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息一声,目光意味不明地沉下来,再一次骤然倾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他覆上她柔软的唇,含吮勾缠。
然后是脸侧,耳垂,滑过颈脖,最后在锁骨处流连忘返
直白又露骨的占有欲。
苏也不小心哼唧了一声。
随后立刻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
薄云礼听到了,他睫毛微颤,胸腔里鼓胀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手探进那轻薄的家居服里
禁忌的触碰,让苏也不由自主的紧张,小腿绷的笔直,压抑着颤栗。
直到膝盖将她的tui分开,她才猛地捉住那只越来越烫人的大手。
“薄云礼,你不要脸!”她骂。
“嗯?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开始做。”
他确实什么都还没开始做。
小姑娘却敏感得不行。
苏也:“我还没毕业。”
薄云礼似是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嗤笑一声:“苏也,你成年了。”
确实,都成年40多年了。
还想用这个当挡箭牌?
他看着她神色间流露出的抗拒,边低头细细地吻她,边问:“你不想要?”
也不知是体贴还是坏。
苏也有些空白,十几秒过去了,低头看着还在忙活的薄云礼,才突然发现自己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靠!
她在犹豫什么?
“不想!”
“不要!”
“不想要!”
同一问题回答一遍是回答,回答两遍是心虚,回答三遍就是心虚还想掩饰。
即便如此,对于她的回答,薄云礼还是不能置之不理。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难以言喻。
本能不断撕扯着理智,掠夺和占有的冲动在骨血里翻腾。
他无奈地闭了闭眼。
最后才吻上她的额头,他迫使自己保持理智:“好,那就等你想要的时候”
当晚隔壁冲澡的时间很长,苏也并未发觉,因为她也在洗
浴缸里,温度比平时低了五度。
她拍了拍脸颊,热度还没完全褪去。
真是见鬼了。
从前她看薄云礼,只见他养眼的皮囊。
甚至没什么性别概念。
可现在,却常常被他一身蓬勃而出的荷尔蒙,烧的脑子乱七八糟。
看来很有必要给自己配一副去火药。
洗完澡出来,她又迫使自己啃了一小时的原书,才算彻底冷静
第二天,温霓是下午的飞机出差,上午泡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
无菌培养室这边,研究员卡萝今天来的比往常还要更早一些。
今天上午,她要在10点前分离出一份流感病毒,然后送到实验室那边。
流感病毒分离起来难度不算很大,但需要十分仔细,手法干净利落,连她也是在读博士期间,跟着教授足足练习了一个学期,才能做到成功率95以上。
任务繁重,时间紧迫,怕耽误进程,她早早就来了。
走到培养室门口,又看着虚掩着的门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是最早的,但显然还有人比她更早。
推开门,苏也在里面看书,看样子,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培养室里,卡萝跟苏也走得最近,她虽然比苏也要大几岁,但心里素质远没有苏也好,她喜欢苏也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