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只得提醒道:“茵儿你小心点,这里花草颜色艳丽,多半是有毒,你不要碰上!”说罢,也跟了上去,伺机而动。
有茵儿主攻,自己袭击起来,就不是难事,沈风大着胆子悄悄逼近那头狮子,但其实心里是十分害怕,开玩笑,我又不是专业猎人,见到狮子没吓破胆子就不错了。
茵儿与狮子激战正酣,狮子虽然凶猛力大,但茵儿却灵活异常,身形轻盈,一会儿袭击,一会儿跳到树上,弄得狮子晕头转向,且疲于应付,几个回合下来,狮子见打不过茵儿,停下身躯停歇,茵儿见状,正想对它发出致命一击,忽地娇呼一声,从树上丢落在地。
狮子焉能放过这个机会,蓄力一扑,两个巨大的爪子向茵儿抓去,同时张开嘴巴,露出一排锯齿,准备撕咬眼前的猎物。
沈风正巧在那棵树下,见状已是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的驱使下,纵身一跃,朝那只狮子撞去,狮子被他奋力一撞,跌落在茵儿旁边,而沈风则是压在茵儿身上。
狮子马上又站了起来,嘶吼一声,朝着两人扑出。
生死只在这一瞬间!
突然!一个如同爆炸的巨大声响,在两人耳边炸开,本来扑在空中的狮子瞬间止住,反而落在地上,不知何时,狮子的头上已多了一个窟窿,鲜血从窟窿中冒出了出来。
沈风举着冒烟的火枪,有些后怕地看着死去的狮子,良久之后,两人同时松了一口长气,而沈风则虚脱似的,整个人压在茵儿的身上,又急忙直起身体,问道:“茵儿,你怎么了?”
此时琴茵儿嘴唇煞白,额头上不停地冒汗,无比虚弱道:“公子,我被蛇咬伤了,此蛇只怕是一条毒蛇。”
沈风抬眼望了上去,只见树上一只小蛇正在吐着蛇信子,而它的颜色,却与树干的颜色一模一样,原来是这条毒蛇有保护色,难怪茵儿没有发觉,沈风急忙问道:“你伤在哪里,我帮你吸出来!”
琴茵儿苍白的脸上,浮出一道嫣红,小声道:“还是算了,蛇毒亦会伤害公子”
“没事,顶多是喉咙发炎,不把你的毒除清,你会死的!”沈风知她是小女儿心态,便用强硬一点的语气道:“快让我看看!”
“在——在——”琴茵儿羞不可堪,支支吾吾道。
“怎么在不出来——”沈风无奈笑道:“算了,我自己找找。”
沈风在她身上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从在她大腿根处的内侧发现两个细小的伤口正在留着黑血,难怪她一直不好意思说,那地方的确是不方便,沈风干笑几声道:“原来是在这里。”
她脸色大羞,原本妖魅的面容增加上一层酡红后,便生出一种令人自甘堕落的美,弱声弱气道:“公子,还是不要了。”
沈风郑重说道:“什么不要,一定要!茵儿,你把腿分开——好配合我疗伤。”把腿分开,太邪恶了,说出这句话,沈风鼻息喷出一团火气,心中忍不住一荡,心神差点飞入云霄。
琴茵儿嘤咛一声,细若蚊声道:“公子,我此刻全身动不了”
沈风愣了一下,正经无比说道:“那只好得罪了,茵儿,接下来的一揽子动作,皆是形势所逼,你千万要理解我!”说罢,猴急般地拨开双腿,又把她受伤的脚支了起来。
此时姿势有些不雅,难免生出一些旖旎,沈风差点就要流鼻血了,但看她表情痛苦,鼻息沉重,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然后收起心神,把受伤部位上的衣物撕开一小段。
顿时,伤口暴露在眼前,而上面还留着鲜血,沈风想也不想地埋下头去,嘴唇含着她的伤口,一股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沈风摒处杂念,用力一吸,把她伤口的毒素吸了出来。
琴茵儿不知是痛苦,还是羞涩,嘤咛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很难毒素极为猛烈,让她很是痛苦,沈风吸出一口毒素,吐了出来,接着又埋下头,嘴唇含着伤口,用力再吸一口,吐了出来。
重复了两三次,伤口上的鲜血已经不那么黑,茵儿的手脚也稍微能动弹,就在沈风又吸了一口伤口,琴茵儿却浑身颤抖地抓住他肩膀,身体不知道因为什么,瞬间绷直立起来。
沈风吐了吐毒素,说道:“茵儿,再坚持一会儿,毒素就可以全部吸光了。”
