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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天书陵的碑侍们对叶秋他们并不友好。
这种没来由的针对很让人气愤。
那么……问题来了。
应该怎么才能反过来让这些人也气愤交加呢?甚至是更加的气愤,没办法挽回的那种。
叶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大家。
原来还可以这么做……
从来到天书陵再到来到这天书陵的第一座碑,叶秋究竟参悟了多长的时间呢?有一刻钟吗?
差不多吧~
他们来到天书陵以后先是玩儿了一天,后来去看照晴碑的时候,又被纪晋这个碑侍坏了心情。
吵了一架以后转头就走了。
没有逗留多长时间。
但即便如此,这座碑就这么被揭开了。
你说气人不死人?
……
寂静的碑庐上,鸦雀无声,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所有人都似乎处于石化状态。
然后……
叶秋又出现在第一座碑庐中。
他看着年光,看着纪晋,看着钟会,看着那些槐院书生。
他转身,再一次消失在了此地。
过了一会儿,他又一次出现了。
消失了,出现了,消失了,出现了,来回这么玩儿着。
“……”
“……”
“……”
所有的人都沉默的看着叶秋在那里表演大变活人。可能很多人的心中都有一句mmp吧?
心中出现这个词更多的应该就是纪晋这个碑侍了。
反正没来由的,这家伙就对陈长生他们很是仇视。
身为一个长辈,几次三番的羞辱一些小辈们。但其实……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明确的仇恨。
南方的槐院,好像除了王破以外就么有一个好东西了。
一个个的都是面目可憎的坏人。
这不是偏见,而是事实。
纪晋也是发现了,如果只是一些言语上的羞辱,有唐三十六的存在,纪晋是没有任何优势的。
那么就只能变换方法了。
借助今年槐院最为出色的钟会来打击陈长生他们了。
想法很独特。
成功的几率也是颇大的。
纪晋在这方面有很深的渴望,已经到了扭曲了的地步。
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帮助钟会破境通幽、勘破石碑。
一旦成为了今年的第一个解碑之人,那就足够了。即便纪晋会因此损耗自己一半的真元也无所谓。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心中爽快,可以打压陈长生等人。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什么波澜。
他故意安排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照晴碑前突破,聚焦了天书陵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以这么嚣张的方式去羞辱他们……
结果,叶秋的方式更加简单。
在这些碑侍们明显偏帮的情况下,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来到了照晴碑前,解了碑文。
于是……纪晋整个人都不好了。
懵了~~~
以至于在他帮助下突破的钟会都有些被反噬到了。
钟会似乎也感知到了外界的情况,开始有些不稳了。
但叶秋就是这么来来回回的在照晴碑出现又消失。每一次都会经过正在突破的钟会和纪晋。
让人很无语。
但无话可说。
那个叫做年光的碑侍说了,不要干扰钟会此时的破境。
从坐照境突破到通幽境,这是一道门槛儿。一旦成功了,就是为大陆多了一个真正的高手。任何人敢在这时候干扰,都是不允许的。
所以啊,叶秋什么也没说。
他觉察到钟会的修为深厚,根基扎实,所以突破通幽境其实并不困难。即便没有纪晋的帮助,再过一段时间也是可以自己突破的。
又觉察到钟会这一次的突破已经是尾声了。不再是物我两忘,感知不到外界的情况了。
所以他就动了。
用他的行动来反击这些小人。
纪晋为什么迫切的想要让钟会突破呢?因为突破了就可以解碑了,可以掐会儿腰了。可以在叶秋、陈长生他们面前好好嘚瑟了。
叶秋当然看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为什么要选择在照晴碑前边突破呢?还不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为了之后让他们难堪?
否则的话,钟会大可以突破以后再来。
槐院在天书陵中会没有休息的据点?
他们故意如此,本来就是居心不良的,企图让叶秋他们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用心险恶呀!
其余的碑侍们不知道吗?他们知道却不管不问,只是在刻意的针对着这些无辜少年们。
要么咋说…碑侍都很变态呢。
一个个的心理扭曲到极致了。
可破局的办法同样也很简单。
叶秋已经狠狠地打他们脸了。
不是想要做第一个解碑之人吗?不是要找茬儿吗?
来呀!
伤害呀!
钟会突破的动静终于结束了。
他的气息波动与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跨过那道门槛儿以后,看到的自然会是一个新的世界。
但是钟会脸色却很阴沉。
他在天书陵中找到了自己的造化,终于破境了。也终于可以揭开第一座碑了,但结果……
反转的很快呀!
因为叶秋已经成为了今年第一个解开照晴碑的人了。
然后叶秋还不断的在第一座碑和第二座碑之间穿梭,每一次都是在狠狠的甩巴掌在他们脸上。
脸肿了~~
此前所有的铺垫都成了嫁衣,反而衬托了叶秋的风采。
但纪晋和钟会,以及那些槐院书生和一些碑侍就像是吃了一个死孩子似的,浑身难受。
叶秋笑眯眯的看着钟会、纪晋,“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你们不是要玩儿吗?那咱们就好好玩儿啊。我会保证每一次都是这么的精彩刺激的。纪晋前辈~~我倒要看看你能帮他几次呢?”
叶秋又对陈长生等人说道:“如果看懂了,就过来,没必要总是让一些苍蝇在耳边吵吵嚷嚷的。难道你们就不觉着恶心吗?”
叶秋转身离去,这一次倒是没再出现。
……
这不是结束,才刚刚开始。
莫轻舞也走了过去,轻蔑的撇了钟会等人一眼,从照晴碑消失了。
然后是唐三十六,是轩辕破。
还有离山的七间,关飞白以及梁笑晓。
很快的,就只剩下陈长生和苟寒食了。
苟寒食看到自己的几个师弟已经成功的解读出来了,也就随着他们同样去到第二座碑。
陈长生……他有些犹豫,他似乎还不能够完全解读出来这座碑,总认为有些方式不是太对劲儿,但是这一次却没有选择留守。
有时候,情绪可以带动一个人。
陈长生在很多方面都是很淡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想要试着冲动一下,所以他最终决定了先走走看吧,感觉不对劲儿可以再回来继续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想通了,就豁然开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