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文嘉嘉和一窝女眷们立刻乌泱泱的赶人,哄抢着把人赶了出去。
白泽不方便下手,只得高声辩解,“我是自己人,自己人,你们怎么连外人自己人都分不清?”
只听得门干脆利索的关上,白泽被挡在了门口。
只得冲着里面喊,“您这可就是卸磨杀驴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鞋子收了,把我人赶出来!”
小柚子,“使这么点障眼法就想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染哥哥派你来做卧底的!”
白泽拍了两下门,“那我怎么办?”
小柚子,“凉拌!”
白泽对着门无奈一摊手,“得,娘家婆家都呆不住,我现在是猪八戒找镜子,里外不是人。”
安家门口喜气洋洋,易不染接亲的车才到安家门口,鞭炮声便霹雳哗啦的响个不停。
易不染穿了医生黑色的西装,头发微微打了些蜡。
才进园子,就听得人高声喊道,“二爷来了!”
然后早前收到安景迟消息的安家人,大大小小的都涌了出来。
可还未说上话,就瞧见易不染身后跟着四五十人,身上带枪。
浑身带着肃杀之气,众人生出的热闹为难之心顿时烟消云散。
易不染抬眸看了一眼众人,“诸位,要是再晚些,恐怕要耽误吉时了!”
安家人推推搡搡,无一敢出声。
易不染上前,便有人自觉的避出一道路来。
踩着红毯,缓步而入。
安景迟在客厅里坐着,远远看着个个怂如老鼠,一声不吭安家人。
气的半死,“本交代他们为难为难这小子,让他吃吃苦。不曾想,一个都是不中用的!”
德叔只得安慰道,“您瞧二爷今日带的那都是精锐部队,这普通人谁敢近身来着!”
承安走过去,眼里带着笑意。
“二爷,您这个法子好!只是楼上的那都是些女眷,若真吓出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易不染,“叫他们把筐子带上来。”
才到楼梯口,却瞧见叼着一只红色玫瑰花的白泽,坐在楼梯上,百无聊赖的坐着。
承安,“你怎么在这?”二爷不是派他去做卧底了吗?
白泽伸手将玫瑰取下来,“我这作为娘家人,不是得拦拦门?”
易不染似乎已经开穿,冷声中带着一点不屑,“被赶出来了。”
用的是肯定而不是反问。
白泽尴尬的伸手在嘴边轻咳嗽了一下。
小声道,“您不是没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夫人比猴还精,能骗到她?
易不染也不惊讶,吩咐白泽,“去敲门!”
白泽立刻起身,砰砰砰去捶了几下门。
文嘉嘉带着未婚的女眷们开了一道门缝。
“红包拿来,红包拿来!”
易不染使了一个眼色,流水般的红包就往里面丢了进去。
红绸系带的袋子,如巴掌大小,印着金色的喜字,有些沉甸甸的样子。
女眷们欢呼着捡起红包,打开,大多数是大洋或者银瓜子一类的东西。
欢呼着,“哇,二爷好大方!”
“我这里面还有刚从西洋来的新口红!”
“我的大洋!”
易不染趁着女眷再互相探看红包的时候,立刻闪身进来。
文嘉嘉急了,“你们倒是忙着拦人啊!”
企图将易不染等人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