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嘿嘿笑道:“不急不急,今天我还怎么和你说话,之前听红叶说,你不是很喜欢和我说话吗。”
林可岚轻道:“别听红叶乱嚼舌根子——你今日可有将书信取回。”
沈风笑道:“原来那天和我喝酒的人,就是柳叔书信所要托交的人,我们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春宵那么短,我们要及时行乐才是,岚小姐你也热身完毕了,我们开始吧——”
说着,手掌溜到她的美~臀上,正要开始开始挑逗叫人,却见窗叶子被缓缓推开,只见舒如姒这个妖女站在窗外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沈风手蓦然僵硬住,心里郁闷得半死,靠,这个妖女怎么那么不矜持,居然玩偷~窥,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偷窥,难道真是来瞻仰我的雄姿——不对,这骚狐狸背地里不知道看过多少黄书,这事她早就滚瓜烂熟,她一定是故意来破坏老子的好事,想到此,心里勃然大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林可岚背对着窗户,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偷窥,只感觉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处,急羞道:“沈风,不要,你的病说不定还没好,不可如此!”
沈风看了一眼舒如姒,窘笑道:“岚小姐那不是病,那是阳气过剩,导致气血上涌而昏厥,我的身体功能一切正常。”
林可岚心早已给他,根本拒绝不了他,只是心中尚有些顾虑,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沈风见她不吭声,胆子也涟漪起来,手上继续有了动作。
你想看我就让你看,老子就不信你真敢看全程,沈风在林可岚臀~部上抚摸起来,时而捏,时而捻,但眼光却一直盯着窗外,只见舒如姒仍旧笑吟吟地看着两人,连眨也不眨一下眼。
还在看,老子再加大尺度给你看看——心里想着,手上加快了捏捻的节奏。
嘤咛——
林可岚顿时轻叫一声,身体渐渐滚烫起来,埋头爬在他胸膛上,沈风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外面站在人偷~窥,直感觉气氛非常诡异,偏偏那个人还是师父。
汗,还没看够,沈风当下把心一狠,伸出另一只手探入衣襟内,然后轻轻地在蓓~蕾上捏了一下,林可岚顿时如被电流划过,猫腻般地呻~吟出声。
舒如姒熟媚的脸蛋飞起一团凤霞,却仍是没有回避,反而将手肘搭在窗沿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靠!
在她的注视下,沈风回了一眼,顿时全身不自在,甚至都感觉自己有点不举回了,见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心下怒火死起,马上重振雄风使出最后一招。
沈风怒瞪了她一眼,然后再将林可岚放到床~上,自己也脱掉上衣,面对眼前娇柔无力俏脸绯红的美人儿,动作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
林可岚蓦然抓住他的手,眼眸中盛满柔情:“沈风,我怕——”
沈风马上安慰道:“乖,别怕——”外面还有人看着,我现在比你还紧张,这要是真办事,等一下还要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对着舒姐姐。
林可岚手心泌汗,急切道:“你日后万勿负我,否则我唯有一死!”
沈风赶紧柔声再慰道:“说什么傻话,这林家姑爷我是要当一辈子的。”
林可岚甜蜜地恩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面对人生最重要的一刻,紧张得干脆闭上眼睛,沈风正要有所行动,又强迫性地扭头看了一眼,见舒如姒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几番要动作却又几番蓦然凝固住,气得猛地跳下床走过去。
舒如姒见他走过来,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沈风却是黑着脸,凶恶地瞪着她一眼,然后将窗叶子狠狠地关上,最后还将窗栓拴上,做完这一切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又马上跑回到床上继续为完成大业。
林可岚睁开眼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外面风大我当心凉到你。”沈风急不可耐地压在她身上,嘿嘿笑道:“来,现在我放心了,我们继续”
说着,伸手便要去解开她的衣裳,但心中却仍是不放心,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沈风郁闷死,只见窗户已被捅穿一个小洞,小洞上一双眼睛正极有性~趣的看着房间中的两人,两人目光对上,那双媚惑的眸子还眨了眨,似乎心情十分愉悦。
沈风浑身热情仿佛被冷水浇灭,整个人颓然不已,无奈地停下动作坐在床边,林可岚感觉他迟迟没有动作,重新睁开眼轻道:“你怎么了?”
