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沈风听到出桌子掀翻的声音,还没多想,便听到左王的说话,立即推开门进去,当即见到纪婳瑶已被左王胁持住,心里大惊,很快又镇定下来,问道:“左王,方才我听见有声响,所以赶过来瞧瞧,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左王沉声说道:“这两个女人是刺客,想要刺杀本王,我中了一些迷`药,方才还用了力气,此刻昏昏沉沉的,你快来替我制住她。”左王边走边警惕茵儿,慢慢靠向沈风。
茵儿见沈风来了,魅光一闪,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观其变,左王靠到沈风身边后,立即把纪婳瑶交给他。
沈风接过纪婳瑶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装腔作势道:“快,左王你快跑。”
左王赞道:“好小子,今后一定重用你。”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准备去搬救兵来,此时左王头脑已经有些糊涂,不然可以简单的推理沈风之前进来第一句里的漏洞,从桌子掀翻到左王说的那句话这中间,最多也叫一秒时间,而在这时间内,他能立即推门进来,一定是之前就站在门边偷听。
所谓关心则乱,沈风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头脑简单的人想一想也能发现不对劲,侥幸的是,左王刚好中了迷`药,意识模糊,头脑失去缜密的判断。 茵儿见左王上了沈风的当,身形轻轻一跃,跃过两人顷刻间已经到了左王面前,左王脸色大骇道:“难道你不顾她的生死吗!”
左王转而对着沈风说道:“她若是敢动手,你就杀了那个女人,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左王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茵儿,没想到沈风说了一句让他崩溃的话。
“左王,这个女人太漂亮了,我下不了手,不如送给我回家当媳妇,杀了太浪费。”沈风笑呵呵道。
左王大怒道:“畜生,本王性命堪忧,你还想着讨媳妇。”
沈风笑嘻嘻说道:“左王你为本教捐躯,我回去会向茵儿为了申请一个烈士称号,风风光光厚葬你,再烧些洋房洋妞给你,你就安心的去吧。” 说罢,沈风大手一挥道:“动手!茵儿!”
左王哪能不知茵儿是谁,还没明白这其中原由,茵儿已经刺向了他,而沈风则是抱着纪婳瑶问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纪婳瑶摇摇头说道:“可能是中了些迷`药,待会打盆冷水过来便好。”
沈风稍稍安心,外面交给了茵儿,心下四处打量起来,这才望见了刚刚左王打开的暗格,忍不住好奇起身探去,这一看让沈风眼冒金光,暗格里面皆是一些价值连城的珍奇异宝,随便一样都可以让人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沈风想都不想,撕下一个被单,将这些东西打包带着,也没有看清里面的明细。
打包完后,茵儿也解决了外面的打斗,重新回到房间中,本来想好好感谢沈风几句,但见他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活脱脱一个小毛贼,茵儿见此疑问道:“公子,你这是?”
沈风嘿嘿笑道:“哦,没什么,一些战利品,左王呢?”这回赚大发了,这一趟来得太值得了,平白无故捡到了这么多珍宝,发了发了,这下我要发了。
茵儿笑意殷然道:“他被踢下悬崖,怕是没有命在了。”
“呃,等一下差不多就有人来了,我们快点走”沈风见她脸上还挂着一串笑容,想当初茵儿的手段也叫人心里发寒,还好自己天生对母的有不可抗力的吸引力,让茵儿变成自己的粉丝。
茵儿点点头,这才看到纪婳瑶,见她脸上不断冒着热汗,心里有些不忍,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纪婳瑶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无碍,应是方才吸入一些迷`药”
这哪里是迷`药,你个笨女人,茵儿脸色呈出一片忧色,说道:“我们快些离开。”
有了左王的符令,离开就变得简单许多,茵儿扶着纪婳瑶,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不是滋味,而沈风则是扛着包袱跟在他们身后。
出了狭如肠道的山间,一个曼妙的身影朝他们三人飞跃而来,茵儿眼光何等锐利,即可认出来人,娇声呼喊道:“师傅,我们在这里。”
我靠,妖女怎么来了,刚刚还故意阴了我一次,偏偏这个妖女手段又厉害兼独到,一时之间真拿她没有办法,沈风干脆侧过身来个隐形,躲在她们后面。
茵儿师傅落在三人跟前,看了一眼背着包袱躲在身后的沈风,眼里渗出一丝笑意,但在茵儿和纪婳瑶面前,她俨然一个庄重无比的长辈,清穆道:“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官兵就要到了。”
茵儿脸色有些异样,走近她师傅,把方才所发生之事告知她,简单叙述几句后,低声忸捏道:“师傅,你看看这个姓纪的,可还有救治之法。”
纪婳瑶此时满脸通红,额头不断冒着热汗,勉强抬起头道:“舒师叔,婳瑶礼数不周,望您见谅。”
茵儿皱眉道:“都这样了,还管那套虚伪的礼数,勿要再费劲说话。”茵儿虽是语气不善,但实里却是在关心她,两人是敌非敌,是友非友,仇怨不深,交情也不深,很难说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
纪婳瑶怎么了,不说是中了迷`药吗,沈风站在她们后面,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眼睛却在偷偷打量这个姓舒的。
此刻在黑夜里看不是很清楚,而且她的容貌被黑布蒙住,只能模糊看清楚她的身段,只见她呼吸间两个硕大的胸脯此起彼伏,好似波涛在汹涌,令人心潮澎湃。
一身夜行衣套在她身上被她的傲人身段撑得有些紧致,行走间一曳一摇招来婀娜生姿,柔媚无骨而入艳三分,偏偏她的腰身极为纤细,串在两朵肥美紧致的并蒂桃瓣上,凸显出勾人魂魄的绝美曲线。
忽地感觉鼻腔里涌出一片热流,乖乖——光看这身材就要让人流鼻血啊,真想看看蒙面之后掩藏着何等绝世芳容,但却不敢抬眼看她,生怕对视到她的目光,干脆侧眼瞪大猛看,练习不眨眼皮。
