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白君起正好回来了,他看着厅堂里这几位有些疑惑。
又看向生闷气的林应声,又是谁惹了这位姑奶奶?居然让她这么生气。
白君起看向林应声淡然道:“何事?”
赵明先发制人,快速说道:“白大人,您回来了,不过是一些小事。还惊动了白大人,真是罪过。”
一些小事。看来不是什么小事了。
他冷然道:“出了什么事?”
随即他上座。而一旁的齐琦看着白君起倒是惊讶了,居然是这个人。怪不得赵明这么害怕。
可他是叫白君起吗?他不是叫白昼?
其实这还跟白君起最近做的事有关,此话之后再提。
齐琦看向白君起,这人居然就是白君起,他一时间愣住了。
林应声想说,可她还没开口,赵明又将话头抢了过去。
他说道:“我这朋友喜欢漂亮的女子,每看见一个女子,便心生欢喜,不免说了几句胡话。他也向两位道个歉。可两位姑娘似乎并不喜欢他,所以说出的话也有些伤人。”
林应声着实也是服气,这个男人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话说的这么诡异?好像说的是她们在不依不饶一样。
这算什么?就连祁华宇也气的说不出话,这话真是让人无力吐槽。
白君起看向林应声倒是笑了:“果真如此?”
林应声气的随意说着:“你若真觉得他说的对。我又能说什么?”
她已经自暴自弃了,这个时候的她正是生气的时候,谁说话都能炸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林应声看向齐琦,他的眼神是锐利的:“听说你对本大人的医者有不尊不心,不知这话可是对的?”
齐琦一脸懵,就连赵明也一脸懵,这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现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接自己的话?给齐琦一个台阶下,难道他真的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让自己多一个敌人?这是不可取的。
他在这里本来就是举步维艰,还想给自己设立敌人。这不是自打脸。
齐琦反应过来,看向白君起冷然道:“大人,此事另有隐情,小民只是……”
“不说隐情,就说你是否对她不尊?用轻浮的语气与她说话。”
“这,大人,这只是……”
“看来你已经承认了。”白君起冷笑。
什么?他什么时候承认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就连林应声和祁华宇也是懵的,白君起这么私护自己人,简直就是让人头疼。
可他这样做,对自己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暖心大人了。
白君起知道林应声的为人,她懒得去搭理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更何况是齐琦这样的人。
他眼袋虚浮,眼神飘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人。又怎么能让林应声喜欢。
更不要说祁华宇这个假男人。
白君起又看向赵明:“赵明,你身为县主,不调查清楚,随意护着自己的人。并且辱骂两位女子。看来这衙门也不是什么干净之地,在自己门里做事。都能被找上来调戏辱骂。赵明,你可知她们是什么人?”
她们是什么人,难道不是白君起的人吗?
白君起的眼神,就好像她们有什么重大的身份一样。就连林应声也很疑惑。
她能有什么尊贵的身份?
而这时白君起又说着。
“你可知当朝最受宠的郡主是谁?你面前的这位林姑娘,她不仅是医绝圣手,还是郡主的亲妹妹。而这位祁姑娘,更是郡主的塌上密友。你们有几个脑袋敢肖想她们。”
哈!白君起这胡扯的功夫见长啊,林应声明明是医毒双绝,到了这里倒是被他改成医绝圣手,连个毒都没了。
她的确跟郡主亲如姐妹。郡主待她非常好。可她从来都不会用这个名头做事。因为她知道,郡主是郡主,她是她。
郡主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负责的。她怎能随意运用郡主的名号。即使郡主并不在意。
而祁华宇更是完全傻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身份。
当朝皇帝最宠爱的郡主,那可是享有郡主的称号。公主的位置。
大明王朝的公主。怎么能被一个无知小民这样侮辱。
这放在大事身上。可是会直接拉出去砍头的。
这两个人都傻眼了。他们怎么知道这两个女人居然会有这么尊贵的身份?早知道他们什么都不会干。
赵明更是悔不当初,他是当官的。自然知道当朝郡主的身份有多尊贵。甚至皇上对她的宠爱都带着些偏爱。
要是被皇上知道,他们居然想对郡主的朋友下手,那恐怕郡主不高兴,皇上能高兴吗?
想到这一点,他们立刻跪下。
赵明看向白君起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还请白大人多说好话。这事是下官做的不对,下官一定会严查。往后不会再有任何人骚扰两位姑娘。”
说着他又看向齐琦,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怎么知道那两个人居然会是这样的身份,这个赵明,分明就是在坑害自己。
他们齐家的确是家大业大。可再厉害比得过皇权尊贵。
若是皇上一句话。就毁了他们齐家,那他一定是齐家的罪人。
齐琦立刻看向白君起说道:“白大人,此事是我瞎眼做了蠢事。还望白大人不要告知郡主一事,白大人放心,过后我会将歉意送上,只要是两位姑娘想要的,齐家什么都有。”
虽然他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可能并不在乎这些东西。可现在这人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他又何必执拗。
害了自己,害了齐家。
只是这个赵明,往后再不能来往,之前这人就一直利用自己,只是他懒得搭理罢了,这人现在还想利用他。
捅出这么大的娄子。齐家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还是静悄悄的自己处理事情就好。
白君起看着这人冷笑:“你以为本大人是在让你贿赂,你倒是聪明。想明哲保身也要看看我给不给你这个脸。”
“是,白大人说的是。”现在他也不管什么了,只要这个人说什么,那都是对的。
即便是错的,那也是对的。
现在他是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