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你说得这么危言耸听!”
少司命不信,拿过一旁的 毛笔丢了上去,毛笔刚一接触那点水迹,很快就冒出了白烟。
见状少司命吓了一跳,刘季眯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小孔,突然很想将它砸碎,却隐忍住了。“既然如此,咱们就继续。大宫主,我们迟早一天会见面的,到那个时候应该庆幸,我刘季没有早一点碰到你,要不然绝对会捏碎你全身的骨头,让你像个爬虫一样在地上翻滚!”
刘季的狠话让大宫主呵呵笑了起来。
“刘季,我真想早一点看到你闯关结束,到那时咱们就见面了,你一定非常震惊我的身份。”
而此时高塔之内吕鹏一句话都不说,他们很快迈入了第五关,少司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刚刚上楼就看到满地的蛇鼠,吓得她不由地尖叫起来,对于女人来说,这玩意是他们一辈子的噩梦,刘季也没有想到这大宫主这么恶心,居然会找出这么些玩意丢在这里,令他们无处下脚,可是奇怪的是,他们似乎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地盘,只呆在第五关,连楼梯都不敢下去,难怪前面四关都没有察觉到。
眼下几人站在台阶上,看着地板上的蛇鼠扭成一团,空气里传染了一股腥臭味,少司命忍不住干呕起来。
蛇仿佛听见了少司命的声音,突然朝着刘季的方向看过来,吐着蛇信,嘶嘶爬了过来。
硕大的蛇鼠冲着刘季的方向过来,仿佛要将他们完全吞噬,就连吕鹏也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慢慢退到了刘季身后,“这东西还是留给你来解决,要是被他吞了,死的可就难看了,太恶心了!”
刘季也不由得头皮发麻,一掌将离得最近的蛇团震开,瞬间爆开,那味道简直酸爽。
少司命再也忍不住退回去吐了出来。
少司命突然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反身回到了四楼,这让吕鹏一愣,“这是怎么了?”
“用这个,既然有侵蚀性,用于第五层不是正好?”
刘记的法子虽然好,可是这些水珠滴答太慢,二来,又如何能够收集?很快第四层的地板就慢慢的被腐蚀了,但却没有办法引到第五层。
刘季不由得看了一眼吕鹏,“是时候给你一个机会了,把这些引入楼上。”
吕鹏笑笑尴尬不已,“我哪有什么法子,第五层我也是刚刚才看到。”
“那我不管了,咱们就死在这算了,反正这些东西我可不愿意碰。”
刘季拿出非攻随手一画,将想要靠近来的那些蛇鼠全部都砍杀到一旁。
吕鹏见状实在是没有法子,突然又看到他手里的剑,顿时有了主意:“你试试用你的这把剑放到这水下,看看会不会腐蚀。如果没有腐蚀的话,就用这剑沾了水撒出去就是了。”
“你倒是会想法子,你身上有没有趁手的兵器呢?拿出来瞧瞧!看看那酒葫芦能不能用!”
刘季说着就上手了,呆在这个鬼地方会发疯。
少司命吐完之后,见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不由得摇摇头,转身来到桌前,随手拿过了一旁的砚台,“用这个接好了,这应该是上好的徽墨,就用这个砚台,大不了损毁,反正又不是我们的东西。”
“说的有道理!”
刘季打了个响指,接过这砚台就放在了地上,水珠滴答落下,几人心里一沉,因为一个小水坑已经形成,看来砚台压根就抵挡不住。
可是第二滴第三滴的时候,只是在砚台上烧出了一个小水坑,却并没有慢慢腐蚀冒白烟,看来这砚台还是个宝贝。
刘季不由得笑笑,“瞧瞧,还是有用处的。”
不过接这些水珠花了三炷香的时间,刘季逼迫吕鹏端着砚台去了楼上第五层,吕鹏战战兢兢端着砚台来到了第五层,那蛇鼠已经到了跟前,吕鹏想也不想就将水泼了出去!
顿时呲拉一声,被溅到的蛇鼠全部都冒了白烟,没一会尸体就化成水,剩下的只要接触到尸水,便也出现不同症状的腐蚀,看来他们有希望了。
吕鹏来往了数次,终于将这五层的蛇鼠全部都消灭干净了。看着一地的尸水,刘季不由得摇摇头,小心翼翼抱着少司命上了六楼,他一刻也不想停留。
少司命被他抱起来,心中甜甜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刘季还能够想到自己,而一旁的吕鹏就有些惨了,将砚台丢回去之后垫着脚跟着刘季的脚步一起来到了第六层。
心有余悸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看着六层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如果下面还有些蛇鼠桌椅这能够让他们直面,那这第六层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反而让他们觉得头皮发紧。
刘季有些诧异回头看着吕鹏:“说说看这一层要过什么关?难不成让我们直接上楼直接闯关去的?”
“我也不太清楚,先看看再说吧,说不定有什么机关呢!”
话音刚落,突然亮了起来!三人吓了一跳!
只见一只蜡烛突兀地在正中间亮了,中间还有个小小的屏风,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鬼脸倒影。
刘季看了看,“这是小孔成像啊!”
他默默说了一句,这时却听到旁边扑通一声!
吕鹏一下子跪了下来,“大宫主!”
“原来这就是你们大宫主的脸,太丑了!”
刘季的话让吕鹏惶恐不已。“快跪下不然一会儿宫主会怪罪。”
话音刚落,那墙上的影子开口说起话来,“刘季!”
不等他说第二句,非攻立马滑了出去将屏风劈成两半,蜡烛也灭了。
黑暗中吕鹏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不听他说完?”
“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吓唬人的伎俩,我刘季从来不信这个,所以干脆不听,这关过了吧?”
刘季直接走向了七楼,没人阻拦,吕鹏吓呆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看见刘季他们已经上去吕鹏赶紧跟了过去,只是大宫主听闻消息之后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