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沈风不仅卖出几首曲子,还将之前写好的杂志以高价卖出,在短短几日时间里,光是杂志竟然赚了几千两之多,而杂志也卖出二十两,这二十两便是沈风与两女游玩之用。
这一日,卖完了杂志之后,沈风便带着婉词与唐大小姐四处游玩,夜幕临近时,从一间酒楼中走出来。
经历五个月的起伏波折,沈风反而充实生活的激情,要是人生过于一帆风顺,那岂不是更无趣,正是有以前的窘迫和挫折,赚到银子时才会有喜悦和激动。
这仅仅是开始,接下去还有更赚钱的计划。
“今天玩得好开心,婉词姐姐,我们以后还可以经常出来玩么——”唐晴雪瞥见旁边那个家伙正在出神,悄悄走到他身后,估计在他钱袋上拧了一下,故意喊道:“你钱袋被偷了!”
走神中的沈风如遭雷击,摸了摸腰间,钱袋子早已不翼而飞,怒目圆睁四下而望,眼前人群熙熙攘攘,却不知哪个是偷钱袋的贼,急急道:“我的钱呢!”
噗嗤——旁边的柳婉词忍不住娇笑出声。
唐大小姐从后面蹬跳到他面前,嘻嘻笑道:“钱在这儿呢,看把你吓的。”
这小妞还敢耍我,沈风反手在她屁股拍了一下,夺过钱袋,没好气道:“你想吓死我。”
啪地一声,唐大小姐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條地双手捂着屁股挺直腰枝,睁着圆圆的眼睛神情呆滞。
周遭簌簌投来几个眼光,连柳婉词也一下子发愣,唐大小姐粉颈立即升起一道嫣红,神情晴转多云,杏眼横眉怒视着,咬牙切齿道:“可恶,你敢轻薄本小姐——”
坏了,忘记大小姐的屁股打不得,这个动作完全是习惯性的,以前对女朋友也经常这样,也可以说是沈风一个癖好。
“大小姐,这可是在街上,注意你大小姐的高贵形象,别动手更别动脚——”
“我打!”
此时,几辆货运马车正好从他们三人面前经过,追闹间,一时间没有注意走在路中央,而其中一辆货车正好迎面驶过来,货车上的人急忙避开他,却让货车的车轮子卡到路旁一块石头,马车上的货箱受到碰撞掉了下来,四四方方的货箱上面的口被震开了一点。
“哪里来的刁民,坏了官差办事,去去去,看什么看!”那名官兵挡住沈风一阵怒喝,另外赶来的官兵也下马慌张合上那货箱。
沈风瞥见货箱中的物体,故意装醉道:“原来官差哥啊,我刚喝了不少酒,脚上打浑了。”
官兵发现他是一个醉鬼,这才放心下来,怒喝道:“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旁边的大小姐看不过去了,猛的冲上来,娇喝道:“凶什么凶,官差了不起啊。”
沈风伸手拉住了她,忙对着那官差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最近正好更年期,我们马上就走,不耽误官差哥办事了!”拉着唐大小姐和柳婉词离开,只是沈风回头望了一眼那些马车上的货箱,到了拐角处,唐大小姐挣开沈风的手,气道:“刚才那些官兵真气人,我要让我爷爷教训他们。”
沈风没有应话,而是向柳婉词问道:“婉词,刚刚那些是哪里的官兵?”
柳婉词说道:“是码头官兵,只是不解他们为何来城中办事,沈大哥你可是看到货箱内所装何物?”
沈风觉得这件事可能她们俩帮上面,也不隐瞒,扫过她们疑惑的眼神回道:“是一名女子!”
两人同时掩嘴而呼:“啊!”
沈风初看那货箱,也是一阵惊愕,没想到拐卖少女的事情,居然给自己碰上了。看马车的方向,应该是往码头方向,便向柳婉词说道:“婉词你速速通知你爹,截住那些马车,晚了那些少女就被接头的人运到世界某个地方了。”
柳婉词这事兹事体大,忙向两人作别回家发生了这事,三人便分别。
再见柳婉词已经是三天以后的柳府,由柳知府亲自接见沈风到大厅谈话。
柳知府开口说道:“前些天的事,小女已经告知于我,那些官兵已经被我扣押,货箱中的女子也被解救出来,这事多亏贤侄了。”
沈风瞧见柳伯父神色凝重,问道:“柳叔可是从那些官兵口里问出些眉目?”
柳父回答道:“正是,这些官兵和邪教勾结,由城外的摩耶寺利用宗教名义淫掠妙龄女子,再由官兵运到码头至南洋,哼!没想到官场竟出现这样的勾当,叫我心寒呐。”说到气愤处,柳父重重拍了一下案几。
柳父继续说道:“得到那些官兵供认后,我便命人前去摩耶寺搜查,但贼人好似得到消息,把摩耶寺翻了个底朝天,也查不出什么证据,只好无奈撤兵,但我肯定摩耶寺内肯定别有洞天。
沈风疑惑问道:“那柳叔心有定论,为何不强制盘查。”
柳父叹了口气说道:“贤侄,这正是我的难处,这些官兵最终是受杜万里控制,海利一带直接受他掌控,我怀疑此事情是受他主使,但我人微力薄与他终抗衡不了,唉~但摩耶寺中的受害少女,也不能不管不顾,而且这一害人寺不可不清除。”杜万里的官衔大他太多,柳叔也只能有一股深深的无奈。
沈风有股被人下套的感觉,不再问下去,暗骂老狐狸,不知他打着什么注意,无端端叫我过来,官府的事情叫我一个外人商量个屁。
柳父见沈风默默无语,只好继续开口说道:“恐怕我的人中早已有杜万里的眼线,我一动,对方也能察觉。”说罢,深深的望了一眼沈风。
敢情是要我捣毁摩耶寺,这老狐狸原来打着这个算盘,挑明了种种厉害关系,出师表怎么不是你写的,沈风心里郁闷的想到。
沈风只是个普通人,才不敢去龙潭虎穴,便转移话题说道:“柳叔,怎么不见柳小姐?”
