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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始乱终弃了太子以后 > 始乱终弃了太子以后 第2节
  “那就好。”
  虞宛宛长吁一口气,随后站起身来,由婵儿伺候着,简单收拾打扮了一番,便一路穿过花园游廊,朝着老夫人居住的泰安院而去。
  *
  泰安院,正屋之内。
  青烟缭绕,茶香缕缕。
  老妇人头发花白,衣着朴素,指间掐着一串莲花菩提,正盘腿静坐在黄花梨矮案前,案上摆着的是一套上乘的羊脂玉茶具,身侧还有一名老嬷嬷侍奉着焚香烹茶。
  听闻虞宛宛来了,虞老夫人微微颔首,示意传她进来。
  一转眼,便见少女提着裙摆,迈过门槛,翩翩而至。
  她身上穿着件蜜合色缠枝牡丹罗裙,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衣料和款式,可穿在她身上,轻盈单薄的丝罗,勾勒出少女身形轮廓,那纤腰酥体,曼妙有致,一举一动美艳勾人,着实是天生媚骨,世间难得的尤物,恐怕任由哪个男人见了都挪不开眼。
  只可惜,她这模样生得过于狐媚艳俗,颇有红颜祸水的势头,给京城里正经的高门显贵做嫡妻,人家肯定是瞧不上的,贪图美色想要纳她回去做妾的倒是不少。
  虞宛宛缓步上前,向老夫人行了个礼,“宛宛给老夫人请安。”
  虞宛宛的祖父,是虞氏娘家的堂兄,按照辈分,虞宛宛应当唤她一声姑祖母。
  老夫人心善慈悲,府上收养了好几位孤苦无依的表姑娘,虞宛宛只不过是其中一人,因为自小生得粉雕玉琢,跟瓷娃娃一样可爱好看,又乖巧嘴甜,从不惹是生非,很得老夫人喜爱。
  老妇人满布皱纹的脸上,带着慈祥亲和的微笑,勾了勾手,示意虞宛宛过去,“不必拘礼,过来坐。”
  虞宛宛上前,在虞老夫人侧面席地而坐。
  虞老夫人叫旁边嬷嬷给她斟茶一杯,又关切询问,“身子可好些了?”
  虞宛宛点头,“多谢老夫人挂记,宛宛已经好多了,这些日子宛宛因为感染风寒,怕是传给老夫人,一直没敢过来走动,还望老夫人见谅。”
  说完,用袖子遮住口鼻,轻咳了两声。
  半个月不见,她确实清瘦了不少,比起以前更显娇弱窈窕,却依旧难掩媚色。
  虞老夫人握住她的手,注视着她的眼,语气温和可亲,缓缓道:“今日唤你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虞宛宛试探问,“不知老夫人有何吩咐?”
