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一阵的怪笑,说道:“那好,是你叫我放的啊,你可别后悔。”
“登徒子,快将我……啊……”晁盖一松手,扈三娘一个没站稳,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扈三娘泪珠直在眼眶里面打转。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疼了,扈三娘这才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晁盖,心说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都是这个登徒子害得,越想越气,当下再次捡起地上的日月双刀,朝着晁盖毫不留情的砍去。
晁盖也想和她玩玩,也不用天龙破城戟,赤手空拳的和扈三娘打了起来,那扈三娘虽然是巾帼英雄,武艺不凡,可是哪里是晁盖的对手,过了不一会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俏脸通红,气喘如牛,香汗直出。
两个人又过了十几个回合以后,晁盖一掌打在了扈三娘的后背,扈三娘一个站不稳,身形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这时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一用而上,将扈三娘绑了起来,押了回去。
等到晁盖再转回头去,祝彪他们早就带着人杀了出去,随后下令,让各营打扫战场,收降俘虏。
且说祝彪,本来意气风发的领着人马劫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晁盖他们居然早就有所准备,措手不及之下死伤惨重,三千多人马,跟着他逃出来的也就是五百多人,其他的不是战死就是没有逃出来,被梁山给俘虏了,而且这一次还折损了栾廷玉和自己的未婚妻扈三娘自己自己的大哥祝龙。
回到了祝家庄,祝彪几个人又坐到了议事大厅上,一个个垂头丧气,默不作声,此时早就休息了的祝老太公,祝朝奉听闻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经阵亡了,当下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大厅,抱着自己二儿子祝虎的尸体放生痛哭,六七十岁,须发全白的老者声泪俱下,让议事厅中的几个人都是一阵的哀伤。
祝彪擦了擦眼泪,走过来扶起地上的祝朝奉,安慰着说道:“父亲,节哀顺变吧,大哥和二哥的仇我一定会报的,父亲还是且末太过伤心,小心您的身体。”
“我只有三个儿子,如今一日之内两个离我而去,彪儿啊,投降吧,不要再跟梁山做对了,我们都是小势力,打不过梁山这个庞然大物的,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为父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我可不想让咱们老祝家绝后啊,那样为父我对不起祝家的列祖列宗啊。”祝朝奉死死的攥住祝彪的手,声泪俱下的说道。
祝彪点头又安慰了父亲一阵,而后让人扶着老太公回去休息,等到祝朝奉走了之后,祝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恨声的说道:“梁山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祝彪誓不为人,我祝家庄与梁山不共戴天,从三庄调派人手,重新加上庄上的防卫,休书给宋江,让他领兵来援。”
祝彪说完也不管李应,扈成几个人同不同意就走了,等到祝彪走后,几个人也各自回去休息去了,回到自己房内的扈成可就睡不着了,自己的宝贝妹妹没有回来,十有八九是被梁山的人给俘虏了,自己就是这一个妹妹,平日里都拿她当做祖宗似的供着,心下自然是心急如焚。
祝家庄如何暂且不提,且说梁山军营,一天之内连续打了两场胜仗,梁山义军之内都是欢欣鼓舞,喜气洋洋,天色已晚,等各营都打扫完战场就都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山大营帅帐之内,里面时不时传出来阵阵的笑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晁盖端坐在上首,两旁是各营的主将副将,山上的头领。
晁盖看着众人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当下压了压手,说道:“好了好了,说也说了,笑也笑了,接下来便开始说正事吧,军师,先将昨日的战果跟各位兄弟说说。”
吴用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当下说道:“昨日我军大胜祝家庄,昨日夜间的一场大仗我们便俘虏了一千五百多人,而且这其中还有祝家庄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和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虽然我们打了一场大胜仗,但是不能掉以轻心,他祝家庄祝彪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接下来肯定不会轻易地出兵,死守祝家庄等待援兵,独龙岗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而且周围还有朝廷的三路大军,随时可能会增援祝家庄,所以我们的时间不多,时间紧任务重。”晁盖接着吴用的话说道。
“哥哥不必担心,他祝家庄的人马在俺看来都是一帮乌合之众,哪里是咱们梁山好汉的对手,待明日,洒家带着我的狮虎营杀进祝家庄,宰了那祝彪小儿。”鲁智深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让鲁智深坐下,当下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强攻的话,凭借着我们的战斗力拿下祝家庄不费吹灰之力,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的损失也会是很大的,要知道,我们的对手不仅仅只有这独龙岗,还有那朝廷的三路大军,如果我们先在这里折损了许多的兵马,那么对付其他三路人马会很困难,再说我也不允许我梁山的军士做那些无谓的牺牲。”
晁盖的一番话,让鲁智深愧疚不已,他刚才就是脑子一热,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听完晁盖的话真是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在愧疚的同时也是对晁盖更加的佩服了,不管任何事情都先为兄弟们考虑。
“哥哥说的是,是洒家鲁莽了,说话前没过脑子,洒家认错,这样,等到打退了朝廷四路大军的之后庆功宴上,就惩罚洒家多喝两杯。”鲁智深也很磊落,当下站了起来,承认了错误。
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一直与鲁智深不对付,这下子一听鲁智深给自己的惩罚方法,当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多喝两杯还是惩罚你了?你这秃驴巴不得多喝两杯呢,要是贫僧说就该让你一个月滴酒不沾才好。”
“哇呀呀呀,你这个秃驴,整天在洒家耳边翁嗡嗡的,烦不烦,来来来,今日定要跟你分个高低上下。”鲁智深的心思被人说穿,当下也是一阵的气急,站起身来,一双虎目等着旁边的邓元觉,撸胳膊挽袖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