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拓和黑白无常相互看了一眼,三人对视一眼,直接追了上去。
刘季坐在房中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内心里反倒安静下来,他想的最多的是吕雉被人控制了,而不是主动背叛他。
这样一想,心里便好受很多。
一旁刘盈呼呼大睡,才一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爹娘最亲,如今吕雉出去了,刘盈翻了个身哼唧两声,刘季赶紧拍拍他细声哄着。
想了想,刘季伸手探在他的脉搏上,虽然人小,可是也能看得出刘盈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体内并无邪祟,这让刘季放心许多。
再看了一眼门外,黑漆漆一片,想来柳下拓和会黑白无常都已经追了出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吕雉回来了,看见刘季坐在床上,她眼神空洞目不斜视直接上床睡觉。
刘季见了更加觉得有些惊愕,连忙将刘盈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摇篮当中。
此时柳下拓和黑白无常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雪女,见到他们几人刘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去见了审食其的师傅。”
“那个老头居然还没死?”
刘季大吃一惊。
“并没有,见到他的时候,那老头不知跟夫人说了些什么,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夫人就默默点头,对了,那老头似乎塞给夫人什么东西。”
听见这话,刘季伸手就在吕雉衣服里摸了摸,果然翻出一包粉末来,放在鼻间闻了闻,没有味道,打开来呈白色。
“是毒药吧,想要控制雉儿对我下手,没那么容易!”
“巨子,那老头就在城中,想来一路跟随我们过来,如今咱们该想个对策对付这个老东西!”
柳下拓有些着急了,刘季也知道,长此以往,怕是吕雉就算不被他控制,也会因为做了傀儡人变得日渐衰败。
当务之急是要解除控制,若不然长此以往雉儿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让我想想,你们先回去看看那老贼在何处落脚,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如今大军开拔在即,最多逗留三日便要离开。”
“是,巨子!”
柳下拓和黑白无常离开,刘季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吕雉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到了日后吕雉黑化,那样对自己身边的女人,说不定从现在就有了端倪。
他一定要将这源头遏制住,要不然的话,今后他打下来的江山可能就被吕雉给破了。
刘季现在对于吕雉那是爱恨交加,爱的是吕雉与自己少年夫妻,不管自己如何困苦,她都毅然决然选择嫁给自己,恨的是吕雉轻易被人控制住,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能让吕雉在众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被那个老贼给控制住了心神?
刘季想不通,伸手扣在吕雉的脉搏上。体内气息凝聚,没一会儿吕雉变得焦躁不安起来,眉头紧锁身体也开始不断扭动,刘季见状吓了一跳,她体内确实有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人操纵的。
刘季回忆,那老贼利用音波操纵人的大脑,从而改变他们的思想,看来雉儿目前还不算太严重,只是每天晚上才会出去。
白日里还会照顾盈儿,这样一看她还是有些自己的思想的。
刘季不知该怎样去破解,这个时候身体里传来了九尾狐的声音:“大王。”
“你终于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刘季心里一喜,连忙关心问道,九尾狐语气里十分酸涩,“大王心里还有我。”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自然有你。那日你不是帮着盈儿解了锁魂咒,所以你才会灵力缩减,这好多日都没有出来了,如今可感觉好些了?”
听见刘季真心关心她,九尾狐心道,不枉她为刘季牺牲了这么多的灵力,于是点点头道:“好了许多,已经恢复大半,所以这才现身。她体内的邪气其实倒不难解,只需要用你体内的气息封住她体内的邪气便可。”
“怎么封住?”
刘季还是一头雾水,九尾狐笑了起来,“这个倒是大王您的强项呀!”
听见九尾狐这么说,刘季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如此倒也不难,男女双修之事对于他来说确实不可难的,只是吕雉如今熟睡了,要挑起她的兴致来那可就有些困难,而且九尾狐如今在他体内,他们都是清醒的,要是真的动作起来还有些难为情。
九尾狐似乎看出他的为难,立马现身,二话不说就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刘季一愣。
“大王,这都多少次了,你还害羞吗?又不是纯情处男!”
九尾狐这番话让刘季的脸一红,这女人倒是大胆。
九尾狐这就攀上了他的胳膊伸手放进了他的怀里,冰冰凉凉的感觉,反倒让刘季猛然清醒起来,一把将九尾狐压在了身下。
“如今我帮你,到时候解了她体内的邪气,便去找那老贼算账!”
上一次锁魂咒也让九尾狐灵力损失惨重,如今知道了老贼就在城中,九尾狐自然要讨个公道。
刘季什么都没说,伸手将房内的烛火给灭了,伸手将两个女人搂在了怀中。
吕雉睡梦中只感觉到身旁一个大火炉,随即体内一阵火热,快感让她很快就忘了这是在梦中还是醒来的世界。
房中一片旖旎,床头吱嘎做响,吕雉的声音让守在门外的黑白无常兄妹两个脸色通红,柳下拓呵呵笑了起来,“巨子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佩服,佩服啊!”
柳下拓伸了伸懒腰掩饰自己的尴尬,黑白无常,尤其是白无常更是不敢再说什么,她还是个姑娘家,跟随哥哥走南闯北的虽说见多识广,可是这种事情到底是是第一次。
如今听得声音面红耳赤,转头走向了另外一边,一口气把凉茶全部都灌了进去,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柳下拓见状凑近了:“第一次听见?”
白无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别以为这事过了你就能跟我嘻嘻哈哈的!”
白无常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