闻言,柳父误会了沈风的意思,突然大喜说道:“只要贤侄这次帮了我的忙,以后贤侄可多来府中与小女走动。”
沈风深深的无语了,这老不正经的,连自己女儿也卖了,*也使上了,刚想拒绝,可看见他期艾的眼神,心里想着婉词,脱口而出:“那好吧。”
柳父激动得起身,一扫之前的阴郁,握住沈风的手说道:“沈风你机灵过人,摩耶寺的受难少女就靠你去解救了。”
沈风回神过来:“咦,我刚刚说什么了。”一拍自己额头:“该死的,怎么答应了。”
答应都答应了,只能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于是向柳父说道:“我一人行事,恐不太方便。”
柳父还不懂沈风的意思,拍着沈风的肩膀笑着说道:“贤侄莫要担心。”对着门外说道:“历亥!”
只见从门外走出一个彪猛大汉,身形魁梧,露出半个胸肌,目测有a罩`杯。
柳父介绍此猛人:“他是亥时出生,所以叫历亥,从小跟随我,是我的心腹,而且亥儿从小习武,至今略有所成,今趟就由他保护贤侄周全。”柳父介绍起厉亥时眼神颇为满意,相比此人必是深得柳父心。
“是你!”见到厉亥沈风讶异了一下。
“沈兄弟,又见面了”历亥笑道。
“你们曾认识?”柳父问道。
沈风说道:“之前见过一回。”心里却在嘀咕,从历亥进来后,就有种被坑的感觉,敢情这老不正经的,连后事也准备好了,刚刚估计是在演戏给我看。不过有人帮忙让沈风也先和历亥客套起来,不得不历亥这个名字很无耻。
对着历亥抱拳说道“:哎呀,原来是厉害兄历大哥,久痒久痒。”
厉亥说道:“沈兄弟客气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两人向柳父告别,往摩耶寺去。
途中经过醉花荫时,有一女倌儿向着沈风和历亥招喊道:“唷,这不是历大哥嘛,昨夜可折腾死奴家了,现在奴家还全身使不出力气。”
只见历亥头低着不作答,那女倌儿幽怨的说道:“怎么,不认识奴家了,昨夜在奴家耳鬓边今说些好听的话儿,让奴家爱煞你了,今儿却不肯与奴家看一眼。”
历亥知道事迹败露,只好抬起头与那女倌儿陪笑说道:“嘿嘿,兰兰,刚眼睛进了沙子,才没看见你,我怎会不记得你,你的胸脯昨夜快把老历闷死。”历亥盯着那名女倌儿的胸部,神情那才叫一个骚。”
“咯咯,死鬼,可要记得多来看看兰儿,莫让兰儿惦记你那劲儿太久。”
“一定一定,我可上床干三天,下床让你爬着三天,到时候兰儿可不要怯场才是。”
听着老历和姘头淫言浪`语,旁边的沈风倒吸了一口气,这老历真他妈无耻,刚刚在柳府大厅中,还觉得他是正派人士,原来是只衣冠禽`兽。
和姘头叙旧完,历亥嘿嘿笑道:“让沈兄弟见笑了。”
都是男人,又不是处男,沈风跟着历亥淫笑道:“原来历大哥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我观这个女倌有三十岁左右,历大哥莫非喜欢成熟少妇。”
历亥一拍沈风肩膀,向沈风说道:“沈兄弟真懂我也,这大胸脯少妇,才有味儿,办起事来利索,教人爽得找不到北,跟少女没办法比,少女会皱眉,品之犹如清酒不上头,成熟少妇便不同,眉头舒展地与你欢好,劲儿够味犹如老窖烈酒,一夜春宵声声不休,我就喜欢这味儿。”
沈风这刻才真真正正认识眼前的历大哥,简直一个性`爱学家,都得出理论来了。
历亥说到自己专业领域,忙不迭的向沈风展示自己床第之间的手段。
“沈兄弟,历大哥我行走青`楼,不仅靠我本身天赋异秉,天生神器,但要驯服女人,最主要还是要依仗着这些‘yin荡尼姑色和尚’‘我爱大棒槌’‘风`流少爷俏丫鬟”只见历大哥依次从衣服掏出几瓶*。
历大哥继续说道:“今我们俩有缘,我就割爱把这瓶‘淫`荡尼姑色和尚’送给你,当是见面礼。”
“历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沈风说道,手却是接着那瓶*收入怀中。
“哈哈哈,沈兄弟原来也是*。”
途径几间青`楼,每家青`楼里都有老历的姘头,弄得老历也禁不住脸红起来,他妈的,以后再有人说老子无`耻,我跟他拼命,我能无`耻过老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