沈风颓然道:“没什么”
林可岚紧忙支起身子,轻搂住他的胳膊,担忧道:“是否身体不适——”
沈风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急叫道:“当然不是,岚小姐我身体好得很,你不要误会,我想了想,你是一个贞洁的人,我要尊重你的人格,不能对你苟且之事。”
林可岚情意大浓,柔声道:“我早已视你如命,只要你日后不要辜负我,我什么都随你。”
沈风厚颜无耻道:“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岚小姐你要相信我。”
林可岚风情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那谁是——”
今晚被人破坏了好事,沈风干脆转移话题道:“小姐,你要寄书信吗,我想写一封给婉词。”
林可岚道:“我们已如期来到京城,是该写封书信回去,免叫婉词徒增担忧,正好我要也写书信给娘亲,明日你写好交与我,我命人即刻送回去。”
有个出事干练的老婆,办事就是方便,沈风笑道:“那多写一封给小环儿。”
“恩——”林可岚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轻道:“我先回屋了,你也早些休息。”说着,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
才出去没多久,舒如姒便笑吟吟地走进屋子内,沈风一见到她就来气,黑着脸道:“你故意坏我好事,是不是嫉妒我比你性福。”
舒如姒柔媚一笑道:“你做你的,我看我的,我何曾妨碍过你,小弟弟,我看你的本事才那么点,真叫师父失望。”
沈风气得满脸黑线,沉声道:“师傅姐姐,请你矜持点,你要学习技术的话,我建议你去新东方或者去阅读相关书籍。”
舒如姒荡笑几声,傲然的豪`乳荡漾出一道道波纹,在烛光的投影下,为房间增添了一片片涟漪:“我便喜欢刺激的,乖徒弟,师傅会一直看着你,你可不要叫我失望。”
沈风冷笑几声,心中定下一个奸计,眼中放出一道狼光狠狠的锁住她,舒如姒在他这种吓人目光下,仍旧保持一贯风`骚作风:“乖徒弟,你这样看着我,人家好害怕——”
沈风嘿嘿笑道:“师傅你困了吧,早点休息,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说着,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直接睡下。
舒如姒见他出奇的安分,没有跟她斗斗嘴,也没有伺机报复,更是大方地将床位让给她,心下觉得有怪,但寻思不出他在耍什么诡计,便躺在了床上。
一夜转眼消逝,接下来几天,舒如姒都在教沈风枪法,这一日,沈风没有看见她,出门寻了寻,才看见她站在一棵树下,此时狂风骤骤,树上的落叶不断落下来,沈风走过去问道:“师傅,你怎么站在这里?”
舒如姒脸上萦绕着一道萧瑟之色,阑珊道:“这落叶是不是很美,它的凋谢是为新叶的作嫁衣。”
这个舒如姒的思想真是很特别,沈风道:“你听听另一句话,树叶的离去,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舒如姒美目一亮,一下子陷入了深思中,仔细品味了会,才轻笑道:“原来你便是用这些话来骗那些小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沈风笑了下,转而道:“今天不是还要教我枪法吗,我们快点学,唉,最近我太上进了,恨不得早点入军营。”
舒如姒淡淡一笑,道:“你随我去一处地方。“
两人来到僻远的山地,这里没有花草树林,只有乱石成堆,沈风不解道:“师傅,你带我来这地方干什么?”
舒如姒道:“自然是你研磨你今日你学习的枪法,前面有一块大石,你利用学习的枪法,将它雕刻成像。”
沈风瞪大眼睛道:“不是吧,用枪法怎么雕刻石像!”
舒如姒肃然道:“放在别人身上,自然是不可能,但你便是个例外,一般枪法有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
“但我教你的枪法却是利用你的力气所创出,融合了枪法的精妙,还加上一些不合常规的野蛮粗暴的打法,敌人面对你时,只会招架不暇。”
“这把枪虽然是有重量优势,但太长却是个短柄,只有将枪法运用得出神入化时,才可抵消短柄,我父亲使了二十年枪,此后才拿起这把枪,而你却是不同,你有着常人没有的怪力,可枪此枪的短柄化为优势,在沙场上你不仅可以斩杀敌将,还可杀退万军。”
这番话换成是别人说出来,定是激昂高亢,但她却是带着几分伤感,语气淡淡,叫人不知她心中所想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