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天已在昆明城内,享受昆明平西王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悲怆。要是吴三桂悲天悯人,也不会引清兵入关了。他这一举措,虽然得到了荣华富贵,可中原却遭受历史上第三次异族侵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导致这个惨剧的人就是吴三桂。鞑子的凶残不是不知道,可吴三桂为了自己的高官厚禄,匍匐在鞑子脚下做奴才又怎样?
李香君、柳如是、陈圆圆三人来到城头,直奔这家有名的悦来客栈,这是一家全国性的客栈,据闻总部设在应天府秦淮河畔,也有人说悦来客栈是吴天钦定的饮食业巨头,乃江南新明纳税大户,备受新明创立者阿九的青睐。
但凡悦来客栈出售的茶、酒无疑不是天下一绝,外面根本买不到,就连平西王府的人也时常在这里订制酒菜,可见悦来客栈的名气到底有多大。悦来客栈是吴天亲自提笔赐名的,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江湖草莽,都没有人敢冒犯吴天的龙威。
每逢江湖仇杀,只要进了悦来客栈,大家都平安无事,没有谁敢闹事,也有人不信邪,觉得吴天管不过来,可那些闹事者无不灭门告终。这家看家护院的人就是白氏双木白寒枫和白寒松兄弟二人,两人因为修炼了吴天亲自编写的武学心法,修为已是先天高手,坐守一方。
柳如是和李香君忽见白寒枫和白寒松兄弟二人看向一个角落中的少年很是恭敬,那眼神就像是在在瞧自家主人的神色。而白寒松和白寒枫兄弟两又曾见过李香君和柳如是,所以兄弟两个立即来到吴天身边低声道:“少爷,那三位道姑,属下所料不错,其中两个就是世人以为死去的李香君和柳如是,另外一个道姑就是上清观观主陈圆圆,想不到三女也会来这里吃饭。”
吴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们自己忙去罢,现在昆明城恐怕也不安分,你们也要小心些,切莫大意。至于我,你们就当我是个普通客人,太在意了,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吴天心中直摇头,他不知道沐剑声和柳大洪怎么就让两个学了半桶水的易容术就来这里坐镇,只要跟他们兄弟熟悉的人,绝对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见白寒松和白寒枫兄弟疑惑的样子,吴天叹道:“你们两个白痴,学的的易容术没有到家,我真不知道沐剑声和柳大洪怎敢教你们来这里,如果是在北方,你们这个易容倒没多大问题,毕竟北方熟悉你们的人不多。可这里是云南,是你们曾经生活的地方,岂没有熟人。”
言罢,吴天又指了指紧靠着三女桌子的一个络腮胡的人,道:“那人就是易容过的,就连三女都不大清楚他就是守候在陈圆圆身边的胡逸之,曾经的刀王啊,如今甘愿守候陈圆圆而不动摇。三女真是个笨蛋,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人家就在身边,还以为在外面呢?”
白氏兄弟听着吴天的话,要是别人说,他们会用吐唾沫星子淹死,可吴天的话却让他们不敢言语了。看年纪,他们可是叔叔辈的,但是见识和能力,吴天甩他们几条街,在他们心目中,吴天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白寒松低声问道:“少爷,你说胡逸之已经发现我们的身份了?”
