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迪费劲的站起来,盯着白朝离去的身影、握紧拳头。
明晚炼药比试,我一定要让你这个废物明白、谁才是道家真正的天骄!谁才是真正的杂碎!
夜晚,道程程就留宿在白朝的别墅中;白朝为她细心的将伤口包扎好。配了些草药,拂去她脸上的红印伤疤;道程程却很惊讶,白朝真的会炼药!
白朝当然会,这可是和老头子学的拿手手艺之一;之所以没底气和道家比拼,是因道家乃炼药世家。白朝又不是专精炼药,怎么和这些泡在药罐里长大的孩子比?
夜晚,白朝怕道程程再被那些人欺负;就极力挽留道程程在这儿过夜。其实,是看着道程程身材、心里痒痒。呸呸,我白朝是这种人吗?
白朝和道程程睡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上。
“白哥哥,你再挤我……我就要掉在地上了。”道程程脸红、小声弱弱的说;再看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白朝那边空了一大片;偏偏和道程程挤在边上……
“咳咳,怕你害怕;我搂着你吧!”见道程程没说话,白朝胆大的搂住道程程;还很不老实,手时不时就游走在道程程大腿上了。
哎呀,真想剁了我这只手!它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白朝狠狠想道;自己本为正人君子、有高尚情操,可却有一只不听话的手;白朝叹了口气,想想这事儿也不能怪他。
道程程脸红的像个苹果,齿贝咬着嘴唇、很是害羞说,“白哥哥,你有东西顶到我了……”
“那个……你别在意,快睡吧!天色不晚了。”说着,白朝佯装睡觉;唉,它自己要顶的,不怪我啊!我也很无奈啊!
道程程苦笑,也只能平复心情;盼望着早点儿进入梦想。
第二天,道家众人便开始忙碌起来;炼药比试、每五年一次,是道家、甚至可以说是整个道药市一个重要的比试。
毕竟,登上道家药王之座;那在整个道药市、也是无人可及;可称为道药市的药王!
如此重大的比试,届时肯定会来很多人;不光道家人、还有各方家族派人前来;道药市大小领导、市长都会来观看;还有数不清的百姓也会在远处观望。
道家,是道药市的脊柱;道家大事,自然得到道药市全体人的关注。
白朝对道家不熟悉,不用帮忙;也乐得清闲。道程程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找她闺蜜、到时她闺蜜和她会为白朝加油助威。
不说还好,想到晚上的炼药比试、白朝就头大;自己完全不知道家底细、也不知那几个天骄人物什么水平,但想必炼药世家、水平都不一般。
现在想跑是跑不了了,许半仙让白朝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了很多贵客,那些贵客见到白朝眼神都很怪异;白朝假儿子的身份很快也就众人皆知。
不过没人说破。
毕竟,没人想得罪许半仙;许半仙指鹿为马,也没人会说些什么。不过好像都在等看白朝的笑话。
道家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巨大的舞台、也很快被弟子们搭建好。能参加炼药比试的,也只有那么几人、也就是道家几位杰出弟子;其余人都是干活。
夜晚渐渐来临。
外面喧闹声四起,好像过年一样;白朝走出屋子,顿时吓了一大跳;那简直是人山人海啊!巨大舞台上,有众多领导和道药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看远处,一望无际的人海;道药市一大半市民竟都来了。这时,白朝才体会到一座以药而生的城有多么恐怖。
“光是能望到的,最少都有十万人吧!”白朝惊讶自语,远处还有人拿着望远镜;想想自己要在十几万人面前出丑,这也实在太丢人了!心里很是难受。
许半仙见白朝出来、急忙拉着白朝的手,“你这小子,带你见见世面;成天就躲在屋里炼药,都快炼成傻子了。”虽骂白朝,但眼中的高兴之意却并不少。
许半仙最清楚自己儿子实力,赢所谓道家天骄绰绰有余;想到自己儿子能在十几万人面前出风头,当爸的心里也是有光啊!
“郭市长,这是我儿子许流。”带白朝上舞台,为白朝引荐道药市有头有脸人物。
郭市长奇怪的看了白朝一眼、笑着道,“听说许老之子,乃我道药市年轻一代中、炼药第一人;今日方能见贵公子炼药,我也是三生有幸啊!”
白朝早已习惯了这些人的眼神。
说的很客套,把自己吹捧上天了;其实,心里就是想看他笑话!
这些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都笑看着白朝;眼中的嘲弄清晰可见。站在不远处的高酒、火童、道可迪等道家天骄弟子,一个个冷笑的看着白朝。
再让你狂一会儿,一会儿你就原形毕露了!
白朝真的很想逃跑,但现在已被赶驴上架了;已经站上舞台,根本跑不了啊!
白朝现在只能期盼,这些人不要太厉害;自己不要被虐的太惨。
参加此次炼药比试的,加白朝一共十人;都是道家培养出的顶级弟子。只有白朝一人是许半仙亲自传授,还是个赝品。
很快,十个药炉被抬上来;哄天的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整个舞台已经被人流包围,一眼望不到边的人。
家主道明亲自为炼药比试开讲,说了很长一段感谢的废话,才徐徐道,“道家五年一次、以炼药而推举药王;炼药比试、正式开始!”
一音定锤,掌声雷动;在经过白朝的时候,不屑的看了看他。在道明眼中,白朝这个外人,不过是来给道家丢人的。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人群也嘈杂起来,“那小子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听说,许老儿子身死;精神错乱,就在外乱认了个儿子!”
“我靠!这小子胆真大啊!一点儿炼药水平都没有,就敢和道家弟子比拼。”
“就等着看这小子出丑吧!”
此刻、道可迪等绝世天骄,懒得看白朝一眼;都开始炼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