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很满意的歪嘴一笑,推开了府衙的大门。
此时,审扒皮正收拾东西,准备从后门逃走。
可刚打包好车子,就看到刘季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只见刘季邪魅一笑,问道:“审县令,您这是打算去哪?”
“你……你怎么进来的?外面那些人呢?”
审扒皮惊呆了,今日看到刘季那恐怖如斯的身手,他已经猜到这些官兵可能会抵挡不住,但没想到一千人竟然连半个时辰都没拖过去。
“他们?都投降了,要怪就怪你贪赃枉法,离散人心,到现在连个肯忠心于你的亲信都没有,上天要亡你啊!”
“你……你别过来!”
眼看着刘季已经拿出非攻,他睁大了眼。
时间也就在这一刻定格,一道刀光闪过,审扒皮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红线,紧接着,他瞪大了眼睛,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杀人了!”
几个护院刚要跑,就见刘季快速追上去,一刀贯穿了两个人的后心。
剩下的两个护院当场傻眼了,下意识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好汉饶命,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跟他没有半刀钱关系!”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刘季,就好像“巅峰五百级”的榜一,过来屠杀八级的boss一样,几乎就是一刀的事。
“带我去见萧何,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对付此等败类,刘季从不手软,能饶过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好好,我这就带您去!”
两个护院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将他们带去了后院的一处牢房,萧何和曹参已经被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全身都是鞭子留下的血痕。
“三哥!”
“刘季?”
二人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两位兄弟受苦了!”
刀光闪过,二人手上的手铐脚镣应声而断。
“三哥,好刀法啊!”
一年不见,曹参都惊呆了,这么好的功夫,世间罕有啊!
“好了,别寒暄了,是时候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萧何笑道:“离开,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刘季,你有这么好的功夫,恐怕审扒皮现在已经死在你手上了吧?府衙可是个好地方,这里作为咱们起义的根据地,最好不过了!”
果然,萧何是睿智的,他已经猜到了外面的情况。
“知我者,萧何也!”
刘季狂放的笑出了声,看来,这一年不光自己蜕变了,萧何也更聪明了,他必将是一个上等的军事。
“现在,我们把审扒皮的尸体挂在衙门口,暴晒三天,以儆效尤,保证有很多人来投靠我们!”
“好,就依你说的办!”
三人出了门,到了前院,可是,审扒皮的尸体却不见了!
“不见了?”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啊!”
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尸体抬头,这功夫显然不一般,可是到底是谁呢?
第二天一大早,芒砀山下浩浩荡荡的墨家子弟赶往沛县,因为他们已经听说刘季将沛县府衙摆平。
沛县,将成为他们造反的第一根据地。
最为纠结的要属端木蓉了,她知道刘季早有家室,如果不能接纳她,恐怕还要为刘季徒增烦恼。
但现在机关城已经被摧毁,她别无选择。
吕公,富甲一方,听说刘季即将起义,也是大力支持,出资请了厨子,摆好了八百多张桌子,宴请起义军。
“岳父,你为他们准备了这么多,刘季无以为报!”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一年啊!”
早在一年前,刘季与吕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吕公就已经明里暗里的提及这件事,现在看来,他算的真准。
傍晚,起义军正式抵达沛县。
大家落座,好酒好肉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
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了一桌,端木蓉,刘季,吕公,吕雉等人齐聚一桌。
两位美女,自然是坐在刘季的一左一右。
刘季举起酒杯,起身站在了高台之上。
“诸位兄弟,强秦无道,暴力执政,百姓民不聊生,多少家庭因为强秦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今大势所趋,起义已是必然,我刘季深知此次起义生死难料,当然了,我也不逼各位,谁要是想过安生日子,吃过饭后,大可离去。”
如此撼动人心的话,众人纷纷站起身,举起酒杯。
“三哥有勇有谋,心系天下,这杯酒我喝了!”
“今后生死与共,必定给百姓闯出个太平的世界!”
“我愿意为三哥肝脑涂地,哪怕是豁出我这条贱命……”
很快,大家纷纷响应,对刘季十分佩服。
刘季也不含糊,一口满饮,满意的笑道:“既然兄弟们信服我刘季,那我定不负大家!”
“三哥霸气!”
“三哥牛逼!”
“信三哥,得永生!”
夏侯婴和曹参等人也纷纷起哄,挑起了不少气氛。
重新回到座位上,气氛有些尴尬。
“三哥,有件事,我知道当妻子的不该问,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吕雉放下筷子,歪脸看向端木蓉,问道:“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她……”
一时间,刘季确实难以开口。
一面是等候自己一年,含辛茹苦,为自己生子的妻子;一个则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甚至几次献出生命的女人,刘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三哥,从我们大婚之后,你扪心自问,我们吕家待你如何?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看刘季的反应,吕雉就知道二人的关系了。
“雉儿,我和蓉儿是在乱世中相逢的,她几次救我性命,甚至不惜为我付出生命,我不能负她!”
“呵呵,刘季,我今天才算第一次看清你!”
看着昔日的丈夫,如今竟然堂而皇之的将新欢带回吕家,吕雉很难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将碗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哗啦!”
瓷碗被摔的四分五裂,惊扰了一桌的人。
“算我看错你了!”
吕雉生气的回了屋,让刘季很难堪。
“蓉儿,其实我……”
“没关系,你们久别重逢,我觉得现在她比我更需要安慰!”
刘季知道,端木蓉年岁更大一些,经历的也多一些,她一向如此知性,所以刘季只能先去安慰下失态了的吕雉。
当刘季赶回去之时,刚好看到吕雉怀中抱着刘盈。
“盈儿,我等了你爹一年,可他现在竟然带了个贱女人回来,日后,让她进了门,免不了欺负我们娘俩,所以别怪为娘的心狠!”
突然,吕雉将刘盈抛向空中,想要把他活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