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鲁道:“大哥就因这个女人而导致家中不安,红颜祸水啊!”
宋智道:“她一个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总干出些出格事来,不好好的在师门中安心悟她的天道,修炼那虚无缥缈的法则,何苦祸害武林呢?武林的乱就因有这样的女人存在,如果没有这样的女人,武林一定是和平的,绝无任何风波,更无恩怨。”
宋智这话有点屁话连天的感觉,有人就有江湖,何况现在的武林与当今政治挂钩,要是没有矛盾和正反两派,那慈航静斋早可关门大吉了。现在梵清惠根本不甘心把武林盟主的宝座让人,还想通过她大宗师以及宋缺这个大宗师的身份出来拉人气。
梵清惠在江湖上至今仍有很多粉丝,而宋缺的粉丝也不比她少,甚有过之。毕竟宋缺不但是武林中的超级高手,而且出生也不凡,如今仍当人宋氏家族的家主,地位尊崇,有宋缺出来摇旗呐喊,那她未必就不能领导全武林围剿魔门和吴天。
宋玉华叹道:“可能是担心其子弟师妃暄来岭南出事,况且夫君也来了,而且没有任何准备,她非常不安,且她又突破到了大宗师,更要给自己正名,好回到北方统领北方武林,以此抗击江南武林。”
江南武林经过吴家十年的培养和清洗,早已不是一盘散沙了,那些不服管教的门派或是独行侠均被吴天铲除了。吴家在武林中的名声非常臭,被武林列为邪恶家族,比魔门还要令武林人恐惧,所以那些怨恨吴家的人几乎都搬迁去了北方,有些看到江南大势,且吴家在江南崇高的声望,早已投诚了,现在就形成了两极分化。
江南是邪派大本营,而长江以北则是正道大本营,支持者乃北方世家门阀;不过有个非常诡异的对比,北方天天喊着自己是正道,且天天谩骂江南是邪魔歪道,不符合天道,但是江南的经济已甩北方几条街,真正底层百姓的日子却愈发艰难,与江南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宋家弟子却是属于中立派,既没有偏袒北方也没有偏袒南方,既与北方进行商业贸易,也与南方吴家互成商业联盟,同进共退。宋家仅仅在武林上的格局保持中立,其他地方几乎成了江南的合作伙伴关系。
宋智听了宋玉华的话,心中不由感慨道:“真是女生外向,这是不满宋家在武林中保持中立,是想通过这次回家,想为丈夫确定宋家与吴家的武林关系,不愿看到宋家回归北方武林派系。”
宋鲁却没有宋智这般想得多,心直口快道:“二哥,大哥是被梵清惠这贱人迷惑,如今依然如旧,这样的贱人已被小天惩罚了一次,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大哥看到梵清惠的来信,脸上好像很高兴似的,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傻乎乎的劲头。”言罢,眼睛朝外看了看,可见宋缺在宋鲁心中的阴影到底有多大。
宋智心中苦笑,他当然知道三弟要说什么?无非是说梵清惠已被吴天搞了,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了,一个被打上吴天女人的标签,大哥还没放弃对梵清惠的念头,这不是一个家主应有的态度。
宋智道:“大哥自由大哥的考虑,不过我想这次比武过后,他就不会继续妄想下去了。梵清惠何等骄傲的女人,不会吃回头草,虽然在其他方面不堪,但在从一而终的女诫中却不会改变,而且十年前就已同大哥道明了,如果大哥还不依不饶,那……”
言罢,眼睛瞟了吴天一眼,别看吴天口中大骂梵清惠,但是宋缺若是敢向梵清惠伸手,他料定吴天一定会把大哥打个半死,很有可能会把大哥给阉了,阉人是吴家一大特色,但凡吴家之人,不论男女,对待男人上面,尤其是敢想吴家的女人有心思的,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逃出被阉的命运。
传闻独孤家的弟子对巨鲸帮帮主云玉真有意思,想利用独孤家的显赫的身份威胁云玉真,想要云玉真臣服在独孤家的威势之下,岂料云玉真倒是果决,当即拒绝,并且向小桂子禀报了此事,遂遭小桂子的报复,若非尤楚红赶来及时,带走独孤策,只怕独孤策就将是独孤家第一个太监。
若非小桂子回来晚了,不知道自家少爷与尤楚红闹翻了,只怕小桂子就不会留手了,可以不顾尤楚红是吴天情人的面子,当即把独孤策给阉了。宋鲁赶忙转移话题,道:“玉华,是不是独孤家已经做出了选择?”