  虞老夫人轻叹一声,若有所思,“当年,你祖母病故前让人捎信给我,托我照顾照顾你,我这才将你接回了宁国公府,一转眼这么过年过去了,如今你年已及笄,是时候先把婚事定下来了,也好让你父母长辈在天有灵,能够安息。”
  以虞宛宛的情况,不知多少人私底下打她的主意,虞老夫人现在还能勉强护她几日,今后可就不一定了,还是早些嫁做人妇,断了那些人的念想为好。
  提起婚事,虞宛宛被握住的手微颤了颤,手心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老夫人已经不是头一回跟她提起婚事了,不过虞宛宛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见过了凤霁之后,眼里更是再容不下别人,这才拖延到了现在。
  如今回想起来,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个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又心狠手辣的臭男人罢了。
  虞宛宛已经在心里把凤霁咒骂了百八十回,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说道:
  “正好,明日府上筹办百花宴,各家青年才俊都会前来赴宴,到时你跟着几个姐妹,一并相看相看。
  “若是有看中的,不必害臊,大可回来告知于我。免得到时候我替你挑的,又不合你心意。”
  这意思,若是虞宛宛这回还不肯挑选夫婿,那老夫人就要亲自替她做主了。
  ▍作者有话说:
  憋了这么久新文终于写出来啦(不过是没有存稿的裸奔qaq
  新文发表二十四小时内的留言会有红包掉落。
  这本大概就是,一个小狐狸精追到高冷男神之后把他甩了,结果被男神穷追不舍的故事。
  梦里肯定是发生过,也可能是预知梦,不过女主并不知道全部,男主不渣且巨深情,前期高高在上,后面卑微求爱
  下本预收,作者专栏可见:《小娇妾》
  阿娆家道中落,因为生得一副美艳绝色的皮相,被送给了传闻会吃人的冷血煞神安阳王为妾。
  她每日谨小慎微,绝不越雷池一步,只想攒够钱给自己赎身。
  直到一日,被人陷害,醒来枕边多了一俊美男子。
  阿娆吓得不知所措,把私房钱全都塞给了他,哭着恳求,“你,你别说出去,不然那人会把我吃掉。”
  男人面无表情,久久凝视她双湿漉漉的桃花眸,又将被子拉了上去。
  往后这人变本加厉,隔三差五推开阿娆房门。
  阿娆打也打不过,撵也撵不走,又不想死,只能任由欺辱,日子过得暗无天日……
  本来想破罐子破摔,干脆让这人带她私奔吧,人家还不愿意。
  眼看着安阳王都没碰过她,她肚子却越来越大了……
  被撞破那日,阿娆一度以为自己死期到了,谁知她不但没死,还一跃成为安阳王宠妾???
  (纯欲美人x冷面杀神)
  (男主前期打桩机,后期火葬场)
  排雷:男女主身心只有彼此,男主妻妾不是他的
  第2章
  现在的大周民风开放,早就不实行前朝的盲婚哑嫁,一般都会让子女先过过眼,看着合心意,这才请媒人上门。
  虞宛宛虽出身不好,可再怎么说也是宁国公府的表姑娘,有老夫人出面,想谋一门好亲事还是不难。
  想当年,先帝时期,虞家也曾是盛极一时的名门贵族,不然虞老夫人又怎会嫁入国公府,做了这么四十多年的国公夫人?
  只可惜,因为十五年前定安侯谋反之事,虞家遭受牵连,被顺庆帝贬至余姚,虞宛宛父母便是死在被贬途中,祖母也染上恶疾,不多久便撒手人寰,只剩下虞宛宛孤零零的一人,虞家就此落寞,渐渐被世人遗忘。
  想到这里,虞老夫人叹息一声,颇为惋惜。
  虞宛宛却是心下忐忑,头疼不已。她如今闯下大祸,惹了惹不起的人,只想躲得越远越好,哪里还有心思考虑什么婚事?
