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郭云龙顺利的将尚可喜一刀毙命,刚开始还极其激动,毕竟这杀的是一个王爷啊,
能够亲手把鞑子朝廷的一个王爷给宰了,这功劳可是很大的。
即便这是个汉人王爷,但那成色也还是有的。
不过很快他又是变成了一副可惜模样。
“如果能把他活捉就好了,活着的可比死了的值钱!”
叹息过后,郭云龙便是将那恶狠狠的目光看向了尚可喜的一众清兵,
这时候尚可喜的亲兵,已经是和他手下骑兵交上了手。
不过此时这些人见自己的主子尚可喜已经是被一刀毙命,不由得都是胆丧,
许多人在那胆丧的一瞬间,便是被郭云龙骑兵杀死,没被杀的,那也是不敢再多待,纷纷是打马夺路而逃。
“别追了。”
见自己的手下骑兵要追出去,郭云龙赶紧是一声大吼,便是叫住了他们。
“这王爷都被老子宰了,几个小米小虾,跑了也就跑了,这时候哪有心思顾他们,走,跟我回去,那边还有大事。”
郭云龙说的那边指的当然是婆多加的人马了。
这可是一支千余人马的鞑子大军,都是真鞑子,那战斗力可不是尚可喜可以比的。
现在杀了尚可喜,把他的人马也是全部击溃,那么自然而然就要面对婆多加了,这可不能怠慢。
很快,郭云龙便是再一次的回到了刚才和尚可喜大军交战的战场。
这时候,这里的战斗早已经是结束,放眼看去,到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不知繁几的尚可喜士兵都是在这里惨死。
不过这些人的死,却换不来任何人的同情,大家有的只是兴奋和激动,对大家来说,这些人死得越多越好。
再看而此时加入到战争的已经不仅仅是郭云龙的手下骑兵,还有岳来,黄廷,张初九等人,他们也是领着人马随后加入,这才是将战斗提前结束。
来不及向岳来,黄廷他们诉说刚才自己杀了尚可喜的辉煌战果,郭云龙便是大喝一声,道:“走,该去打鞑子了。”
岳来,黄廷等人都是郑重点头,然后便是再一次的集合人马,向着前面的婆多加人马驻守之地杀去。
哪知道众人一路磨刀霍霍,等来的却是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场景,
只见当他们赶到婆多加的驻地之时,只见这里已经是空空如也,哪里还能看到半个人影!
“鞑子被我们吓跑了?”
许多人都是有些不可思议,这鞑子可是威名赫赫的存在,即便以前在李起的带领下,几番把鞑子兵杀的大败亏输,
但毕竟鞑子的实力还是摆在那里,打赢这几场仗,李起自己的伤亡也是不小。
可是现在这堂堂的一千多鞑子兵,竟然连交战都没有,连自己的面也没有见,就这样走的一个不剩,这叫众人怎能不惊讶!
“哈哈哈,,,”
惊讶过后,众人便是忍不住一阵仰天大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欢快和喜悦,不过其中更多的是,却是对自己的自豪之情。
曾几何时,当自己听说有鞑子来侵犯的时候,自己无不是吓得战战兢兢,连拿刀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现在,局面却是完全调转过来,被吓跑的变成了鞑子兵,而自己却成了那个强悍无比的存在。
“鞑子也不过如此啊,还亏的以前自己那么怕他,现在想想真是不值!”
“走,给堵大人报喜去。”
弘光元年四月二十日,堵胤锡于山东挫败多铎,阵斩鞑子智顺王尚可喜,击杀鞑子汉人降军两千余人,另俘虏千余人,朝野震动。
“哈哈哈,,,这堵胤锡果然是朕的股肱之臣,没想到他这么快,不但是接管了定王的兵马,还带着这支兵马打下了如此这般的大胜仗,如此看来,他的兵权可是掌握的紧紧的!”
御书房内,下了朝的弘光皇帝很高兴,激动的对身边的阮大铖说道。
阮大铖也是高兴无比,他也是没有想到堵胤锡能力这么强,这真的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前翻堵胤锡不但是在河南把那吴三桂给抓了,转过脸来去山东,又是顺利的接管了定王的兵马,而且又紧接着带着这支兵马,把多铎都给击败了,
还斩杀了鞑子智顺王尚可喜,给朝廷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如此看来,这堵胤锡能够名满天下,又被那定王忌惮与敬重,那也不是没道理啊。
“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堵大人文才非凡,武功卓绝,值此家国动荡之际,这正是辅佐皇上力挽狂澜于即倒的大能臣啊!
有道是,明君在位,则能臣出。皇上继位不久,堵大人便散发耀眼光芒,如此,足可见皇上乃是一代明君,中兴之祖,臣在这里先恭喜皇上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候的阮大铖也是丝毫没有嫉妒堵胤锡的战功,并且还不惜言辞加以褒奖,一点都不担心以后堵胤锡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阮大铖之所以这样,其实这也是有道理的,
因为这时候堵胤锡的能力越出众,那也就说明他阮大铖看人的眼力越历害。
夸堵胤锡,那就是在夸他自己,因为堵胤锡就是他举荐的。
而且阮大铖也不担心堵胤锡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因为阮大铖明白朝廷最终掌握大权的是皇上,
只要牢牢的在皇上面前得宠,得到皇帝的信任,那么其他大臣再怎么功劳大,那也是无济于事,
甚至于功劳越大,就越容易对他下手。
自古马屁话又有几人不爱,特别是像弘光皇帝这德行,那更加是喜爱的不得了,
见阮大铖一连几个马屁拍过来,拍的那是香喷喷,弘光皇帝很是高兴。
“这也是爱卿举荐有功啊,若非爱卿你举荐堵胤锡执掌定王兵马,只怕朕还得兜兜转转,多浪费些时间,才会最终委堵胤锡大任。”
“皇上过谦了,以皇上的慧眼,发现堵胤锡的才华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罢了,臣又怎敢居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