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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嫡女有毒 > 重生之嫡女有毒 第1115节
  折腾了大半日,月都爬上了树梢,夜禾才气喘吁吁的从摩玉身上起身,看着他。
  她的表情明显是不太高兴的。
  “是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才无法同我做这桩事么?”夜禾看着他问。
  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蝉翼纱衣,月华洒下,纯澈的气息好像是月华仙子,那么美好。
  摩玉脸绯红,摇头,“不是。”他并没有丝毫犹豫,也的确是无需犹豫。
  夜禾的神色似乎略微好了一些,道:“那……如果今日是她,你会不会如对我这般迟疑?”
  摩玉脸绯红,点头道:“夜禾,在我的心中,你和她是一样的。”心上人的灵魂被分成了两半,他能更爱哪一半?其实是两半一样爱。
  只不过,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他和姬阳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夜禾忽然想起摩玉给她写的那一封荒唐的信,道:“你说我和她本来就是一体么?但是按照你的说法,现如今她已经将缺失的一半补足了,她是完整的了。再也不需要我的融合。而我则是她剥离出遗弃掉的一半,于她现在无用的一半。那么,和完整的相比,你应该更爱她多一点儿。”
  “啊?”摩玉倒是没有想到夜禾会这样分析。
  可是就算姜沉禾将缺失的一半灵魂构架用功德补足了,但是那也只是构架而已,那些构架不曾像夜禾一样活生生存在过,不曾留下鲜活的记忆,在他的心里,夜禾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那些补足后的构架似乎并不影响姜沉禾什么。
  但是总是让他觉得,和夜禾真正融合的姜沉禾,才是原来的她,完整的她。
  “夜禾,你不要想那些了,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么?所以,你自然是最重要的。”摩玉这样对她说。
  夜禾目光看着他,“我才是最重要的,摩玉,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摩玉点头,“当然,你现在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比什么都重要。”既然姜沉禾已经有姬阳守着,就让他来守着夜禾吧,让她开心。
  夜禾欢喜不已,倾身而下,又扑在了摩玉的身上,纤纤玉手在摩玉胸前抚摸着,“那……你为什么不同我在一起呢?我在典籍上瞧过,听闻做那事儿很是美妙,我想和你一起做。”
  她唇吻着摩玉的下颚,摩玉被她说的心跳漏了好几个节拍,闪躲着夜禾,“夜禾,等等。”
  “嗯。”夜禾停止了动作,瞧着他。
  摩玉和她目光对视,“夜禾,你……真的准备好了么?”
  夜禾点头,“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哪里需要做什么准备。
  “可是……你如今是菩萨了,现在已经是破戒,若是在同我行云雨,便是要脱离佛门。”摩玉和她解释着,让她再三思,毕竟夜禾资质如此之高,耽误修行可惜了。
  夜禾笑道,“脱离佛门就脱离佛门,脱离佛门后正好,我便更能够开开心心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去游历天下,我们要像凡人一样,成亲生子。”
  夜禾说着,越说越觉得未来美好又甜蜜。
  摩玉愣了愣,倒是没有太大惊讶,或许这桩事在夜禾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准备好了。
  也许,她根本不在乎入不入佛门,她看样子只在乎他。
  如此一来,就更令他对她心有愧疚。他的心终究是有一部分还牵挂着姜沉禾,并不如夜禾这般全心全意。
  哎,他的心上人为什么要分成两半呢?
  摩玉好纠结。
  倘若是一个花花公子?多情少年会高兴,心上人变成了两半,多一个女人。而对于他这样的人,就是纠结和苦恼,以及痛苦。
  这一切,都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啊。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辜负了夜禾。
  他忽然就箍住了夜禾的头,深吻她的唇,然后一个翻身,将夜禾压在了身下,身体动作着。
  这还是,他这日第一次主动。
  夜禾愣了一下,便任由他压着,被他压着的感觉,要比压着他的感觉好上太多,这样能够感受到他的强势和霸道,强势霸道的对她的喜欢。
  而在夜禾让自己的徒弟送走布阵修改图的时候,这小丫头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人。
  那少女显得单纯又无害,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没心没肺的。
  只不过这会儿挡住了她的去路。
  第1458章 执慧暗害夜禾
  夜禾这位小徒弟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向那人施礼,“见过师叔。”
  来人正是执慧。虽然小丫头和执慧一样拜在菩萨门下,但因执慧的师父是普贤菩萨,且正式完成了拜师礼仪。而这小丫头因年纪和修为都不到,还没有行正式的拜师礼仪。所以只能唤执慧师师叔了。
  执慧看着她梳着的双丫髻,一双稚嫩青涩的小脸儿笑道:“你的法号唤作圆悟吧。”
  那小丫头也晓得执慧,毕竟是同行而来,且她还知道执慧很有慧根,资质不俗。才被普贤菩萨收为弟子。连连点头道:“是的,师叔。”
  执慧见她如此乖巧,目光就扫向了她的手指,她的手心里正握着夜禾修改好的排阵修士分布图。
  目光停留了片刻,笑着问道:“这是什么?”
  那小丫头笑道:“听师父说我们仙界这些日子士气大涨,很快就能攻陷失落平原,那么就能进入万骨峡谷了,这正是这次根据万骨峡谷地形重新排阵分布的排阵图。”
  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并没有扯谎。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修佛之人不轻易说谎。
  其原因是一旦说谎心中便是会有挂碍,要想着圆谎,担心谎言戳穿会如何如何。这便是一种牵挂。而这种牵挂让心意不能专一通达,就是所谓的心上染了尘埃。
  不能坦坦荡荡,堂堂正正,潇潇洒洒了。
  所以出家人一般都不会去说谎,让自己徒惹那些烦恼尘埃。
  而执慧也不是外人,且夜禾也从未和两个徒弟提起她同执慧的渊源。那些都是她个人的私秘,自然不会轻易提起,最关键的是,她还真是没有把执慧放在心上。
  一个她不在乎的人,她怎么会提呢?
