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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 分卷一只阿袋袋
  白承珏冷笑, 走到书桌旁坐下, 指端拂过桌面上的账本:檀芝这人你可盯好了, 他可是得安然无恙的同我们回去的。
  是。
  女子应声后从后窗离开。
  早在接到消息前,白承珏便以派人快马加鞭潜入南闵县, 让她盯好这里的一举一动。
  南闵县县令自是保不住了,一路上真正要杀他的人, 是潜伏在幕后的推手。
  账本上一笔笔金额与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出入不大, 但支出奇怪,户部近年来对南闵县的人口查记,与往年的比起来, 一看便能看出蹊跷。
  账目上纳税的金额,户头上人口的信息来看,有几处甚至核对不上。
  这场天灾就好像由人设计好的,那笔赈灾款项从账目上看来是用之于民,可真是如此,又何至于会有如今的人间地狱。
  之前百花楼阁收纳的消息中,户部侍郎与昭王走到有些亲近,但为人小心谨慎,除了从其他官员口中套出的只言片语外白承珏对此并无实证。
  只知道,户部尚书与太尉之前师出同门,交往甚密。
  如今看来南闵县离京都虽不算太远,但因人口不足万户,比起其他与他国有交汇的县城不算险要,极易被忽视,便有人借此地暗中行事
  皆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白承珏思绪,他转过身将门打开,薛北望端着清粥小菜进屋。
  看薛北望端着托盘向书桌边走去,白承珏才猛然想起那些沾血的账本还未收好。
  他快步走到薛北望跟前,手按住桌上的账本,道:放下便回去休息吧
  薛北望板着脸将白承珏的手拉开:王爷可真是惜命。
  白承珏浅笑道:不过是伤了肺经,小病而已,无需在心。
  薛北望一言不发,大步朝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抱着两床被褥一个软枕进屋,脚踢开地上的账簿,将被褥在书架后铺好,又将地上散乱的账本一本本累上书架。
  脱下铁盔躺好,我不看你。
  怕白承珏又说什么,薛北望背过身道:我不想与你动手的,我数十秒若你还不睡,我就打昏你,把你抱过去。
  第一次见人将话说的那么实诚。
  看着薛北望背过身一声声倒数着数儿。
  白承珏先发制人,一记手刀反倒先将这老实人给打昏了。
  双臂急忙将那软下来的人搂入怀中。
  白承珏把薛北望抱到书架后,温热的指端轻抚过薛北望的下眼睑,看着他睫毛在不适感下微微颤动,才缓缓收回手。
  小麦色的肌肤衬着那硬朗的五官尤为好看。
  白承珏取下铁盔于薛北望身边躺下,指腹顺着薛北望的胸前一路下滑,紧实的肌肉能透过衣服摸出纹路。
  指端停在薛北望脐眼边缘打转,偶尔能触到周围的褶皱。
  瘙痒感下,薛北望在昏迷中动了动眼皮。
  你这模样当真可爱。
  除了平缓的呼吸,未有其他回应。
  白承珏看着那微启的双唇,不由靠近薛北望柔软的唇瓣,薛北望的鼻息,柔、唇温度炙热。
  诱的他,不住轻、咬上薛北望的唇瓣,单手将人搂紧怀里。
  不合时宜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向衣物内探去的手,他不舍的松口,起身将铁面重新戴上,食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染上水色的唇,柔声道:傻子,下次动手前可千万别先说出来。
  敲门的人有些急不可耐,将门一把推开,白承珏缓缓为薛北望掩好被褥站起身来。
  谁?
  衙役站在门口,怯声道:小的不知王爷睡下,叨扰了。
  白承珏从书架后走出来,手拂过衣服上的褶皱冷哼不语。
  站在门口的衙役环顾了一圈四周:怎不见陪着王爷的护卫?
  白承珏道:他不在,有事吗?
  衙役看着白承珏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容,手拍响门边,一时间十来个人提着棍棒站在屋外。
  县令说了,此事本可简单揭过,可王爷非得死咬着不放,那就别怪我们得罪了。
  白承珏浅笑道:想赶到轩王和赈灾车队来之前杀了本王,然后烧毁账本,再将本王的死讯赖在灾民身上?
  既然知道,那王爷便安心去吧!
