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嫡女有毒 > 重生之嫡女有毒 第615节
  林正儿知道姜思宁纯粹是发泄不满,却十分配合的拍着胸脯,傲然道:“自然,师父可是炼器大师,自然是骄傲。”
  姜思宁见她如此,噗嗤一笑,“看来你还挺厉害的。”
  “当然。”林正儿道:“炼器师也是很高贵的,没有我们炼器师,你们用的法宝,穿的宝衣谁炼制?所以,说起来我们炼器师比制符师还厉害呢!”所以哪怕是一个制符师让他们师父炼制玉牌,师父都不会搭理。
  当然令她意外的是,姜沉禾真的是风家的那位制符师,可惜几次姜沉禾出现她都没有赶上,作为炼器师的徒弟,整日也十分忙碌。
  况且又不是炼器大赛,他们炼器师也不怎么感兴趣。
  姜沉禾也明白炼器师的高傲,炼器师和制符师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她感叹了一会儿道:“看来我们的紫晶玉是无法炼制了。”
  “那倒不是。”朱在柔道。
  姜沉禾一喜,“怎么说?”
  林正儿道:“按照炼器界的规矩,炼器师是不会给修士炼制高于蓝田玉品级的玉石的,但是既然姐姐要炼制,我和在柔为姐姐炼制。”
  “你们也会炼器?”姜思宁惊讶的在朱在柔和林正儿身上扫。
  想到朱在柔炼器的模样,实在是难以想象她一个柔弱女子抡起锻造锤来毫不含糊,而且有一种充满力度的美感。
  林正儿充满了傲然之色,“当然,我们可是练器大师沈伯庸的徒弟。”
  “沈伯庸?很厉害么?”姜思宁一脸的茫然。
  林正儿和朱在柔诧异,“姐姐,思宁,你们没有听过沈伯庸?”
  两人齐齐点头,他们都没有怎么游历,哪里听过?
  林正儿和朱在柔见二人如此,一阵的无语,简直不知道二人怎么会没有听过他们师父的大名。
  而接着,两人就将他们师父的厉害讲了出来,姜沉禾姜思宁同时震惊。
  朱在柔和林正儿走了狗屎运了,他们师父竟然说整个修仙界数一数二的炼器大师,就是四大超级家族邀请他加入,都被他拒绝,简直两个字,牛掰!
  朱在柔却问道:“对了,沉禾,你要炼制多少紫晶玉啊。”
  姜沉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手指,笑道:“在柔啊,正儿啊,你们能炼制玉髓么?”
  “玉髓?姐姐要炼制玉髓?”两人的嘴角齐齐的抽搐了一下。
  姜沉禾不解,“怎么了?”
  林正儿问:“姐姐要炼制多少。”
  姜沉禾道:“也就二十万块吧。”
  “什么……二十万块?”两人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栽下去。
  姜沉禾又不解,“怎么了?”
  林正儿苦笑,“姐姐,我和在柔一起炼制,两年也炼制不完。”
  姜沉禾直接蒙了,此时她才明白那些炼器师为啥把他们赶出来了,整整两年都在重复炼制这种低等的东西,谁愿意干啊!那不就是浪费时辰么?
  “哪怕是师父亲自炼制也需要一个月,除非我们二人境界提升,能够炼制上品法器,说不定一年内能炼制出来。”但是光炼制玉牌了,也就没有时间提升炼器境界了。
  “哦……”姜沉禾神色黯然不已,总不能让两个好友为他们这么耽误时辰吧,便道:“如果是只炼制三万块柔脂玉呢?”
  “那就是两个多月。”
  姜沉禾一喜,“那先帮我炼制三万块柔脂玉吧。”
  “好!”林正儿和朱在柔痛快的答应了,转而问道:“姐姐,你是怎么来修仙界的?”他们和姜思宁是被水冲来的,姜沉禾总不是吧?
  姜沉禾脸上现出微笑,“你们是想问,你们的家人如何了吧?”