  自然,这丫头也不会同执慧有什么芥蒂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执慧乃是普贤菩萨的弟子,知道也不为过。
  执慧笑道:“原来如此,那可否让我看一看。”
  小丫头笑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过段日子就施行了,到时候咱们都要知晓这个,按照这个分派弟子,排阵布局,谁在哪个地方,都要清清楚楚。师叔先看也没什么。”
  说完就递给了执慧。
  她说的也的确是这个道理。阵法布局确定后施行,每个人要知道每个人的地方、位置,当然不是什么秘密。
  早晚都要知道,早知道和晚知道差别不大。
  执慧笑了笑就接了过来,她也看得出来,这个小丫头对她没什么芥蒂,且有好感。
  像她这样慧根好的弟子,自然是被很多晚辈仰慕的。
  她想着这些的时候,手指已经将信件展开,里面一共是两张图,她有些诧异,“怎么是两张?”
  那小丫头笑道:“一张是圣尊画的,我们整个佛界修士布阵排布分布的大框架位置,另一张是师父画的,是每一个细节。也就是每个位置的人数,具体配合布设什么阵法,以及安排什么修为境界的修士,很是详细。”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骄傲,自然是为他们师父的厉害而骄傲。能够画出这么排阵的细节,自然是了不得的,那是要对阵法有着相当的造诣。
  执慧听这小丫头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在夜禾画的那幅图上从上到下扫视。
  这图比摩玉那个大太多。
  因为是细节,所以描画的东西也越多。
  而她越看越是心惊,她没有想到夜禾的阵法造诣如此之高,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境界,但是从描图的手法看,和摩玉的阵道境界仿佛不相上下。
  而事实上,昔年夜禾在小圣地修行,便是很擅长排阵,不然也不会布设个阵法将摩玉困住了。
  且夜禾是青莲精华,体质纯澈,灵魂纯净无比,只要上点儿心,修为就会提升很快。
  执慧握紧那张图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心道:“夜禾,你果然不愧是佛界百万年难见的惊世天才,一降生就是修佛的料子。圣祖说的果然没错,你乃是佛界又一颗明星,不在摩玉之下的明星。”
  所以,不管是有摩玉还是有夜禾的存在,都让她不可能成为佛界那第一人,划时代的第一人。
  虽然说圣祖是佛界古老的佛,但其资质和慧根还是和摩玉、夜禾差上很多的,并非那种天生修佛之人,是历经无数转折,险阻,才逐渐走上这条路。
  他不属于天才这类。
  一切都靠自己苦工参悟,度过一重重劫难。所以他到现在也许心境已经达到了那神秘境界,但是肉身没有达到,又也许是心境迈入了那神秘境界,但可能只是迈出了九步,就差最后一步就达到那神秘境界。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具体如何她也不晓得,毕竟她从未真正达到过那神秘境界。
  不过不管情况如何,总之圣祖的资质也许需要很久才能达到那神秘境界,而她、摩玉、夜禾恐怕不需要。
  所以,她早就将夜禾看成了挡路石,她成为划时代第一佛的挡路石。
  摩玉她对付不了就罢了,夜禾她能对付的了。
  而现在,她目光再次凝聚在夜禾画的图上……
  假如夜禾这图出现了错误,那么将会给他们佛界带来不小的损失,因为夜禾画的这图,就是损失伤亡最小的布局。
  现在夜禾和摩玉走得那么近,已经是破戒了,再加上一条排阵失误,那么必然会被驱除出佛界。
  这和主动脱离佛界还俗不同,主动还俗没有污点,而被驱除却如同钉在耻辱架子上,就算她将来成就再高,还是让佛界众生无法信服。
  甚至留下无尽的耻笑。
  一个被佛界逐出的佛修,还有什么脸面再回佛界修行。
  只不过她迟疑着。
  昔年她暗害夜禾的时候,摩玉一直在小圣地修行,未能有成不得出来。摩玉出不来,就无法对她出手。
  就算知晓事情是她做的,小圣地那地方,除了采莲女便是圣祖才能去,再然后便是那地方生长的植被、生灵。那些生灵就太低微了,根本不足为用。还不如采莲女,也许能传个信儿。
  至于传信,摩玉闭的是死关,不得对内外通信。就算通信,她身份也不低,若要处置她,要走重重程序,十分复杂。摩玉要真为夜禾讨回公道,还需要出来才能解决。
  所以她也就逃过了一劫。
  而事实上,真正的原因是,那时候摩玉被夜禾封禁在了阵法中十年,当然不可能立刻对她做什么。
  不过执慧不知道,她在想,现在和当年可是现在不同,现在摩玉可是和夜禾在一起呢。
  且夜禾画图的时候,他必然在当场,他可以为夜禾作证。假如他查出来是她陷害夜禾。
  会当如何?
  这些念头在执慧的脑袋里来回闪现。
  很快,她的嘴角就露出了笑意。
  她目光在整张图上扫了一下,这图画的如此复杂,摩玉不可能每一个细节都看到了,如果夜禾在某个细节上出错,他没有看出来,也很有可能。
  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排阵,便是看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只要她稍微改动几笔标注,就会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