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杨鹤的发妻,以前是不答应杨鹤纳落雁为小妾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落雁出身青楼。
这样不光彩的出身,杨鹤发妻不同意落雁进门,这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当时的杨鹤,那已经是朝廷命官,在部堂里也是有分量的,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自然是要招来闲话。
发妻反对,自然杨鹤的几个儿子也就跟着反对。
孩子嘛,这种事情多半是站在娘这边的。
特别是杨鹤的那个宝贝儿子杨嗣昌,他受到母亲影响,更是强烈反对杨鹤纳落雁为妾。
杨鹤愤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把落雁养在外面,嘴里时常也是说着发妻人老珠黄,不识趣之类的话。
后来他发妻突然患病,奄奄一息,杨鹤非但不关心,还极是高兴。
杨鹤当时对落雁说了一句“老人不去,新人难进”的话,
不想这句话非但没有讨好落雁,反而是让落雁看清了他的面目,对他更加寒心,同时也更加在心里厌恶他。
后来落雁看不下去,遍访名医,最后将杨鹤发妻的病治好。
投桃报李,杨鹤发妻不再反对落雁进门,这才是有了落雁如今的身份。
张九言从落雁那短短的几句话里面,也是知道了杨鹤还有这么不光彩的言行,
对杨鹤的个人品德操守,张九言也是更加看不起了。
之前杨鹤对百姓苦难不闻不问,张九言就大失所望,认为他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了手中权力。
现在,张九言当然是更加瞧不上他了。
“张将军,你还疼不疼?我带了一药过来,我给你涂抹一点吧。”
“这这这,,,”
纵然是张九言见多识广,也是被落雁这话给惊到了。
“太太,,,这,,,这不大好吧。”
落雁看着张九言,眼眶瞬间红了。
“张将军,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不洁,不知羞耻的女人?”
张九言连忙摆手,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落雁看着张九言,追问道。
张九言被落雁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最后说道:“我只是觉得,,,觉得,,,惊喜来的有点突然。”
“惊喜?”
落雁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忍不住下意识的喃喃念叨一句。
不过很快,她就是体会到了话里的意思,明白了张九言的心意;
这一下,落雁更加胆大,温柔的抚摸着张九言的脸,落雁满心欢喜,
“张郎,你这是接受我了吗?你不怕那老东西会害你?”
“呵呵呵,,,”
张九言呵笑几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一个老棺材,真要惹毛了我,我一巴掌拍死他。”
“嘻嘻,,,”
落雁被张九言的话逗得乐了,那笑容是那样的好看,看得张九言都是出神,痴了。
“张郎,只可惜你如今身上有伤,要不然,今天我非得吧身子给了你。”
既然张九言接受了自己,那落雁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张九言一听,立马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抓住落雁的手,认真说道:
“现在看到你,我的伤就好了,我现在可以的。”
也不知是为何,张九言对落雁,天然的就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在她面前,张九言就像跟她是认识了很久的人一样,关系也自然而然的很亲密,只感到自己很舒服,很自在。
事后,张九言分析,找到了原因,张九言感觉可能是自己把落雁,当成了郑梦云。
细细一想,落雁和郑梦云有太多太多的相同点。
她们都很漂亮,也都很喜欢张九言,都是出身青楼,都嫁给了一个大自己几十岁的老头子,都过得表面风光,但其实一点也不开心。
正是因为她们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相同点,这才使得张九言见到落雁,得知落雁对自己的爱慕之心,张九言才感觉有些控制不住。
要不然,换了别人,张九言也不会这样。
不得不说,感情这东西,最是难以捉摸。
落雁见张九言一副猴急模样,笑的更加开心。
最后落雁再也是忍不住,一把紧紧的抱紧张九言,两片红唇也是亲在了张九言的嘴上。
此时的张九言,还有落雁,那可以说两个人都是干柴遇烈火,那是遇上一点火星,就要烧着的。
算算时间,张九言也是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现在被落雁把火一点,哪里还忍不住,热烈的回应着落雁,将她亲的躺在床榻上,扑了上去。
一副画卷徐徐展开,这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怀激烈兮,大火燃。
还想再战兮,那便战,只把猛士兮,变废材,,,,,,
一番过后,落雁一脸幸福的依偎在张九言怀里,手指点在张九言脸上,顺着张九言脸上的轮廓勾勒,脸上挂着甜甜而后满足的笑。
张九言一番征伐,再加之这几天被刺客事件弄得精神压力颇大,
这时候舒爽一通,自是感觉睡意涌上心头,竟然是真的有些想睡觉。
“太太,你要不还是赶紧回去吧,这要被大人发现,那就不好了。”
张九言想睡一会,但是怀里抱着这么个美人,张九言生怕杨鹤鬼一般的出现,那岂不是要死。
所以张九言自然是不放心,哪里敢睡。
落雁一听张九言这话,眉头一紧,别过头去,娇怒道:“你这没良心的,吃干抹净,就要赶人了是吗?”
想想自己似乎又是看错了人,落雁不禁是鼻子一酸,又是想要落泪。
“不是不是,你怎么说这话,我张九言是那样的人吗?”
“你这没良心的,挨天杀的,还说你不是这样的人,那你说你是怎样的人,你说。”
面对落雁的逼问,张九言没办法,起来把桌子往房门一堵,说道:“今天谁要离开这个房间,谁就是王八蛋。”
“噗哧。”
落雁被张九言逗得破涕为笑,自然也是明白张九言的心意,知道自己误会张九言了,又给张九言赔起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