  第864章 定为儿媳
  “是,姐姐,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如何了?”两人激动的望着姜沉禾,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想回家,但是他们的修为太低了,师父说等到他们修为高再出去,不然就他们这修为,恐怕没走到半路就陨落了。
  姜沉禾笑道:“他们现在就在修仙界。”
  “什么……”两人激动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看来,看来他们不用等那么久了,“那……那他们在哪里,能否带我们去看看?”
  姜沉禾微笑:“当然能,只不过过几日就是风家族长的寿辰,要参加完寿宴才能去。”
  “不急,不急!”朱在柔搓着手指道:“只要能见到他们就好。”
  林正儿也道:“其实我们也要去参加风族长的寿宴。”
  “你们也能去?”姜思宁惊讶,要知道风家族长可是修仙界的顶尖那一层的人物,他的寿宴可不是一般人能参加的,这要不是姜沉禾的制符术,他们是没有资格的。
  林正儿傲然道:“当然,我们可是炼器大师沈伯庸的徒弟。”
  “好吧……”姜思宁和姜沉禾彻底被沈伯庸这三个字给打败了!
  “你们师父真牛掰!”这次姜思宁是真诚的竖起大拇指。
  “那是,师父他老人家都不去,让我们二人和大师兄去。”
  “你们大师兄?”
  “是……大师兄的炼器术很厉害呢!”说起大师兄,两人的脸上满是崇拜。
  姜思宁则是目光望向锻造台上的大锤子,道:“在柔,我能抡两下么?”
  朱在柔一愣,“你也会炼器?”
  姜思宁摇头,“不会。”
  朱在柔翻了一个白眼儿,“那你抡什么啊?”
  姜思宁瞪她,“不会就不能抡两下了?”话落都不搭理朱在柔,自己走向锻造台,此时炉火里还烧着两块材料,姜思宁虚空一抓,就把材料抓到锻造台上,然后抡起大锤,“叮叮当当——”敲打起来。
  林正儿和朱在柔看的目瞪口呆,“别说,还挺有模有样的。”
  姜思宁却完全沉浸在抡锤的爽感中,看着锻造台上的材料,双眼冒光,她好像感觉到了那块材料在呼唤她,说来奇怪,材料明明是死的,她却好像能够感觉到材料的呼吸和感觉。
  在三人的视线下,起初姜思宁的动作还有些生硬,但随着一下一下敲击下去,变得越来越流畅,充满了美感。
  等到她终于意犹未尽的放下锻造锤,林正儿和朱在柔齐齐的张大了嘴巴,“思宁……你真的第一次炼器?”
  姜思宁道:“当然,怎么样,我这块材料炼制的还行吧?”
  “什么……还行?简直太行了,思宁你就是一个炼器天才啊,师父看到你,一定会十分欢喜的!”
  姜思宁却摆手道:“算了,你们师父我就不见了,我也是一时兴起。”
  “哦……”两人十分失望,不过心中也下定了决心,一定把这件事告诉师父。
  四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姜沉禾把柔脂玉交给林正儿和朱在柔就返回了风家。
  数日后,风家家主寿辰。
  可谓是才俊云集,姜沉禾从风香口中得知,这一次寿宴四大超级家族的族长也会来,当然这当中也包括公孙家。
  这令姜沉禾和姜思宁十分紧张。
  姜沉禾也同样期待,也不知姬南初那小子会不会来。
  这日,风香抱琴引着姜思宁和姜沉禾二人往宴会走,风族长曾嘱咐风香,要为姜思宁和姜沉禾引见修仙界的各大势力的人物,姜沉禾作为未来的制符宗师,这些人自然是要见的。
  风香乃是风家族长唯一的女儿,而风族长虽然几千岁的人了,膝下却只有一子一女,一来修士注重修炼,二来是修士修道乃是逆天而行,受到天道的制约,不如普通人一般容易受孕。
  话说回来,倘若修士还能如凡人那般容易受孕,而修士寿命又长,恐怕这个世界都盛不下了!