吴天点了点头,道:“要是没发现,他也不会把位置选择你们和三女中间,就是当心你们兄弟会对陈圆圆等人不利。不过,胡逸之不是吴三桂的人,纯属痴情,不要把他放在心上,以后小心点就是了。至于胡逸之,我自然会修理,啧啧,李香君和柳如是胆子真大,比她们两个死鬼丈夫有骨气多了,至少人家没有向满清鞑子低头。”
后面的话吴天就没有说了,吴天很是感慨三棵大白菜都被猪拱了。除了三女外,其余的秦淮八艳均已做了古,成为荒野中的枯骨。兄弟俩对李香君和柳如是都没有任何恨意,只是为两女感到可惜,遇人不淑,原以为是良配,到头来却是两个不折不扣的软骨头。
侯家如今已灭族了,钱家也灭族了。吴天倒是不在意李香君和柳如是来复仇,要是敢这样做,他不介意让两女成为千人骑的鸡。不过以锦衣卫的调查,两女暗中相助抗清义士,倒是两个了不起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
兄弟两原本也痛恨陈圆圆,不过吴天对陈圆圆却没多少偏见,美女都是强者手中的玩物。也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要不是陈圆圆是吴三桂的小妾,那陈圆圆不知道经过多少人之手了,只要有势力的人都不会放过这样的绝色佳人躺在别人的怀中逢迎。
据闻陈圆圆和吴三桂已分居十多年了,吴三桂对陈圆圆倒是痴情,并无威胁或是强来。就连王府中的那些子女也不敢对付陈圆圆,似乎得到吴三桂的叮嘱和警告。
李自成虽然假死脱身,可李自成已抹去了身上的菱角,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雄心壮志,尤其见到陈圆圆后,更是不要江山只要美人。吴三桂与李自成之间的仇恨,大部分都因陈圆圆之故。
倏然间,一张纸条忽然出现在柳如是、李香君和陈圆圆桌上,柳如是打开纸条一瞧,脸上露出了震惊神色,目光忽然看向上楼的白氏兄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方才两兄弟在那角落恭敬的模样,她们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在意,以为是那位公子的下人或是贴身侍卫,如今看来,那少年怕是吴天无疑。
沐剑声是她们的熟人,当年沐剑声等人去刺杀吴三桂,要不是柳如是、李香君和陈圆圆帮助,恐怕沐王府前去刺杀吴三桂就全军覆没了。当时,沐剑声等人以为柳如是和李香君是陈圆圆的丫鬟,以为是陈圆圆出手相帮,后来掌控了锦衣卫后,方知陈圆圆身边的两个丫鬟实则就是柳如是和李香君,就连吴三桂也对两女尊敬有加,毫无鄙视之心。
柳如是低声道:“所料不错,那位公子就是吴天了,想不到吴天也来了昆明,难道是为了平西王悼祭江南儒案之事?”
听着柳如是如此一说,李香君和陈圆圆都偷偷地把目光看向吴天,这让胡逸之非常吃味,他一直化装成老农陪伴在陈圆圆身边,可陈圆圆从未正眼瞧他一下,如今听到那位公子是吴天后,目光中闪耀着的光芒就令人遐想了。
陈圆圆、柳如是、李香君三人上了楼,少顷,三个偏偏佳公子出现了,手中摇着扇子,一副儒生打扮,但见她们的桌子已有人占了,不由笑了笑,很是得意。
吴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忽觉三女还是没有变,虽然年纪不小了,可三女看起来也就三十上下,绝对是熟‘透’了的红‘果’果。吴天料定,方才店小二出去,实则就是为了拉人把方才三女所在的桌子占据,也只有这样,三女才有借口靠近他方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柳如是来到吴天身边,作揖道:“这位公子有礼了,小生柳冰,这两位是小生的好友李海、陈元。这屋内桌已满,公子是否……”
吴天打量着三女,肚里早笑开了,不过脸上却不动神色,故作迟疑地看着三人,把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道:“在下吴大宝,难道三位仁兄也是来参加平西王召开的儒林大会?”言罢,出手示意三人坐下,遂又叫来小二上了几盘小菜,酒菜上来后,陈圆圆立即给三人斟满了酒,遂道:“公子,你也是来参加儒林大会的?”
吴天摸了摸鼻子,笑道:“不是,我不是儒林中人,在下才疏学浅,岂有资格参加这些文化人的聚会呢?在下只是个游历天下的俗人,志不在官场,只在逍遥。反正家中家财万贯,已足够我花一辈子的了。”
说着,吴天故作神秘兮兮地道:“你们不知道,听说这次儒林大会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陈圆圆参与,啧啧,我不是为儒林大会而来,我是为美女而来。你们都知道,我就不说了,我们男人就这德性。我可以肯定,别看那些儒生个个道貌岸然,实则都是一群好‘色’之徒,莫把这些所谓的名人想的太高尚。大家都是人他妈生的,都吃五谷杂粮,都有为美女拜倒石榴裙下的冲动。”
言罢,吴天又感慨道:“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颗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我要是早生三十年,绝不会让这大汉奸抢了先,当年的秦淮八艳只剩下她一个了,天妒红颜啊。虽然我们只能干瞪眼,要是吴大虾到了,王府内乱,我们也还有机会的,这些年我游历的地方不少,阅历丰富,要是动点手段,也不是没有弄到手的可能,三位仁兄要是有兴趣,不凡与小弟一块联手,一亲芳泽也不是梦。”
李香君眼睛直直地看着吴天,尽是兴奋之色,她未料吴天也是这样的妙人,她知道这是吴天隐藏身份的手段,故意为之。不由狡黠道:“那公子不怕事情败露,把卿卿性命葬送?”
吴天指了指李香君道:“想知道保命绝技,倒酒,哥哥传授你们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哥哥虽然武功稀松平常,不过逃跑功夫天下第一,就是吴大虾也要望其项背。可惜不得一见吴大虾的风采,当年要是我在北方就好了,可惜我去南洋把妹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