琴茵儿此时面色红润,羞涩道:“多谢公子相救——”
沈风笑了笑,又埋头吸了几口,每吸一口,她就敏感地颤栗一回,直到后面毒素全部吸干净后,沈风坐在地上喘了口气笑道:“终于吸干净了,茵儿——”
此时,茵儿满脸潮红,鼻息急促,香汗直流,但表情也是轻松了一些,见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羞地垂下眼帘,
此时茵儿媚眼如丝,城门大开,沈风眼光下移瞥了一眼——我靠,居然湿了,茵儿太不够仗义,我一心一意为她吸蛇毒,她却给我添乱子,毒素是洗干净了,另一个地方却又闹事,沈风看得兽血上涌,喘着粗气道:“茵儿,你好点了吗?”
琴茵儿脸色羞红道:“多谢公子,我好多了,这次若不是有公子舍命相救,只怕此刻茵儿已在黄泉路上”
“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沈风讪笑几声,感觉鼻子有些古怪,伸手去摸了摸,一摸却摸到一些水迹,还下意识地闻一闻。
琴茵儿见他如此,急忙娇羞喊道:“公子不要!”
可她此时全身无力,又怎能阻止得了他,沈风闻一闻,却闻道一股特殊的味味,听她这么喊,才问道:“茵儿,怎么了,你——”沈风见茵儿脸色通红,见她学起来鸵鸟,立即会意刚才闻的是什么,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个——是意外。”
琴茵儿红着脸,低声说道:“公子不要说了,我不怪公子,能否公子暂转过身去。”
沈风依言转过沈去,心里却呐喊道,太刺激了,太迷人了,老子受不了了,天为被,地为席,我要为色`狼。
过了许久,茵儿才轻声道:“公子,好了。”
依言转过头来,见她受伤的腿部已缠着一条布条,且双膝紧闭,埋首在席间,模样仍旧十分羞涩,不敢抬头看他,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沈风转移话题道:“茵儿你有伤在身,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个地方暂时是安全。”
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沈风又继续解释道:“动物界都会划地盘,特别是一些比较凶猛的野兽,这个地方有狮子这种百兽之王,短时间内,就不会有其他动物。”
琴茵儿仍旧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
沈风又道:“这只狮子估计也是你们教中人饲养的,看来那些人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要小心点。”
琴茵儿脑中仍在想着方才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回答他。
沈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怪罪自己,一时间着急道:“茵儿,你在怪我吗,其实我已经尽量避嫌了。”
“不是如此!公子舍命相救,茵儿只会心存感激,又岂会怪罪于你。“琴茵儿急忙抬起头,急急说,忽地又埋下头低声说道:“是茵儿没脸见你。”
沈风一时失笑道:“怎么会没脸见我,茵儿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你要是没脸见,那我这辈子都休想见到女人了。”
琴茵儿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脆声道:“茵儿乃是蒲柳之姿,公子过赞了。”
“赞多不嫌多。”沈风嘿嘿笑道。
琴茵儿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问道:“公子,你会不会觉得茵儿不知廉耻”。
沈风笑道:“茵儿请放心,要论不知廉耻,有我在,绝对轮不到你。”
琴茵儿摇摇头道:“方才公子处处照顾茵儿,规礼之极,乃是真正的君子。”
看来我真是太矜持了,沈风失笑几声,突然问道:“茵儿我可以坐到你身边吗。”
琴茵儿不解地点点头。