  这边风香的哥哥也来了,两人一左一右引着姜沉禾和姜思宁一路介绍,这令其他依附风家的修士看得十分眼红。
  族长的一双儿女亲自相陪,风香的哥哥不用说,那可是分神期的大修士,风香也是风家的明珠,这样的殊荣如何不让人眼红。
  但你没有那个实力眼红也无用,很多修士同姜沉禾寒暄问好后就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唯有应邢君死死的盯着姜沉禾,那日三品符铭比赛上,他亲眼看到姜沉禾制作出三品顶级巅峰的符铭!
  而且,这段日子全部都是关于姜沉禾的消息,无论是风家族内,还是天奉城的各大酒楼,只要你坐下去,就能听到有修士在滔滔不绝的赞颂姜沉禾。
  “二十三岁,三品符铭师,这怎么可能?”应邢君难以置信,但是却不得不相信,因为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
  他好恨好恨,老天为什么没有把制符天赋给他,却给了一个出身卑微的垃圾!
  尤其是现在风家已经奉姜沉禾为上宾,倘若姜沉禾向风家提出灭掉他们天机宗,风家说不定真会答应。
  应邢君狠狠的攥紧拳头,他从未被一个垃圾骑到头上,还被逼迫到这种地步。
  “姜沉禾一定要死!倘若姜沉禾不死,宗门必遭大难!”应邢君的眸中闪烁着杀意,却快速的隐入眼底,也抬步向寿宴走去。
  他是风家的制符师,是有资格参加宴会的,而此次宴会平时他见不到的那些大人物也会出现,这令应邢君期待起来,快速的思索怎么除掉姜沉禾。
  而这边,姜沉禾和姜思宁被风香、风均一一引见长辈们,两人第一次见到修仙界的大人物,难免有些紧张,尤其是此时风香引见的是姚家家主,那就是姚荆的父亲。
  想到姚荆和她打赌输了裤子,姜沉禾还真怕姚族长会记恨她,但谁料,姚家族长看着她满意的笑:“不错,是个聪慧又稳重的孩子,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
  姜沉禾望向风香,满眼的不解之色。
  很快另一边传来一个儒雅的声音,“可惜这孩子已经是我们公孙家未来的媳妇了。”
  所有人都顺声看去,便见一身着石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含笑而来,他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半路上就笑着向姜沉禾点头。
  姜沉禾惊讶的看着那人,只觉得十分面生,唯有那一身儒雅的气质令她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这人是谁?
  而这时候姚家族长已经向那人拱手道:“公孙兄真是好福气,可惜我儿下手太晚了。”
  那意思就是要不是公孙玉捷足先登,他就让姚荆去追求姜沉禾,迎娶为妻。
  公孙大长老却笑得更加慈爱,越看姜沉禾越满意,心想,“这孩子不论是心性还是资质都是上佳,再加上非凡的领悟力,将来成就一定不会低,和他的儿子就是天生的一对儿,只可惜,太可惜……要不是那个预言,真想让这孩子做为儿媳。”
  而姜沉禾和姜思宁此时也终于明白眼前这儒雅的男子是谁了,原来就是公孙玉的父亲。
  公孙玉的父亲,他们是没有见过,但是他们却见过公孙玉的大伯,可是……实在是两种气度啊!
  而姜沉禾更是偷偷的开启心窍之眼,目光一闪,望向公孙大长老,接着心脏就差点儿停止了跳动。
  “合体后期!”而合体期的下一个大阶位就是大乘期,那就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存在了。
  而几乎是姜沉禾心窍之眼扫视公孙大长老的一瞬间,就被公孙大长老察觉了,目光不由得再次望向姜沉禾,姜沉禾赶忙垂下眼睛,露出一副乖巧又可爱的模样。
  她从小就用这种模样糊弄讨好长辈,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