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次浴桶被抢,广音便与茵儿换了房间,本以为今日放心沐浴,却还是惨遭他的恶行,之前待在屋子内准备沐浴,便有些惶恐不安,深怕他又闯了进来,犹豫不决之下,浴桶里面的水已冷了许多,她出去屋子去给浴桶添上一些热水,谁知回来,便见到此人又来抢夺她的浴桶。
广音又怒又慌,沈风则是已经懵了,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这里不是茵儿的屋子吗,怎么广音师叔表情那么奇怪,眼前这位师叔,打从心里不想得罪,所以今晚还特地送来浴桶赔罪。
“你为何又来抢我的浴桶!”
“你的浴桶!?”
见她手上提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桶,一下子反应过来,肯定是她再遇到上次的事情,所以和茵儿换了房间,可偏偏今夜沈风要来找茵儿,见茵儿房间中放着浴桶,还以为是茵儿在洗澡。
靠,怎么又撞上她了,我只不过想正儿八经偷个窥,至于这么玩我吗,这下惨了,广音师叔一定发怒了,可这该怎么解释,沈风跟她大眼瞪着小眼,整个人仿佛石化住。
说实话,广音师叔也够悲催的,连续两夜要沐浴被抢了浴桶,害得昨日夜里不敢沐浴,换了房间后准备沐浴,只不过去离开房间一会,便见到沈风又来抢浴桶,她本来话不多,心里自然有怒气,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意外!”一不做二不休,沈风干脆扛起浴桶往外跑,狠狠跑了一段距离后,才放下浴桶逃之夭夭。
广音看得目瞪口呆,沈将军到底是什么居心,为何三次抢了我的浴桶,难道是不想让我沐浴,那为何不能沐浴,我看其他人皆可沐浴,难不成只有我不可?我做错什么了吗?心中一连串疑惑,也不知还能不能沐浴。
逃离郁闷之地后,沈风都快哭了,本来好好的计划,怎么越来越狼狈,今夜出门是不是忘了看黄历了——关键老子还没出门啊,心里郁闷了一番,振了振精神,去找可岚的房间。
经历两次教训,沈风一步一个小心走到房门前,听到一阵滴水声,这次谨慎了许多,轻喊道:“可岚,可岚,你在不在里面?”
喊了几声,不见有回应,暗自嘀咕道:“奇怪,不在里面吗,我怎么听到有声音。”
“红叶,是你吗?”
里面传来一阵微微惊慌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沈风顿时仿佛被天雷轰中,雷得外焦里嫩,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最近才来的唐夫人,只不过沈风已经把她给忘了,也想不明白丈母娘怎么会在可岚的房间内沐浴,方才唐夫人喊红叶,其实已经知道是自己,只不过免得尴尬,才故意说是红叶。
沈风急忙撒腿逃跑,这次还好,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否则要是闯进去,事情就真的大条了,不过也真是郁闷,原本偷窥偷情都是自己的拿手好戏,怎么今夜却屡屡受挫,难道浴桶克老子?
老子就不信邪了,继续下一个目标,提了提胆子,往自己的园子走过去,婳瑶可是自己的老婆,房间位于正北方本命位,这次该不会有闪失了。心念到此,胆子大了许多,摸着夜色走去婳瑶的房间。
婳瑶房间内灯火还亮着,屋子旁边栽种着玉兰,芳香四溢,品种多样,颜色不一,这园子还不止有玉兰,四季中皆有不同的花类绽放,所以园子里总漂浮着淡香。
走近屋子前,先是附耳在门边,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戏水声,屋子里面似乎只有一个人,心中一定,悄悄推开房门,从门缝中望过去,只见一位女子坐在浴桶内,举着一只洁白无瑕的柔夷轻轻戏弄着清水,轻烟绕袅中,然如羽化登仙之美,
烟波踏入眼帘,心神为之沉迷,咽了咽将要诞出的口水,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人生何以得幸,能拥有婳瑶这般动人的妻子。
女子背对着他,濯起些水花洒在锁骨上,滴滴水珠,盈盈流动,玉手轻轻抚弄着,极其诱惑,却不身后一只兽性大发的色狼正在悄悄靠近,沈风双眼直瞪火,色心大动地走了过去。
走到浴桶前,房间内的烛火正好被从房门吹过来的大风吹熄,屋子一下子变得黑暗,女子也停下沐浴,正要起身,沈风猛地张开手臂抱住她,大手攀上她的双峰,伸着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嘿嘿笑道:“婳瑶,有没有想我——”
“你是谁!快放开我!”女子惊叫出声,條地挣开他的狼爪,躲在浴桶的另外一边,一时间惊恐地不敢出声。
我日,这个人不是婳瑶!