宋鲁虽然没有得到吴家实话,但从独孤家和吴家的微妙关系上的变化就可以瞧出些端倪了。不过他想知道详情,毕竟宋家虽然是在大哥宋缺掌管,若是大哥选择了错误的派系,他们也不会答应的,即便不能和吴家联手,也必须保持中立,唯有这样,宋家才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也知道大哥对吴天意见很大,尤其知道梵清惠为吴天生了女儿的事,宋缺可是在磨刀堂一年没有出关,直至突破大宗师才出来的,并且给吴天下了战书。
以前宋缺不太在意吴天给他的战书,而且宋缺同意乃因女儿已被吴天吃干抹净了,想要挽回根本不可能,所以才同意吴天十年后决战。而且他已下了杀心,是想吴家留个后,只是没有料到吴天的武学天分这般高,竟然突破到了大宗师,而且率先一步突破,他并不知道吴天就是没有突破到大宗师境界,仍可吊着他暴打。
让宋缺愤怒的是宋家弟子全被吴家忽悠了,都成了吴天的脑残粉,连他这个家主的意见也敢反对,这是未曾有过的事情。最可恨的两个女儿都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偏偏把梵清惠也搞了,然后一脚把梵清惠踹了,这种羞辱性的惩罚令宋缺愤怒,这是嘲笑他宋缺无能。
他邀请梵清惠来岭南就是为了让梵清惠见识到他宋缺才是最好的男人,好白菜被猪拱,想要告诉梵清惠,她眼睛瞎了,竟然被吴天这样的败类糟蹋而不反抗,这是鄙视他宋缺不如吴天。
宋缺未曾有过的愤怒,乃因梵清惠是他一生中最为钟情的女人,恰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鄙视他,男人从来不会在女人面前说自己不如人,也许是梵清惠的谋略,应当说在十年前梵清惠那般绝情就是给宋缺下套,而梵清惠知道吴天不会在意她这种态度,但是她知道吴天的底线,千万别给他戴绿帽,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只怕她会成为万人骑的娼妓。
吴天也知道梵清惠不敢这样做,如果敢这样做,梵清惠应该知道在十年前碧秀心已还了石门情分了。这点很重要,梵清惠可不是蠢蛋,反而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她在吴天身上玩不转,但她可以在宋缺身上玩得转,可以说宋缺的一切想法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如果她没有突破大宗师,梵清惠是不会这般做的,但是她突破了,也许是天意,她为吴天生了个女儿,而且还是吴家长女,深得吴天喜欢,视为掌上明珠。
重要的是吴天这次来却把吴萌带了来,可见吴天对这个女儿的喜爱。而且她自恃是吴萌的娘,虽然这个女儿的确不太待见她,但有一点,不管吴萌认不认,她是吴萌的娘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吴天就是想杀她,但是看在吴萌这个女儿的份上也不会做。
梵清惠现在是吃定吴天不敢杀她,这才是最大的依仗,女儿喜不喜欢她不在乎,而且前次的确丢人到家,本来她一直在女儿吴萌面前都是一个慈爱母亲的形象,但自从她低估女儿和吴天对女儿的培养而失手后,她算是彻底失去了这个女儿的信任,而且女儿给了她那瓶无比珍贵的灵液,她也知道这是女儿和她脱离母女关系的补偿。
吴天冷笑道:“算了吧,独孤家作死那是独孤家的事,至于宋家如何选择,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二叔,三叔,如果宋家真的选择了北方系,休怪我这个做晚辈的狠辣了,我也没有选择,我要江南第一信任我的家族和人负责。如果宋家中立,我仍旧仍可宋家。”
吴天现在正式和宋家摊牌,如果没有宋玉华和宋玉致在内,吴天早把宋家吞并了,别看宋家好像除了吴家最强大,但是吴天要弄死宋家非常简单。如果是十年前,吴天可能没有把握,但是现在他的羽翼已丰,就是与天下人为敌他也无惧,他有这个自信,如果没有这个自信,他也不会如此安如泰山地待在江南,对于北方的一切变化不闻不问。
宋智神色忽然凝重起来,沉声道:“小天,不会这般严重罢?”
宋鲁把目光看相宋玉华,但是宋玉华却知道自家丈夫的心思,而且吴家也没有对不起宋家,可以说宋家欠吴家居多。宋玉华叹道:“二叔,不是我家夫君无情,而是我家夫君也没有选择,毕竟江南是我家夫君在执政,对于江南所有的百姓要全责,不能因为宋家和吴家的关系而人有宋家可以和北方联手围剿江南,就是我家夫君不在乎,但是江南百姓可不愿意。”
宋智狠厉道:“二叔知道了,如果大哥真的过分,也不要怪我这个弟弟了,我不能让宋家跟着他陪葬,更不能因为一个不死心的贱人而毁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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