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遮的父亲如鲠在喉,却开不了口。最终只得咬牙先回去了!
才出了易家的门,苏慕遮的父亲就忍不住大发雷霆。
“我看你是欠打,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招惹易家的人,你非要不听。”
苏慕遮,“是她先招惹我的,我是高贵的皇室血脉,怎么能让一个穷丫头欺负我。家里的人不是没看见,她放了那么多老鼠在我房间里。父亲你不给我讨公道就算了,还骂我!”
苏慕遮的父亲气的咬牙切齿,抬手似乎是想打苏幕遮,可手挥到半空却又停住了。
“你.......你和你那没脑子的娘一个德行,前朝早灭了。你没听过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吗?如今十三州的兵马大多握着易家手里,早就不是我们的天下了!”
苏慕遮痛哭了起来,使劲撒泼跺脚,“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能受这种气......凭什么我要受她欺负!”
苏慕遮看道理说不通,狠狠心,一把将她薅着车里,吩咐随从,“你们几个,先把小姐送回家,好好看着。”
苏幕遮的哭声随着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留下一脸寒意的苏慕遮父亲。
遥遥看了一眼易家的大门,意味深长。
此刻易家里,小柚子规规矩矩的站着受罚。
双手揪住耳朵,一脸苦哈哈的。
“这不能怪我,是她先欺负我的,不信你可以去找不清问。”娇嫩的声音里透着委屈。
“你是错这了吗?”易不染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小柚子撅嘴,有些迷茫,“那还错了什么?”
易不染拍了一下桌子,“你自己想!”
小柚子越发心虚迷茫,她的错一大堆,她哪里知道。
穿衣服穿不好有错,吃饭夹菜夹不好有错,上课打瞌睡有错,背地里骂易不染有错......
想了小半会,小声试探,“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带糖画吗?”眼里都是满满的求生欲。
易不染只差气的没吐血。
“我是盯着你那两个破糖人吗?”
小柚子哦了一声,绝望又无奈。
“反正,反正我就是错了,你要打就打吧!”揪着耳朵的双手鼓鼓劲儿,似乎一只幼鸟做足了准备等待暴风雨来一样。
易不染将茶杯置在桌子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谁准你去抓老鼠的,也不怕它给你手指头咬了?”
“白泽和我一起去的,他动手,我又抓不到!”
易不染,“老鼠身上带着多少脏东西你不知道吗?我看你是活腻了!白辛苦我给你养这二两肉了!”
小柚子就不吭声了......
同样与小柚子并排站着的白泽一惊,敢情是错这了呀,怕这小祖宗染上鼠疫什么的疾病。
咿,不对,抓老鼠的是他,这爷要担心也该担心担心他啊!
于是小声开口提醒,“二少爷,老鼠是我亲自抓的!”
易不染将眼神扫过来,“你还有脸说?”
白泽气短,“这,不是您自己个说让我保护她,给她撑腰的吗?”这怎么火气又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易不染冷声,“我让你保护她,不是让你带着他胡闹。你脑子是被老鼠吃了?能和她想出这种馊主意!”
【作者有话说】
受伤的总是白泽,白泽好难,听话挨骂,不听话也要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