沈风瞬间冷汗淋漓,寒气入侵,这他妈又是谁,这个胸型闻所未闻,摸所未摸,草,我还研究这个,惹祸上身了,赶紧逃跑微妙,也不待女子再次大叫,急忙弯着腰逃出房间。
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心中稍定,老子今晚究竟是走了什么霉运,三番四次栽跟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婳瑶的房间里,宅子里面好像没有其他人了。
现在外面一顶到处在捉‘淫贼’,风声太紧,先躲起来再说,心里思虑后,见旁边是小草儿的屋子,便躲了进去。
此时小草儿正静静地坐在床上,见他闯了进来,只是抬眼看了一下,神情没有半点凝动。
沈风急急走到小草儿身边,神情无比凝重道:“小草儿,坏了坏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哥哥,待会要是有人过来,你就说我一直在你房间里,从未出去过。”
小草儿依旧没有说话,沈风大急道:“小草儿,你倒是说句话,否则我就完了,帮你小马哥一次,以后你想要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小草儿冷淡道:“何事?”
“你终于说话了,不枉费我这么照顾你。”沈风干笑两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待会你就说我一直在你房间里。”
小草儿不再说话,沈风却是心里没底,刚才那个女子一定出来了,此时一定带人满宅子找自己,一旦被发现,老子麻烦就大了,宅子里面还有唐夫人在,被长辈们知道,还不被鄙视。
“小草儿,你头上的伤好点了吗?”闲来无事,便坐在她床上。
“没事了。”
沈风有些担心薇姐,趁着她现在神志还算清楚,便问道:“薇姐有没有跟你说她去哪里?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对于薇姐,心里还是挺担心的,按理说她不会离开升州。
小草儿冷漠道:“再过一段时日,她就会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沈风笑道:“原来你能正常说话,你现在这副模样还好点,之前总是爬到我背上来,求你不要再变回去了。”
由于被烧伤,草儿脸仿佛是燃烧过后的塑料,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神情僵硬道:“我一直正常。”
汗,你要是正常,就不会说自己正常了,在小草儿房间躲藏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一阵又动静传来。
“这里,我刚才一个人从这边跑过去。”
“这间屋子还没搜过,小姐,进去看看。”
房门被叩响,沈风镇了镇心神,缓缓上前打开房门,门一开,便见可岚、雪儿带着一众家丁站在面前,“小姐,你这是?”
林可岚神情凝重道:“宅子内闯入一个采花贼,幸好没有酿成大祸,否则我难辞其咎,但采花贼或者还在宅子内,你方才可有看到可疑的人经过。”
沈风故作震惊道:“采花贼!我方才一直在小草儿的房间内,并没有看到人经过,此事关系重大,来福,你今夜要多安排人手在宅子内巡逻。”
“奇怪,我明明看见那人从跑来这边——”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沈风脸色变了一变,干笑道:“肯定是你看错了,我和小草儿一直在房间,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小草儿就在他旁边,没有吭声,林可岚也没有去问她,心中对沈风的话也没有稍以猜测,皱眉道:“宅子一直好好的,怎会有采花贼闯入,今后务必加强巡视。”
沈风立即道:“此事交给我,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大小姐,你在偷笑什么。”
唐大小姐似乎知道了什么,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沈风被她看得浑身发凉,急忙拉着可岚去别的地方。
在宅子假装晃悠了片刻,便躲入隔壁宅子避避风头,广音与茵儿换了房间,此时茵儿应该在广音房间内,经过几次受挫,再也没有心情去偷香窃玉,只想赶快办完正事。
走到房间前,茵儿果然在里内,此时茵儿已梳洗完毕,身上仅穿着一条轻纱坐在古琴前,听闻他前来,急忙起身请入里内。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芬芳怡人,沈风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经过破瓜之礼,茵儿的身材丰腴了许多,胸前的傲物也是大了快一个size。
