,站在那也算给沈公子捧场了。
现在沈毅在扬州城的地位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很多人只要听到是沈公子交代下来的事,都会自发的拥护。
这等人望,让燕筱也是看的暗自叹息。
想她父亲在扬州城经营多年,却连沈毅的一半都赶不上。
至于扬州城的头面人物,更是一个不落的全来了。
沈毅从早上就站在门口做迎宾,一直到午时,人们还在络绎不绝的赶来。
屋里坐不下了,人们就在院里待着,到后面院里都待不住了,就在大街上。
桌椅不够用,就席地而坐,借来笸箩扣在地上,当桌子。
总之这种盛况,已经很久没在扬州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