  今日难得找到机会脱下铁盔与薛北望亲近,有些人非要令他不痛快。
  到了,这十几个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亏得先皇那些年全然不将白承珏当人看,不然今日这些酒囊饭袋对付起来恐会有些吃力
  这些会咬人的狗处理干净后,白承珏去找狗主。
  他一脚踹开县令的卧房,看县令躺在床上抱着怀中的小妾大惊失色的模样,不慌不忙的倚在门边轻声道。
  麻烦县令让你的人尽快将账房周围的尸体收拾走,放久了味冲,本王闻着伤身。
  说完,白承珏转身离开。
  看着白承珏离去的背影,气的县令将躺在身旁的温香软玉推倒在地,愤愤言:废物,都是废物,不是让他们看准时机在动手吗?!
  地上的小妾见县令癫狂的模样吓得抓过衣物,瑟瑟的缩在床脚。
  回到房中,白承珏漠然的绕过地上的尸体,走到书架后,见薛北望仍睡着,铁盔下脸色逐渐缓和,拿起账本和户籍册子坐在薛北望身边翻阅。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昨天睡前捉完虫才更新,但一觉醒来虫还是好多【捂脸】用脚打字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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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掌中蝴蝶
  夜深, 薛北望醒来,见白承珏背身躺在他身边,脸上的铁面遮的一根头发丝都漏不出来, 薛北望叹了口气,抱着被褥往白承珏身旁挪近。
  白承珏翻了个身, 薛北望呼吸一滞,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铁面,安静的账房内,耳边是白承珏清晰的呼吸声。
  那一声声通入耳膜, 撩拨心弦,他像是着了魔般指腹覆上铁盔所雕刻出的唇瓣,再度有了想取下铁面的冲动时。
  抬眼却与之四目相对。
  绝王爷
  恩, 你睡着那会,轩王与赈灾粮进城了,南闵县县令入狱,他们已经建好粥棚向灾民派发赈灾粮。白承珏语调很轻,很柔。
  恩。
  白承珏缓缓合上眼眸:再好好歇一会。
  这一歇, 从受伤挨到如今的身子彻底垮了, 紧接着一碗又一碗的汤药送到白承珏寝室, 走到屋外都能闻见药材的浓香。
  没带铁面的白承珏,薛北望没机会见, 他只能睡醒便坐在屋外候着,在南闵县停留了五日, 白承珏的病情反复, 商量权衡下只能先将白承珏送回皇都医治。
  同时秘密押送南闵县县令一道返回,对外称县令待灾情稳定后由轩王押送回京以此掩人耳目。
  再度相见,自那日账房同眠后, 白承珏瘦了一圈,上马车时都靠香莲在旁搀扶才能站稳。
  薛北望在下面看着不住张开手,生怕白承珏送马车上摔落。
  之至见香莲搀着白承珏进入马车内,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香莲安置好白承珏,下车对薛北望道:为了掩人耳目,爷就交给你照顾了,马车内的药一日喝三回。
  薛北望担忧的看向车厢道:他
  香莲浅笑道:放心,中途的伤已无大碍,大夫说了爷身体底子好,好好静养不日便能痊愈。
  想到账房内白承珏忽然气息衰弱,薛北望就觉得香莲的解释立不住脚:不严重,又怎么会这样?
  受伤和劳累是一部分原因,但有关这次病发的诱因回皇都会有专门的大夫为爷诊治。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说。
  薛北望不再追根问底,跳上马车,带着大部队驾车离去。
  此时。
  皇城内,关于因白承珏病重决定先行返京的消息,已送回白彦丘手中。
  周围护卫被白彦丘一先支走,偌大的御书房内寒风萧瑟,独剩他一人坐在书房内翻看着书卷,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剑眉深锁。
  石子落地,黑衣人进入白彦丘房单膝跪地。
  白彦丘详装看不见,足足让人在地跪了半个时辰,才抬眸故作一惊:瞧孤这一时投入,竟不小心委屈了皇叔身边的人。
  叶归不语,仍在地上跪着。
  白彦丘走到叶归身旁,急忙将人扶起,眼神审视了一番叶归的身形,啧了一声,浅笑道:真不愧是皇爷爷精挑细选的人,遮去鼻子与嘴和皇叔竟有八//九分相像。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闻言,白彦丘扬手一巴掌打偏叶归的脸:如此,为何不与皇叔同行!为何装作皇叔花魁的身份留在城中!