“公子,你是来看我的么。”茵儿心情不错,眼眸含喜。
眼睛在她身段上贪婪地瞟了几眼,骚骚一笑道:“我当然是来‘看’茵儿的,茵儿生得太美,宁可三日不进一粒米,也要多看茵儿一眼。”
茵儿幽幽道:“公子莫要说那些好听的话才骗茵儿,最近一段时日,你皆没有来看茵儿。”
沈风急忙上前将她搂住,骚骚笑道:“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今晚我不是来了吗,这么近够吗,不够还可以再近一点。”说着,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茵儿脸颊染上一片红霞,双眸射出一道情火大胆地望着他,柔声道:“公子,茵儿喜欢与你相处,如今师傅不在,茵儿唯一亲近的人只有你一人。”
成为她一生所依,大感受用,有心再挑她开心,装模作样道:“不知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一直仿佛心口压了一块大石,难以透气,直到来到茵儿的房间,才觉轻松,我左右思索之下,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不能与茵儿距离太远,否则我早晚会郁郁而终,所谓君子每日三省吾身,我抱得越紧,也就证明省悟越深刻。”
茵儿羞涩道:“公子,我快透不过气来了,你信你便是。”
沈风一本正经道:“果然,在一个热烈的拥抱下,我浑身有劲,看来以后我要多来‘反省反省’。”
公子真是的,总是拿诸多借口来欺负人家,琴茵嗔喜道:“公子可反省够了吗?”
沈风神情绷紧道:“不够,远远不够,既然要反省,干脆彻底一些,我最近还感觉有些疲软。”说着,手上溜进她的衣服内。
不一会儿,房子便响起一阵绵绵的声音,沈风所说的疲软瞬间变得坚硬、、、、
云雨方歇,沈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脸上嘿嘿笑着:“这反省的感觉真好,令我身心收益,感触深刻,古人诚不欺我也!茵儿,以后我们要多多反省,你记得提醒我。”
此时茵儿粉脸上余韵未消,眸中填着一汪春水,羞嗔道:“公子坏死了!”
搂着美人痛快地大笑两声,随即道:“对了,茵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茵儿也忽然道:“公子,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两人方才一见面,倒先忘了正事,直到消停下来,才记起来要说,茵儿羞涩一笑,沈风也是骚笑了几声道:“夜还长,你先说。”
茵儿犹豫片刻,红着脸道:“公子可还记得当日师傅让我与你行——房?”
沈风瞪大眼睛道:“方才我们才又重温了一遍,我怎会不记得。”
琴茵咬着红唇,继续道:“当日师傅在酒中下了一种蛊,此蛊无害,但若你我半年内没有交合,此蛊便会发作。”
沈风好笑道:“这是不是师傅告诉你的。”
琴茵轻恩了一声,沈风叹了一声道:“你师傅骗你的,其实没有这种蛊,当日她只是吓吓我,目的是让我不能离开你,师傅多虑了,世上有一种距离叫做不能没有你,有一种心情叫做离不开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这种肉麻的情话,他张口就来,琴茵听得芳心渐迷,埋首在他胸膛上,柔声道:“茵儿也离不开公子,但——”
茵儿似乎欲言又止,沈风堵住道:“没有但是,只要是我老婆,就休想离开我,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回来了,婳瑶不也被我带回来了。”
茵儿目光时黯时亮,幽幽在心里轻叹一声,她心性如妖,随即换了一个妖魅的笑容,冷哼道:“姓纪的一来便缠着你,还做了——那种事,姓纪的平日里看起来挺清高的,到了床榻上没想到是——”
说到妙处,忽然止了话语,脸上浮现出羞色,沈风奇道:“你偷看了?!!”没想到我在驰骋的时候,茵儿竟然来观赛,怎么不一起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琴茵羞涩道:“是师傅教我的,只要看了你们做那事儿,便可知己知彼。”
这只骚狐狸,走了还让徒弟偷窥我,沈风心里大感刺激,丹田上升起一团热火,将怀中的人当成了舒姐姐,狠狠地揉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