这边沈风肆无忌惮的偷窥她身材,而茵儿师傅则是在看查看纪婳瑶,她一眼便看出纪婳瑶是中了何种药,中者没有解药的话,一个时辰后便会暴毙而亡。
茵儿师傅深深叹息一声,又无奈摇了摇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纪婳瑶听得脸色变了好几次,由惊异变成愤怒,再由愤怒转为羞涩,最后羞涩褪去,绝美的脸蛋一片凄婉道:“多谢师叔告知。”
茵儿师傅又补充说道:“你身后那小子待你不错,我向他问起你时,他还死活不说,若你没有意中人的话——唉,这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总之,你自己做决断,我与茵儿先行离开”说罢,还狠狠瞪了沈风一眼。
沈风感觉到她在瞪自己,才悸悸收回了眼神,悻悻抬眼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也在看着自己,眼里还揣藏一丝丝谑意。
茵儿拉住她的胳膊,喊道:“师傅——”她知纪婳瑶是中了药,但只是普通春`药的话,假如有武功修为高且医术高明的人,是可以用金针引血将淫`毒导出体外,否则的话,只有找一个男子交欢,而眼下唯一的男子只有公子一个人。
茵儿师傅知她心中所问,脸上泛起潮红,眼神有意无意瞟向沈风低声在茵儿耳边细语:“这淫`毒乃是左王独门毒药,是专门针对武功修为高强之人,以此来采纳她们的修为,且修为越高,此毒越是剧烈,唉,为师亦是束手,眼下只有找个男子与她交`欢,否则——”
“方圆十几里之内,只有公子一个男子——”茵儿听后大惊道:“那公子岂不是要与她——”
“便是有其他男子,也总不能随便捡一个,他们两人总算是认识。”茵儿师傅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道:“这恐怕是她命里的劫数,好了,我们先行回去。”
“此事不必告诉公子吗?”琴茵依旧情绪不佳。
茵儿师父睇了沈风一眼,咯咯笑道:“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事便由着他。”
茵儿眼神复杂地看着沈风,好似心爱的东西要被抢走,神情恍惚片刻才咬着红唇转身离开。
“咦,怎么说走就走,原来她就是茵儿的师父,果然意淫不如见面。”
这时,只剩下沈风与纪婳瑶二人,见她此刻显得有些柔弱,沈风走上前说道:“你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沈风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她竟然点了点头,愣了一下,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拍拍自己肩膀嘿嘿笑道:“上来,这次我让你骑一次。”
纪婳瑶不知话里另一层意思,脸色越来越通红,把整个人靠了上去,发烫的身躯贴在他的背上。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沈风背着她快走几步道:“马车就在前面,很快就可以回城了。”
沈风还想继续跟她继续讨论骑术,却感觉她的体温,惊问道:“你身体怎么那么烫,刚刚不是说你没事吗?”
纪婳瑶运起武功压制药力,只是这药力太猛烈,只是暂时缓上一时半刻,咬着下唇瓣急声说道:“你快找个休息的地方。”
“好。”
沈风把她整个人背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忘拿着那袋包袱,边步行边疑声问道:“找个偏僻地方?三更半夜的做什么?”此时正好来到马车前,将她抱了上去,自己则去驾驶马车。
纪婳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干脆沉默不语,马车嗒嗒前行,纪婳瑶便靠在马车上,呼吸略显急促,但身体中的情欲如潮水般涌出来,挡也挡不住,越是压抑,越是强烈。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沈风回头望了一眼,见她脸红得厉害,急忙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记得前面有一间屋子。”
“我——”
驾——沈风一边驱马,一边问道:“你告诉我哪儿不舒服?”之前还没有发现,此时她脸上尽是媚态,心里生出诡异的感觉。
“我——”
纪婳瑶默然不语,心里难以抉择,美目泛起迷茫之色,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想起他多番维护及关心,忽而脸上泛起一道决色,忍住羞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不是说迷`药,怎么变成这玩意了!”闻言,沈风霎时大惊,要不是在驾驶马车,早就跳起来,难怪她面色潮红额头冒汗,不是中毒是什么,枉我自愈为用药高手,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月照夜途,褐马赤赤奔行,从听到她的话,不由得加快驱赶。
沈风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有些结巴说道:“那,那该怎么办?”
纪婳瑶见他明知故问,心中又羞又气,连此刻还有心情作弄自己,鼻腔轻轻哼了一声。
问出那种白痴问题,心里也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调戏人家吗,尴尬问道:“那你是否有意中人,或者相好姘头之类的人。”
真面临到这种事情,沈风一个大老爷们却不好意思了,说话有些胡乱,连姘头两个字也用上了。
“我自幼在师门长大,潜行的皆是一些修道之法,何曾有过意中人,若不是遭此一劫,若不是遇到你,我岂会,我岂会——”纪婳瑶气急攻心,遥想旧忆含泪凄楚说道,只是情绪一激动,毒性又蔓延了几分,眼神越发迷离。
遇到我,怎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咦,不对,她的意思是——沈风瞪大眼惊问道:“你的意思是!?!”
纪婳瑶拿出一支匕首,潮红的脸上飞夺出决然之色道:“事到如今再无别的办法,你快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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