  他厉呵下,捏住叶归的下颚被迫叶归正视自己:孤要你今日一字一句解释清楚。
  卑职只是奉王爷命令行事,自猜不透王爷心中考量。
  猜不透?!白彦丘冷着脸抬脚踹向叶归小腹,看着眼前人忍痛的模样,他扬起唇角,掌心覆上叶归的侧脸,指尖贪恋的摩擦过叶归的耳廓。
  看着这八、九分相似的身形,眼眸,白彦丘竟有些后悔踢那一脚。
  要是站在他面前是白承珏,他怎么舍得动手。
  孤知道,皇叔要背弃孤,可皇叔真离了这皇城这身子能撑几时。
  叶归看向白彦丘的双眸一滞,只见快满十六岁的少年郎,笑容纯真,唯有一丝杂质的眼眸看着叶归,指端轻轻的揉捏着叶归耳廓道。
  叶归,大夫配的药丸,需要的那味药引这次恐怕不能给你了。
  叶归急忙在白彦丘跟前跪下:王爷于南闵县病重,性命垂危,现下身上的药已经不多了,他一直以来为圣上鞠躬尽瘁,圣上切莫因为一些小事与王爷离心。
  白彦丘面色阴沉道:站起来,皇叔不会跪着求孤。
  看着叶归面露难色,白彦丘在叶归面前蹲下,漠然的看着那双眼睛:这样真不像他。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你自是比不上小皇叔的。白彦丘看着叶归唯唯诺诺的模样,以品不出白承珏的味道,药的事也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叶归赶忙抬头直视圣颜。
  白彦丘浅笑,双眼微眯成线。
  他不会告诉白承珏,白承珏所服用的药物,一直需要宫中药引调配,这是先皇留给他制衡这不定因素的后手之一。
  要是有一日白承珏知道了,那些好便会变质。
  他贪恋这份叔侄间的情谊,贪恋那人片刻的停留,言语的温柔,哪怕是责骂关心,也好过用一记药引牵引的木偶。
  可也正因为这份贪恋,药引是太上皇送给他蝴蝶的线,只要攥紧,他的蝴蝶就飞不远
  入夜马车停在下一间驿站门口。
  薛北望拉开帘子,马车上的白承珏铁面下脸色更为苍白,手扶着车厢,咬紧牙关倒吸口凉气,眼神迷离。
  这马车速度快的几乎要将白承珏身上的骨头晃散。
  王爷,驿所到了,我扶你出去歇息。
  白承珏忍耐着身体得不适,调笑道:望北是急着回京见情妹妹?
  听着白承珏说话间喘着粗气,薛北望润了润双唇道:不是,只是我想着到驿所你能好好休息,就不必带着铁盔了。
  原是如此。
  本以为若是快些,你能多歇息两日,现在才想起你身子未愈怎能经得起如此颠簸。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的样子,钻心的疼,恨自己想法思虑不周,害得白承珏多受折磨。
  白承珏浅笑,握住薛北望的掌心道:你不止可以做打手,当车夫驾马也是极稳的。
  薛北望牵着白承珏下马,握着那冰凉的指端,心疼的蹙起眉心,牢牢将白承珏的掌心圈在手中,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笑一笑,你总是皱着眉头,易显老。白承珏说完,薛北望心疼的望着白承珏,恨不得将他揉碎在眼眸中。
  见状,白承珏浅笑着用食指敲向薛北望的额心,我又不是琉璃做的,马车快些还能撞坏不成?
  可
  白承珏打断道:啧,身上是有些酸了,脚也使不上力气。
  闻言薛北望将白承珏的手攥的更紧,听着有些虚弱的语调,胸口闷闷作痛。
  我我去找大夫!
  榆木脑袋,这时不该将我抱回房吗?
  薛北望想到面具下是小花魁,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握住白承珏的手不好意思的松开。
  白承珏看着这木头脑袋不会把握时机,正打算朝屋内走去,没想到突然被薛北望揽入怀中,激的白承珏双臂急忙搂住薛北望的后颈。
  望着怀中人一时惊愕的眼眸,薛北望咽了口吐沫,轻声道:这这样会好些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忘了八//九会被和谐掉
  =(??`*)))唉
  第51章 事与愿违
  白承珏愣了数秒, 面具下唇角上扬,双臂不由将薛北望的脖颈搂得更紧。
  四目相对下,倒是薛北望的目光率先避开。
  比起白承珏直勾勾的目光, 随行车夫侍卫小心翼翼瞟向二人的目光,看的薛北望耳根子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望北
  白承珏轻唤, 薛北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白承珏提高声调又叫了一声,薛北望木讷的看了一眼白承珏又讪讪低下头,白承珏视线从下至上望去, 见镶嵌在颈间的喉头动了动,强忍住用手去拨动薛北望的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