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稀罕!”
长安平即使是身体已经累得躺在了地上,但是嘴上还是不服输。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刘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崔阳佟看到长安平被救了一命还如此嘴硬,态度恶劣,便立马对着长安平吼道。
“阳佟此言极是,刘季乃是你的救命恩人,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本应是感谢都来不及,而到你这里居然还这般嘴硬的态度,好是无礼!”
连一旁的祁茹薇也看不下去了,跟着崔阳佟一起训斥着长安平。
“嘁!谁稀罕那个内胆!”
长安平还是极其不服,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已经是负伤太重了。
刘季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走过去,运着仙气为长安平疗伤,不一会儿,长安平身上的伤便痊愈了。
“刘仙,这样的人,为何要帮他?”
崔阳佟看到刘季的举动有些不解和气愤,十分为刘季不值得。
“长安平只是嘴硬而已,其实内心早已经服帖了。”
刘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将长安平说了个脸红。
“嘁,你再不来吸收这个内胆,我可就和茹薇一起吸收了!”
崔阳佟话刚说完,便立即和祁茹薇一起亮出跨界指环,准备吸收着九鼎银火鳄的内胆。
刚刚痊愈的长安平见状,立即起身冲上前去,亮出跨界指环,与崔阳佟和祁茹薇一齐吸收着九鼎银火鳄的内胆。
“哟,嘴上不服气,心里认输了呀?”
崔阳佟见长安平火速冲了过来,便嘲讽道。
而长安平听了这些话也是愧疚地抬不起头,此时长安平心里可谓是百感交杂。
“阳佟,就到此为止吧,大家还是要以和为贵为好!”
祁茹薇见崔阳佟动了动嘴,还想接着嘲讽长安平,不给长安平台阶下,便立马制止崔阳佟。
果然,就是嘴硬啊!
刘季早已看破长安平的内心和性格,他对于拿捏性格这方面可是了如指掌,比如先前的薛青山与李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待吸收完九鼎银火鳄的内胆之后,四人便一齐上路了,一路上碰到无数的小怪,皆是祁茹薇、崔阳佟和长安平三人在对付。
毕竟这些怪都不值得刘季出手,那完全是浪费时间,所以刘季一路上过来就是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往前走着。
而剩余的三人,通过不断地击杀魔兽、吸收内胆,实力也获得了显著的提升。
突然,刘季听了下来,众人也跟着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刘季。
“有一个大敌要来了,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刘季突然说道,放下交叉在胸前的双手,立刻做出备战的状态。
“这前面空空如也啊,哪有什么大敌啊?”
崔阳佟不解地问道,满脸写着疑惑。
“不,你们仔细地听!”
祁茹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立刻提醒众人竖耳聆听。
只听见从那血红色的大地里传来一阵阵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朝四人跑来一样,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四人脚下血红色的大地也开始剧烈地摇晃着。
“大家准备躲避!”
刘季站在最前方,紧紧地盯着前方,把手往后一伸,示意众人赶紧躲避。
“躲避?我长安平从来不躲避!”
长安平突然在原地扎起马步,站稳双腿,准备迎接前方即将到来的巨大冲击。
“安平莫要放肆,即将到来的冲击非你我能格挡的,赶紧躲开!”
刘季长安平拿自己的话和他的生命当儿戏,立即对着长安平大吼。
只见四人面前,冲来一头体型硕大无比的野猪,噬仙重天猪!
刘季、祁茹薇与崔阳佟见状赶紧向道路的两侧躲去,而待三人翻过身时才发现长安平扔站在原地扎着马步。
刘季见状想要上前去将长安平拉回来,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眼看长安平就快要被那噬仙重天猪给撞个稀烂,祁茹薇灵机一动,将手中的仙气幻化成为荆棘鞭,一把缠住长安平,将长安平拉了回来。
撞空了的野猪刹不住车,径直地撞向前方的小石山,直接那小石山一瞬间变得七零八碎,整座石山变成小石头散落在地上,一旁的噬仙重天猪在喘着粗气踢着后脚。
“你硬还是石山硬!”
祁茹薇一巴掌打在了长安平的脸上,长安平低头说不出话。
“你扎马步是证明给谁看呢?没人稀罕!”
刘季瞪大着眼睛,对着长安平大吼道,一批的崔阳佟也指着长安平的鼻子骂着。
显然,长安平这一举动惹得众人非常地生气,三人好好地教训了长安平一番,弄得长安平低头愧疚无以言表。
但是,就在这时,三人的骂声惊动了噬仙重天猪,只见那野猪一个转身,便立刻朝着四人所在的草丛冲来。
好在四人早已注意到,立刻往旁边一闪,噬仙重天猪又扑了个空。
可是那道路两旁枯萎的树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噬仙重天猪直接残忍放倒。
“可恶啊,怎样才能让这只皮糙肉厚的野猪停下!”
崔阳佟看着站在原地踏步的噬仙重天猪,发出惧怕的喊声。
只见那粽黑色的噬仙重天猪一身厚实的皮毛,在那皮毛下则有着遍布全身的强硬肌肉。
头上长着两个长长的、又粗又硬的大獠牙,弯得像是月牙,强劲地像是赤道上的太阳。
只见从那两个巨大的猪鼻孔中不停地冒着粗气,长着一双没有瞳孔的血红色眼睛和一张血盆大口,右腿正在踢着脚下的泥土,似乎随时准备发动下一次冲击。
“此噬仙重天猪攻击力高强,防御力厚,正面对战的话我等怕不一定是其对手,必须四人合力,以智取胜,否则机会渺茫,大家都要葬身在那野猪的血盆大口之中!”
刘季转头对着三人说道,示意大家要团结一致才能取胜。
崔阳佟和祁茹薇听到刘季的一番话之后,很快地便朝刘季点了点头,而那固执的长安平也终于认清局势,缓慢地、略带不情愿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