  不过,暂时还没有想到应对之策,虞宛宛只能先嘴上应允,“宛宛都听老夫人安排。”之后再想办法推脱掉吧。
  老夫人满意点头,抬了抬袖子示意,一旁孙嬷嬷立马会意过来,转身进了里屋。
  片刻后,孙嬷嬷捧着个楠木匣子走了出来,还解释说道:“近日老夫人得了两匹好布,看着花色极是适合表姑娘,便让人按照表姑娘的尺寸裁了套春裙……明日百花宴,表姑娘正好可以换上,以表姑娘的姿色,到时候必定艳压群芳。”
  说话间,孙嬷嬷笑脸盈盈,将匣子送到虞宛宛面前,还打开给她查看。
  仔细一瞧,不仅最上面盖着件缠枝芙蓉的织锦缎裙,下头还藏着各种头面首饰,金银珠宝,几乎塞满了整整一箱。
  虞宛宛诧异之后,赶忙道:“宛宛无功不受禄,不敢要这么贵重的赏赐。”
  孙嬷嬷这才解释说道:“这些是当年你家里人给你留下的嫁妆,老夫人分文未取,一直小心保管着,还另外给你又添置了一些,出嫁之后总归是用得上的,你先拿回去好生收着,别白费了老夫人一番心意。”
  不知为何,虞宛宛心里莫名一酸,眼中泛起泪光。
  先前她听闻了一些传言,还以为,老夫人悉心栽培她,只不过是想将她送给人做妾,为国公府谋取利益。
  现在想来,还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辜负了老夫人良苦用心。
  一定是她色迷心窍,才会去勾搭什么狗太子……
  她眼含泪热,反握住老夫人的手,“宛宛不想出嫁,只想下半辈子都留在姑祖母身边作伴。”
  老夫人笑着,轻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姑祖母老了,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护不住你一辈子,只能为你挑个好夫婿,今后有个倚仗,我也就放心了。”
  虞宛宛隐约还记得,在梦里,她进宫不到半年,老夫人就因病过世了,她因为不能出宫,连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虞宛宛控制不住,扑进老夫人怀里哭了起来,这还是头一回。
  老夫人也有些出乎预料,依旧温和含笑,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像极了在安慰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
  从泰安院出来之时,虞宛宛泪水已经干了,眼框还微微发红。
  她走在前头,若有所思,婵儿则抱着沉甸甸的木匣子,紧随其后。
  经过抄手游廊时候,却见一个粉衣的少女迎面跑来,招手呼喊,“宛宛,我正四处找你呢。”
  是宁国公府二房的二姑娘魏盈兰,生着一张鹅蛋脸,眼睛黑如珍珠,肌肤白若初雪,很是水灵可人。
  虞宛宛从小就被老夫人安排去给同龄的二姑娘魏盈兰作伴,二人同吃同住,如影随行,几乎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最为亲密要好。
  魏盈兰小跑来到虞宛宛面前,随意的挽起她的胳膊,道:“宛宛,方才祖母找你过去说话,可是跟你说明日百花宴的事?”
  虞宛宛反问,“你怎么知道?”
  魏盈兰吐了吐粉红小舌头,“她昨日也找我了,还让我到时候好生物色物色。”
  可魏盈兰觉得,那些世家贵族子弟,平时日子人情往来,大多都见过面,若是有看得上的,早都看上了,哪还等得到今日?
  不知想到什么,魏盈兰又凑到虞宛宛耳边,悄声询问,“宛宛,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
  虞宛宛神色微变,慌忙否认,“我哪有什么心上人!”
  魏盈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别以为瞒得过我,前些日子,你老是神出鬼没的,也不让我跟着,定是背着我在外头有野男人,跟他幽会去了。”
  她所说的,不正是虞宛宛偷偷摸摸去勾搭太子么?
  旁边婵儿听见了这番话,憋不住好笑,要是让二姑娘知道,她口中的野男人,其实就是当今太子殿下,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吓得虞宛宛赶紧捂住她的嘴,生怕让旁人听了去,“我的小姑奶奶,你别胡说八道!”
  看她如此畏惧,魏盈兰愈发得意,“我可不是胡说八道,我问你,祖母寿辰那天,你去哪了?”
  当时宴席上,本来虞宛宛跟魏盈兰是坐在同一个席位,虞宛宛却突然提出身体不适,要回房歇息,便提前离席了。
  魏盈兰放心不下她,也跟着离席,想回去陪陪她。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回房!多半就是偷偷摸摸,跟那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不过,怕是事情暴露,虞宛宛受罚,魏盈兰便帮着她隐瞒了下来,这阵子虞宛宛卧病在床,也还没来得及询问。
  虞宛宛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当时身体不适,便早早回房睡了。”
  魏盈兰看她还想狡辩,冷哼一声,威胁道:“既然你不肯老实交代,那我现在就去告诉祖母!”
  说完,魏盈兰就作势要走,虞宛宛连忙将她拉了回来,“别,别去。”
  “那你说是不说?”
  虞宛宛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叹息妥协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