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书友“初恋璀璨如夏花”的打赏
暴蒙的“造假计划”正在如火如荼的时候,新京的朱训樘也正在做一些事情。
阿拉伯数字的普及活动!
他安稳地坐在一旁,看着一个个宫女紧张兮兮地低头做题。
没有看错,就是在做题。
朱训樘的教学活动有了一些进展,今日考试的就是一百以内的加减和乘除,朱训樘瞧瞧这个,瞧瞧哪个。
作为一个有为的昏君,整日处理国家事情,困在这宫中,早就变得厌烦起来。
他就是个普通人,多亏十几年的煎熬训练,才能适应。
总算自己找到了一些乐趣。
朱训樘早已允诺,本次正确率最高的三名宫女,可以得到三日的侍寝机会,也可以有机会长侍左右。
这下可让众宫女春心荡漾,暗地打定主意,争取取得一个好成绩。
在这里面,尤其是最左边的女子令朱训樘满意,他的眼眸闪过一丝可惜遗憾,此名女子名为江雪迎,天资聪慧,简单接触数后就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短短时间内,就基本掌握了算数,最令朱训樘佩服的是,江雪迎竟然能口算,而且不打磕奔。
可惜此女是绝声卫,可能是老天妒忌吧,江雪迎常日神情清冷,似乎不会笑一般,反正朱训樘从未见过。
不仅如此,江雪迎自带体香,犹如鲜花般清香的味道,平日里从不显现,然而一旦出汗,整个屋子都会有这种味道。
朱训樘眯着眼,斜靠在椅子上,目光向另一个方向看去。
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丝浅笑。
婉儿哪里都好,就是数学天赋严重不足,安排宫中的大小事务,辅佐宋念雪处理的是井井有条,可是一碰上数字便晕头转向,迷糊糊得,时常算错。
周婉儿脸色红晕,眼眸眨动间,透露着些许着急。
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大脑放空,手心出汗,目光扫向周围的人,眼见时间就到了,自己仍还有这么多,心扑通扑通乱跳。
完了,这次又要挨罚了。
她咬着嘴唇,眼眸含水,眼睛偷偷望向后方,正好对上朱训樘的视线,她的脸蛋嗖的变得更红发烫。
刚才一瞥中,似乎见到了朱训樘眼中的笑意和揶揄之意,她紧紧低下头,平复自己的心情。
就在迷迷糊糊中,考试结束了。
周婉儿松了一大口气,拍了拍日渐发育的小笼包,嘴角有些许微笑,长舒了口气,终于做完了,可累死了。
众人放下笔,立马有人收拢试卷,朱训樘也连忙起身,伸伸懒腰,望着眼前的莺莺燕燕,心情好了很多。
“回去休息休息,明日出成绩。”
朱训樘就看着一个个穿着绿衫宫女走出了殿外,看到这一幕,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位位清纯可爱的女高中生考完试后的景象。
而自己却是监考员的身份。
想想都有些刺激.......
周婉儿羞答答地走上前来,紧低着头,似乎不敢敲朱训樘一眼。
“感觉怎么样,这次能不能进步?”
朱训樘戏笑道。
周婉儿两只眸子睁圆,下巴两侧鼓起,精巧的瑶鼻一耸,朱训樘下意识地轻轻一抹她的鼻尖。
【这种场面似乎有些相识,非洲?一位本家道友说道】
周婉儿脸蛋红扑扑的,白皙的额头前有几滴细汗,耳际处变得红晕,清亮透彻的眸子里透露着惊喜和依恋。
朱训樘笑了笑转身向殿外走去,一声宽松的龙袍,双手置于背后,悠哉悠哉地行走。
周婉儿双手提起衣摆,迈着小脚颠颠地追了上去。
而站在一旁许久的江雪迎,也从角落阴暗走了出来,迈着矫健紧绷的长腿,也跟随过去。
一代新人换旧人,朱训樘身边的宫女换了一茬,把绝声卫安排到了身边。
以前那些贴身宫女,也曾得到过朱训樘的宠幸,可惜,物是人非,只好把她们稍微往外调了调,不过还在朱训樘的宫中,少数几个派到了芸妃的宫里。
缓缓散步的时候,朱训樘的脚步漫无目的,不知不觉走到了淑落殿。
陡然间,一丝清脆悠扬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朱训樘一顿,一只手抬起来,表示肃静。
他轻轻迈着脚步,顺着宫殿的缝隙
,隐隐约约看见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宫中的舞女多年幼,以瘦为美。
而这位则不同,身材丰腴,多一分显胖,少一份显瘦,身材搭配极好,妖媚与清纯混杂,韵味十足。
尤其是那一颦一笑间,恍如来到了仙境。
随着奇怪韵律乐器的声音,女子时而张扬,时而恬静,朱训樘眼眸突然变大,心中变得躁动起来。
一股热流涌动在心间,呼吸的声音变得急促,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殿中。
周婉儿脸色发白,她对这个宫殿的主人当然明了,这也是她担心的情景,若是.......
唉......
周婉儿变得惆怅担忧起来,连忙望了望周围,无人发现才心安了许多。
江迎雪则还是老样子。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殿中才没有了声音,而后传来嘶嘶的嘈杂声和低声说话神。
倏忽间,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
周婉儿纠结万分,顺着微弱的光线,也能看到女子解开了衣裳,似乎是在喂奶......
瞥见陛下那副神态,她低头瞧瞧了自己的胸前,嘴巴立马瘪了。
唉,朱训樘收回眼眸,心情渐渐平复,心中复杂的滋味,一股怅然。
仿佛提不起神来,轻轻摇了摇头,带着二女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夜晚时,心间仍萦绕着下午看到的画面,久久不能忘怀。
待坐了一会,周婉儿一旁磨墨,朱训樘开始练习书法和画功。
不知不觉地写满了。
朱训樘从沉浸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纸张,上面全是一个姓名,还有一个简笔的婉柔的女子。
朱训樘的眼眸变得浑浊,画的没有章法的女子,也仿佛变得清晰起来。
朱训樘猛甩甩头,一扫惆怅感,苦笑自嘲道:“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俗人而已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念。”
“不过,我有如此的地位,她的身份有没有多少人知道,只要在这宫中,又能跑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