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渡自私
臧笙歌还是倔强的背着金和银,如果小银子不想多说,那便不说,只要能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就就好。
“我不管你想什么那都是你的事和我都没关系。”某银自言甚欢,那样子倒是先前那般活脱:“所以,你指不定在心里想这个母夜叉有完没完了,我哄她真累啊!”
臧笙歌心里滞的一下,会不会是他吃馒头的时候太快了噎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透不过气呢:“我想要的不过是守着你,哪里管你对我如何,况且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会情不自禁的…”
金和银有些摸不清楚头脑,现在这可是火。药味十足的吵架场子啊,臧笙歌说这些莫不是要动摇我心,简直是痴心妄想:“你这是非法拘禁懂吗?”
“算了,我同你是一句话都不想说…”金和银感受着臧笙歌往前走的颠簸,抬起头看了眼周围,将搂着臧笙歌脖子的手抽了抽,拿出另外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靠近一点,难道小银子不要温度,只是为了同我置气?!”臧笙歌真的走一步都在约摸某银咬了几口馒头。
这小馋猫是真对自己生气但是对吃的还是真是非比热爱,只是小银子这么一吃渣渣到都掉在臧笙歌的衣裳上。
金和银愣住了,没搭理臧笙歌歪身冲一边抖了抖手上的渣屑,再臧笙歌身上折腾来蒸腾去的,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臧笙歌的脸上捂捂热。
臧笙歌已经忍不住要回头看金和银了,可是某银却毫不留情的把住了臧笙歌的脑袋:“我不想看你!”
金和银自己都没发觉刚刚臧笙歌回头的时候她竟然是笑的,只是后来任性克制了住了,尾随着某银又严肃的将臧笙歌要看她的目光挪走了。
臧笙歌心里悲悯好久,面上就出现那不见边际的阴影,整个人都好像是没了生机:“小银子我们回家之后一起喝点酒吧!”
金和银怎么觉得臧笙歌这不是同她商量呢,现在我们可是敌对状态,让我由着你真是异想天开:“再外面浪够了,现在回来还要打扰我休息吗?”
臧笙歌眼睛看着前方,稍稍扯出些哑笑,眼锋一转:“你不是说我酒量不好吗?我只是想练一下酒量而已,现在你连当个陪练都不愿意了?”
金和银为什么有一种臧笙歌很幽伤的感觉呢,理了理思路:“这是两码事儿,我陪你就是,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臧笙歌已经很满足了,只要小银子能同自己多说几句,都能让臧笙歌觉得他在小银子的生活里呆过,心里就没骨气的开心:“都依你…”
金和银有些嘲讽的意味,也抽身同臧笙歌的后背保持了些距离,她现在好像将一切都分的很清楚了:“放低彼此的存在感,连呼吸都不要感受,这才是我们本来应该有的最佳状态。”
臧笙歌仍是面无表情,要说那是什么感觉,恐怕就是那种空落落的摇摆不定的感觉,动了动那有些干涩的眼睛,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同意给你当陪练么?”金和银倒是坦然,反正已经和臧笙歌相互容不下去了,干脆都说开一点,不过还是有一点害怕,害怕臧笙歌削她。
过了过脑子,金和银觉得臧笙歌之所以容忍自己完全是自己母夜叉的名号,不敢轻易对自己动手罢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臧笙歌郁闷的时候真的不想多说一句,随便的一笔带过接着往前走。
金和银倒是没了臧笙歌照样好的不得了,她好像是非要同臧笙歌讲清楚一般接着说话:“也对,你又不是没有耳朵,听的别提有多清楚了…”将手随意支在臧笙歌的肩膀上,某银低头吸了吸鼻子:“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只是觉得只要你喝倒了,我的世界就都安静了,那样我该有多逍遥。”
所以说小银子这是腻歪我了?臧笙歌想着,不知不觉就抿紧嘴唇,他强迫自己多转移一下注意力。
因为现在真的想摔东西解解气,为什么小银子就这么不识好歹呢:“小银子最好也别忘了作为陪练的职责。”
只要你这一刻同我交谈,我就会在下一刻没命的想着你上一刻说的种种,于我那就是视若珍宝。
与你不过是雁过留声,臧笙歌收回视线,继续走着,却在也走不下去了,停了下来。
金和银顺势从臧笙歌身上滑下来,凝神撇了眼臧笙歌,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用臧笙歌示意:“别浪费时间好不,你以为陪酒容易么?”
“搞不好胃疼一整天都是轻的!”金和银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臧笙歌着手搂住金和银的后背,真的一切都要瓦解掉了,连着说话都软了下来:“我就当小银子要我抱你…”
感受着金和银在极力的反驳着自己,臧笙歌一只手把住金和银的肩膀,缓缓的低了下头。
金和银现在看着臧笙歌就觉得理智都消失了,所幸连挣脱都懒得去做了,直接慵懒的捏起臧笙歌的整张脸。
臧笙歌的不反抗,让金和银想到了先前他也是这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解释的样子,这不是和莫盛窈有什么还能是什么?
这次是又生气又心痛,手劲愈发用力,某银的指尖都有些泛白:“别这么煽情好吗?我现在看着你我就全身发冷啊…”金和银一步一步往前,好像喝酒的不是臧笙歌是她,每走一步就点着臧笙歌的心口。
金和银又一次点着臧笙歌的心口,被臧笙歌一把攥住手腕,拉直了某银的身子:“我只是想留住你…”
“以你的自私渡你的自私,结果还是自私,臧笙歌我觉得没有人能走进你的内心,尽管以往对我你是深情种种,但我明白不过是彼此依赖而已。”
金和银径直端了两缸酒,艰难的往屋里走,臧笙歌试图帮着金和银拿着,却被某银拒之门外:“别帮我,这可是我的职责,用不着你假惺惺。”
臧笙歌心口一直起伏,着实气的不行,最后只能跟在后面,希望一切都能依着小银子。
金和银原本劲是超级足的,可是越来越没力气了,不光没力气心也隐痛了起来,放在桌上的时候差点没站住。
臧笙歌什么也不管了,一股脑的从后面把住了金和银的腰肢:“我只是不想让我的陪练受伤,小银子别误会!”
“撒手…”金和银言谈生霜,冷到心扉。
只是怕我受伤吗?你昔日那般的巧言令色又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