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清零被囚禁的第七天,望沂竟然一整天没有回来。
望清零开始整理着时间线。
前两天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因为原剧情里那天正好是林赐面向各种社会人士的一场巨型演讲会。
也许此时全身洋溢着自信高贵的林赐能让望沂心动了,因此可以分心没有注意她。
可惜在这个时机到来前她就已经被囚禁了。
而且那天望沂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反而硬生生做了一个晚上。
她当时只在被风雨飘摇中听到望沂突然的一句话。
“姐姐…我对她没有感情,只是,想你了。”
望清零怔了怔,颤声说着。
“想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当时…你不在。”他一副委屈的样子,身上的动作却始终毫不留情。
被囚禁的第叁个月。
望清零差不多摸清了自己所在的房间的布局。
虽然没什么用。
“阿沂,我想上学了。”
“我可以给你上课。”
望清零在这个地方那么久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反而被养的皮肤愈发白皙粉嫩,身材也愈发前凸后翘。
她沉默了片刻,开始解起自己的衬衣,胸前粉嫩的浑圆呼之欲出。
她主动抱住少年,用那柔软蹭着他硬邦邦的胸部,抬起脸亲吻着他滚动的喉结。
这是望清零第一次主动。
所以结果当然是被压到床上开始一轮又一轮。
“阿沂…明天,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她轻喘着低声在他耳边说。
“不好。”换来却是男人更加快的惩罚。
第二天一起床望清零只觉得腰不是自己的了。
没想到望沂突然改变主意,说要带她出去。
望清零激动地要哭了,一个晚上果然没有白费。
可惜等她看到那个交通工具后,一时无言。
她坐上了望沂的私人飞机,有四五个侍从,都是女的。
望沂抱着她在怀里,病态地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
但她没说出来,只是怯怯地点点头,沉默地看着飞机下面蔚蓝无际的海洋。
那是一个小岛,四周是平静的海水。
小岛上的土地上种满了鲜红的玫瑰,娇艳欲滴,中间是一个宫廷贵族风格的城堡。
“姐姐,喜欢吗,这里有海风,有阳光,有着一切你热爱的。”望沂圈住她宠溺地说道。
“所以你想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吗?”望清零挣脱他的怀抱,冷眼看他。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一直在这里。”少年垂下眼,眼中是她看不见的偏执疯狂。
“我不喜欢姐姐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
望清零没有再回答他,只是一个人走进那座城堡,背过身后她的嘴角微勾。
终于,找到了下一个机会。
林赐最近很烦,一直喜欢自己的朝钰竟然移情别恋了,还好前段时间她演讲的时候又收获了几个人的喜欢。
本来以为可以靠那一次演讲让望沂对她印象改观,没想到他压根没有来。
那个一直让她出丑的望清零也莫名消失了,估计在被哪个金主包养了干脆不上学了。
想着她的心情才好一点。
林赐打扮一番准备和朋友出去玩,没想到在一个街道拐角遇到了在看手机的望沂。
“望沂同学…你好,你记得我吗?”
望沂本来在手机里看着岛上的监控,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上面,他嘴角忍不住勾起。
被一个声音打断,他有些烦躁地抬起头。
是一个和望清零一样也有泪痣的女生,不认识。
看着望沂一脸迷惑烦躁的表情,林赐颤了颤,“我只是…想问问清零的情况,我是她同学,她好久没有上学了…听说你是她的弟弟。”
本以为自己一番热心的言辞能让望沂改观,没想到他烦躁地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冷眼看着她,“不关你的事,而且不是亲的。”
听着他的回答林赐突然找到了了方向,望沂肯定很讨厌望清零,不然不会那么冷淡。
“这样啊,我听说她最近谈了个恋爱,好像是什么四五十岁的男人,应该是被包养了,如果你能看到她,帮我告诉她我还是希望她对自己好点,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她。”
林赐自然地说出这么多,然后一脸羞涩地等着望沂的赏识。
没想到她真的赌对了,只见望沂看着她笑了一声,“来我家吃顿饭吗?”
可惜她没有看到望沂眼里有看不清的黑色风暴。
“可以,我正好没什么事。”她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可惜她不知道,等会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路跟着望沂,没想到望沂走到了贫民窟,一栋破旧的出租楼。
“其实我家在贫民窟,你不会嫌弃吧。”
林赐的脸有些僵,她没想到这样光鲜亮丽高岭之花的望沂竟然地位如此卑微。
虽然林赐也没什么钱,但也不至于住在这种地方。
一路强忍着恶心跟着他到了那间破旧的房间。
不像家,里面没有家具,只见到墙上有生锈的手铐,望沂在旁边笑盈盈地带着黑色皮质手套。
林赐猛地感觉到不对,想要跑走,却被后面的人拉住肩膀。
猛地一个拉力让她撞到了墙上,望沂很熟练地给她安上了手铐腿链。
然后拿起一把匕首,游离在她惊恐的脸上。
“感觉你的眼睛和这个泪痣还是太碍眼了。”
随后他缓缓对着她的左眼睛,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有鲜血沿着眼角缓缓流下。
“嗯…还是留你一只眼睛吧。”精致的少年在这个脏乱的地方微笑着,仍显得格外惊艳。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得罪你。”林赐难受地说着,流着血的一只空眼让她像地狱的女鬼。
“心情不好。”望沂没有久留,准备开门离开。
临走前他又抬起头对林赐笑了笑,说出了让林赐又一次陷入恐惧的话。
“这个房间不是我的,听说主人好像叫什么…林承祥,一个爱酗酒的老人家。”
林赐听到那个名字脸直接白了
林承祥,是她的生父。
当年她的母亲也是一个爱酗酒的风情女人,一次不小心出了车祸当场死亡,对方也进行的赔偿。
林承祥一直是一个老实人,没有怨言地帮她母亲解决了很多问题。
可惜林赐不愿意相信这家人,在母亲死后靠着朋友的帮助拿走了他们家几乎全部的钱,自己出去生存,抛弃了这个一直关爱自己无怨无悔的父亲。
这几年她也没有想过林承祥的安危,毕竟现在她也没什么钱,没想到他也如当年母亲一样了。
此时林赐的心里只有恐慌,看着外面的天暗了下来,她却无法挣脱这个地方。
接着,听着开门声的响起,那个满头白发喝地脸红手上还拿着玻璃酒瓶的老人走了进来。
她知道,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