沈风坐在她身边,郑重无比说道:“茵儿,你之前对我有所误会,我才是真正不知廉耻的人。”说罢,揽过她的腰身,重重地吻了下去,琴茵儿呜呜地叫了几声,象征性的挣扎几下,没过多久,便沉迷到他的索吻中。
良久之后,沈风松开了她的嘴唇,嘿嘿笑道:“这才叫不知廉耻。”
琴茵儿娇羞不语。
沈风突然惊声道:“糟了,我嘴巴不知道还有没有残留毒素,茵儿刚才你有没有把舌头伸过来。”
琴茵儿听他问得如此直接,顿时脸红耳赤。
“应该是没有——”沈风骚骚笑道,双手却仍在她的身躯上游走,琴茵儿顿时被她撩拨很是不堪,沈风手中有乾坤,嘴上藏坏笑道:“茵儿,以后不许说我是君子。”
琴茵儿心底的防线被他一层层攻破,此时魅眸已是媚水盈盈,娇声道:“公子是与不是君子,茵儿待之如旧,请公子不要再作弄我,茵儿受不了——”
这句话受不了仿佛是一剂猛`药,沈风心头上火,在她耳边粗声道:“受不了,是像刚才那样吗?”
琴茵儿娇媚地望了他一眼,羞涩道:“公子明知故问,羞煞茵儿了。”
被她的风情弄得心神昂扬,果然是懂媚术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让人欲罢不能,有一种让人堕落的快感,沈风急不可耐道:“刚才太过专心清理毒素,没有留意,我们再来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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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足了手瘾,就差了提枪上马那一回事,按照沈风的色狼哲学,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沈风正要打开茵儿的城门,茵儿却抓住他的手,气喘吁吁道:“公子,不能在这里!”
这里——这里是哪里——我靠,真是精虫上脑了,这地方又毒又脏,差点就在这个地方传宗接代了,这沈风干笑两声道:“刚经过我的物理检查法,检查结果证明,茵儿的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再加上我给你用一个疗程的活血络筋,你现在应该能走路了。”
琴茵儿一脸粉脸红得欲滴水,此时哪像他还能厚着脸皮说话。
沈风突然笑了笑道:“茵儿,你现在该清楚谁才是不知廉耻的人了,你在我面前,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有多无耻多不要脸,因为只要有我在,我就会比你更无耻更不要脸!”
琴茵儿红着脸说道:“才不是呢,公子是有心劝解我——”良久之后,才咬牙问道:“公子,你喜欢我吗”
沈风下半身与上半身同时说道:“喜欢,就是因为喜欢茵儿,才会情不自禁,虽然我是一个下半身动物,但却是用上半身来思考下半身的问题,所以当我每次轻薄你,或者占你便宜,都是经过情感的驱使以及大脑的同意。”
琴茵儿大胆地扬起精致的小脸,含情脉脉地凝视他道:“茵儿心已箴许公子,公子对茵儿行任何之事,茵儿皆会万般依从。”
“其实茵儿你稍微抵抗一下,才更有意思——”沈风骚骚笑了笑道。
琴茵儿哪能理解他话里蕴藏的深意,羞涩不语,不敢作答。
沈风没有再逗她,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站起来身来,伸出把她拉起来说道:“茵儿,我们继续赶路。”
茵儿听话地跟在他身后,两人重新上路。
两人不知道已经深入无人林区多少里,沿路见过的动植物越来越奇特,有些动物长得很可爱,有些植物开得十分艳丽,但两人皆是避得远远的,因为有可能其中便是动植物界的致命杀手。
这种潮湿的林区,就是连一些凶猛的动物都不敢进来,好在之前预备了一些果子食物让两人不至于挨饿,此时天色已经是午后,林区的动物界、昆虫界似乎都进入了午睡,声音没有像之前那么杂乱,两人趁此机会加快了步伐,希望在今天通过这片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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