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岚如今到底好不好,也知道她自己才知道。
那一晚视频电话挂断,小姑娘简直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她虽受了委屈,但因为心思豁达,情绪过了一阵子,早就缓过来。还十分大度的将这场闹剧抛在脑后。
说到底,她从来都不是个记仇的人,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多不明智啊。
她这种性格也是从小不缺什么的成长环境造就的,毕竟没有什么是真值当她上心劳神的。
说白了,她是个冷心冷肺没有太多情感情绪的人。
执念执着以及仇恨这种词汇,并不存在于她的世界。
她是为李亦楠的无力抗争伤心了几天,可想起他过去的种种好,想到没有谁该一辈子陪着另一个人,他已经一心一意陪她走过许多往日岁月,这已经足够。
想通了,她也就让这段情随风去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对李亦楠的感情,并没有一种非他不可的执念。对待这个率真白纸一般的男孩子,她更多是把他当成一个玩伴吧。
她也为自家公司的案子费了心,可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小丫头,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实在没有更多的办法。况且母亲生前已经交代她,只希望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其他的事不值得她劳心费力。因为有心无力,她就将这事暂时搁置一旁,平时连想也不去想。
至于跟康伯年的恋情,她更是豁达,两人契合开心才在一起。他满心都是对她的疼惜宠爱,而她恰好孤身一人,两人彼此需要,抱团取暖没什么不好。
她始终还是爱自己更多。要说她对康伯年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是没有。
可她还是挺怕他的。毕竟在更久远的记忆里,此人不苟言笑不说,还总是冷着一张脸。
所以,当怒气外露的康伯年出现在她面前时,小姑娘只能唯唯诺诺,任人摆布。
乔楚岚也不知道老男人从哪里得知她受了欺负。总之,一见面,先将她脸上身上的伤痕全检查了一遍。连她不曾顾及到的腿肉处,他都仔仔细细的吻过去。
他冷着脸扒了她的衣服,小姑娘眨着秋水盈盈的眼眸望他。
乔楚岚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寒冰似的眼神,身上脸上又被他温热温柔的抚摸舔弄,身子软到在他怀里,像一种失去支撑的软骨生物,只能攀附在他肩头。
她只觉得自己要疯,蜜穴里汹涌着流着淫水,好想被他就这样狠狠插坏。
康伯年自然不会让她久等,金属制的皮带扣咔吧解开,拉链拉下来,威风凛凛的肉茎迫不及待冲进她的窄穴。
这就湿了?男人咬她的耳朵。
怎么骚成这样?重重的的顶弄在身下,他面色仍是冷淡。
是要老公肏你,还是想要那些假玩意儿?他揉她的胸肉,毫不怜惜,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腾出空来低头去咬。
他是真下了力气,不是平时与她嬉闹似的舔咬。
乔楚岚爽的哼出声来,又娇又痛。
她大约是变态了,他温柔起来她只想娇气哼哼的作妖,他强硬冷漠上来,她居然春水泛滥只想给他狠狠肏坏。
小姑娘被男人次次肏到穴底的敏感软肉,淅沥的骚水将男人没来的及退下的西裤都淋湿。
呃啊……好舒服……要死了……
你这坏人……好硬……好长啊……被你弄坏了啊……呜呜
她完全无暇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小脑袋浆糊一样,真像极一个天生勾引男人操她的花瓶尤物。
康伯年病不知她是爱他的冷脸,他本是想让她长长记性,让她学会遇事依靠他,让她知道只有自己这根,才能进她的身体。
她骚浪起来,康伯年哪里遭的住。
小姑娘仰躺在床上,他双手大力揉奶,吻得凶狠肆意。
乔楚岚细白的嫩腿虚盘在他腰际,勾着男人快速耸动腰身,给予她最原始的极乐快感。
十来天没碰她,康伯年忍不住在她头一次高潮时,被穴里软肉夹到,鸡巴埋在她子宫口噗噗射了出来。
她裸身被男人压在身下。
小骗子!男人叫她,语气里终于带了些笑意,他道:不是让你把那些东西都扔了,怎么还敢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