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然已经将关胜擒住,但是又来了一个云天彪,此人可是比关胜更加的难缠。
第二天一大早,云天彪便领军来到了梁山义军大营的外面,摆开阵势,算上他自己带来的五千人马,还有昨日收拢的一万五千军马,一共两万大军,云天彪一个不留全都带了出来。
过不多时,梁山义军大营的寨门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彪人马,在外面摆开了阵势,晁盖骑在嘶风龙虎兽上,提着天龙破城戟,手搭凉棚朝着官军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一将,绿袍金甲,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髯过腹,手持青龙偃月刀,一副关二爷的打扮,但是此人的胯下骑得倒不是赤兔马,而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虽说不是赤兔,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晁盖心道此人便是那小关羽云天彪了,果然威风凛凛,气质不凡。
那云天彪打马上前,指着梁山军阵,说道:“晁盖在哪里?让托塔天王晁盖出来,快快将我那关胜兄弟还出来,如若不然本将定将梁山夷为平地,将你等梁山贼寇,挫骨攘灰。”
“好大的口气,人都说小关羽云天彪有万夫不当之勇,本将今日便来讨教讨教。”云天彪的话音刚落,当下晁盖旁边的百胜将韩滔冲了出来,枣木槊抄在手中,直奔云天彪而去。
“来将通名,本将军刀快不杀无名之鬼。”云天彪手捋长髯,说道。
“我乃梁山好汉百胜将韩滔是也,云天彪拿命来!”说着已经来到了云天彪的近前,枣木槊直奔云天彪的面门而去。
云天彪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摆,身子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韩滔的枣木槊,韩滔他也听说过,此人也是将门之后,而且武艺精熟,还获得过武状元,没想到如今也自甘堕落,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当下云天彪便说道:“原来是韩将军,韩将军当初还是朝廷钦点的武状元,没想到如今竟然落草为寇,韩将军不如弃暗投明,现在便下马受缚,到时候本将在圣上面前保举将军,也可以光耀门楣,总比落得个反贼的名头要好吧?”
“呸,好个巧言令色的云天彪,看来你这小关羽的名号也是浪得虚名,想必这一身的功夫都在这张嘴上吧,休得聒噪,看招!”说着,韩滔手中枣木槊一变,直接旁边抡了过来,直奔云天彪的腰间。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便休怪本将。”云天彪也被韩滔说的动了怒气,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一下子便拨开了韩滔的枣木槊,而后紧接着没等韩滔反应过来,便直接一刀打在了韩滔的前胸,韩滔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载倒在马下,亏得云天彪用的是刀背,否则韩滔今日性命难保,周围的官军军士一拥而上,将韩滔麻肩头拢二背,捆上捉了回去。
“呔,还我兄弟!”梁山阵中的登山豹子厉天闰一见韩滔被擒,当下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冲了出来,手中钢枪一挺,直奔云天彪,道:“云天彪休得猖狂,梁山好汉登山豹子厉天闰来也!”
云天彪一看又来一个,叫什么厉天闰的,倒不是什么有名的,当下拍马舞刀迎了上来,二人战在一处,大约十几个回合,厉天闰一个不察也让云天彪打落马下,失手被擒。
“梁山好汉赛知节杨腾蛟来也!”
“梁山好汉恶面神山士奇来也!”
这一次杨腾蛟和山士奇一同杀了出来,一个使开山大斧,一个使熟铜钢棍,都是梁山上的骁将,云天彪手捋长髯哈哈一笑,说道:“好,某倒要看看水泊梁山还有多少不要命的,有一个某收拾一个,有两个某收拾两个。”
三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杨腾蛟的大斧大开大合,每一招都是重如千钧,开山裂石之势,而山士奇的钢棍却是神出鬼没,指不定会在哪里出其不意的出来,叫人防不胜防。
以二战一本应该是占尽了便宜,况且杨腾蛟和山士奇虽说不是梁山泊武艺最为高强的,但是也称得上是不俗,但是就这样还是被云天彪压着打,而且是只有招架之工,没有还手之力。
梁山阵中的晁盖看得场上如此,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云天彪果真如此的不凡,杨腾蛟和山士奇可是梁山前十五的大将,这都压不住他,看来传言非虚。
当下晁盖便有了试一试这个云天彪到底有多厉害的想法,看了看左右,便说道:“杨腾蛟,山士奇二位兄弟不是那云天彪的对手,哪位兄弟愿意前去助他二人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便看见从旁边冲出来一员大将,此人银盔银甲,手中一杆亮银枪,胯下白龙驹,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将小罗成唐斌,当下唐斌大喝一声,说道:“二位兄弟莫慌,小罗成唐斌来也!”
说话间唐斌已经到了近前,加入到了围攻之中,可是云天彪越打越勇,青龙偃月刀寒光凛凛,直接将唐斌也给包裹了进去,唐斌这才知道不好,云天彪的刀法沉稳厚重,真好似《春秋》一般,古朴大气,如同海浪一般,一拨又一拨的朝唐斌涌来,无穷无尽,让唐斌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做无力感的东西。
“哈哈哈,痛快,痛快,你们梁山还有人没有,能上的全都过来吧,梁山好汉在某得眼中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云天彪一边打着,一边哈哈大笑,颇为嚣张的说道。
云天彪的这一番话,让梁山众人都是气愤不已,晁盖看着云天彪,微微一笑,这个云天彪不仅仅样貌跟汉寿亭侯武安王关二爷相似,便是这等孤傲之气也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云天彪此人目空一切,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想要让云天彪入伙梁山,还得好生的谋划一般,去一去他身上的傲气,如若不然,云天彪早晚也得像关云长那样,死在自己的性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