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看谁能走到最后了!”
刘季祭出孔孟贤书,笑道:“有它在,我不一定会输给你!”
“是吗?”
赵高突然化为凶兽,再次冲了上来。
九尾灵狐急忙拉着刘季躲闪,只见那凶兽模样的赵高,猛地撞向城墙。
“轰隆!”
城墙被撞出了一个大洞,飞沙走石,一瞬间,烟雾四起。
趁乱,刘季与九尾灵狐逃出生天。
见状,杜琵琶上前,问道:“主人,我们还要追嘛?”
“不追了,他现在就是个病狗,耽误不了我们的大事!”
赵高只好作罢,为今之计,他想夺得是江山,拿下刘季对他来说,兴趣不大,只要能拿下江山,他就赢了。
“是!”
此时,刘季也逃出了赵高的范畴,很快便来到了工部司。
蒙恬已经集结好兵马,准备强行进宫救出刘季。
但是他没想到刘季竟然回来了,虽然负了伤,显得很狼狈,但好在没有死。
“御贤王,事情怎么样了?”
蒙恬急忙问道,他现在比较关注兄弟们的安危,如果秦皇不答应,他就只能对不起大秦了。
“赵高阴险毒辣,已经将秦皇控制住了,现在用不用蒙家军合葬,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啊?”
不出所料,蒙恬果然惊住了。
“但是,秦皇给本王下了遗诏,让本王将遗诏交给扶苏,立他为下一代储君,你现在集结兵马,跟我出城,我们先去回见扶苏!”
“好!”
蒙恬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将军,让他带兵打仗,攻防坚守,他是行家,但若是动脑,他就是个菜鸟了。
他知道刘季不可能害他,所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大家全副武装,半刻钟后,大家随本将军出城!”
“是!”
很快,大军已经集结。
蒙家军向来训练有素,所以跟着刘季出城,也不是难事。
数万大军并不是蒙家军的全部,但也足够攻破城池,突围出城。
很快,大军抵达城门。
“大胆蒙恬,你大肆出城,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果然,赵高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已经派了王翦守城,不打算放出蒙恬。
“奉圣上口谕,修筑长城一日不可懈怠,由将军蒙恬亲自监工,尽快将长城修筑完成,抵御番邦反贼,王翦,你要抗旨不成?”
刘季祭出虎符,着实吓了王翦一跳。
在大秦,虎符代表着什么,王翦怎会不知,只是他没想到真正的虎符都到了刘季的手里。
“老臣不敢!”
看到虎符,王翦不敢耽搁,急忙打开了城门。
“放行!”
数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一行王建军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因为他们都惧怕虎符。
直到彻底出了城,已经行了一天的路,刘季才松懈下来。
“蒙将军,前面空地不错,适合我们安营扎寨,不如就在这里歇脚吧!”
“好!”
“士兵听令,在此安营扎寨,一切听从御贤王的命令!”
很快,士兵们都在此安营扎寨,都对蒙恬的话唯命是从。
短短半个时辰,营帐已经扎好,士兵们有序的轮换,各部队都已经按部就班的巡行,保护着大军的安全。
大营之中,刘季与蒙恬对立而坐。
“御贤王,刚刚那虎符?”
“是秦皇交给我的,他说赵高日后一定会用到他,所以提前交给了我!”
刘季也不避讳,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了蒙恬。
“想不到我大秦江山,竟然毁在了一个阉人手里,耻辱啊!”
蒙恬一拳砸在桌案上,狠狠地骂道。
“接下来的路,就交给蒙将军来走了!”
说着,刘季将手里的虎符交给蒙恬,说道:“城中有我兄弟樊哙,有我夫人陈瑶,我放不下他们,所以,我一定要回咸阳!”
“回咸阳?”
蒙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里现在可是完全在赵高的掌控之中,其中的凶险,蒙恬当然清楚。
他没想到刘季还敢回咸阳,哪怕将生死置之度外。
“没错,所以,就辛苦蒙将军,将四十万蒙家军集结,等待我出城,待到赵高夺权之日,就是我们夺回江山之时!”
刘季熟读历史,知道秦皇死后,陈胜吴广也将在大泽乡起义,到时,世道一定会更乱,那时候回来主持大局,才是最好的时候。
“好,末将定不负御贤王所托!”
蒙恬答应了,他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刘季。
“三日后,秦皇将会再次巡游骊山,到时就是圣上的死期!”
“不行!”
听到这话,蒙恬突然急了。
“圣上明知自己要死,还将虎符交予你送我们出城,他对我们蒙家军有恩,我一定要救他!”
“又想拖累你的兄弟们?难道你要带着他们去送死?”
蒙恬不不是傻子,这些话他听得进去。
所以,他暂且答应了下来。
“唉,圣上啊,末将无能啊!”
蒙恬跪在了地上,心里念着的还是秦皇,也许这就是愚忠吧!
“对了,你要小心蒙毅,我担心他和赵高里应外合,还会对蒙家军不死心。”
“好,我一定看好那个混蛋!”
这下,刘季全都嘱咐完了,他也就放心了。
这一夜,蒙家军在附近买了几头羊,摆起了篝火晚会。
也是将士们最开心的一夜,因为他们终于逃出了大秦的魔爪。
“三哥,是你将我带入了蒙家军,我谢谢你!”
这时,王炸端过来一杯酒,敬刘季。
“记住你的诺言,将来要亲手将王贲斩于马下!”
王炸将杯中酒一饮而下,说道:“好,三哥,你就瞧好吧,我的后半生是你给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好兄弟!”
这时,刘季从沛县带来的三百囚犯也来了。
如今的他们,都穿上了官服,威风凛凛。
“三哥,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敬你!”
众人看向刘季,就好像在看再生父母一样。
他们都是将死之人,被刘季救下后,才有今天。
“兄弟们,今后的路,我刘季绝对不会辜负你们!”
这一夜,刘季喝的很开心,也是他喝的最舒服的一顿酒。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伤心也是暂时的。
凌晨时分,天空逐渐飘起了鱼肚白,刘季也骑上了他的马,赶往了咸阳。
路上,刘季很惆怅。
“站住!”
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了两个人。
二人长相怪异,一个一米的身高,右手还是个机械手臂。
一个则是滑头滑脑,手里还捧着一个酒葫芦。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