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三国之无限召唤 > 第一千零五十章 罗贯中之威
  罗贯中?
  天子把罗贯中叫过来做什么?
  这厮论智谋没有刘基张良之智,论武道连洪宣娇这等女流之辈都打不过,不过是因为莱芜城献降,立下一功而已,天子就待他甚厚,一直都随军带着,而今关键时刻,竟还要宣罗贯中前来。
  天子这是打算叫罗贯中献计,还是打算派罗贯中去追杀逃走的倭军呢?
  众人的眼中,立时又涌现出了疑色,就连刘基也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天子是怎么个意思。
  片刻后,罗贯中飞马而来,喘着气拱手道:“陛下叫臣前来,有何吩咐?”
  陶商先不答他,而是用意念提问道:“系统精灵,罗贯中我已经叫过来了,我要发动他身上的‘反弹’天赋,除了残暴点之外,还有什么条件?”
  “嘀……由于对象罗贯中已归顺宿主,所以只要罗贯中保持在宿主三米之内,就可以发动反弹天赋。”
  陶商点点头,继续下命令:“现在就给我发动反弹天赋,目标孙策。”
  “嘀……现将宿主所有点值转化为残暴点,发动天赋消耗两百残暴点,宿主剩余残暴点3,请宿主输入天赋发动时间。”
  “明天的这个时候。”
  “嘀……时间输入完毕,明天的这个时候,反弹天赋将准时发动。”
  陶商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想:“孙策,明天的这个时候,就等着收我送给你的回礼吧。”
  罗贯中这时候却糊涂了,想着天子把自己风急火燎的叫了回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吩咐,却不想等了半天,天子只是发呆,一句话也不说,不知什么意思。
  茫然了半晌后,罗贯中才忍不住问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吩咐?”
  陶商这时才从神思中回来,看着茫然的罗贯中,干咳几声,笑问道:“其实也没什么,朕叫你前来,只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没有?
  罗贯中当场就懵了,心想天子这是啥意思,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问我吃没吃饱么?
  左右杨再兴等人,狐疑猜测了半天,没想到等出了天子这么一句奇怪的话,个个顿时都被唾沫呛了一口。
  陶商却又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朕差点忘了,这天都快要亮了,昨天就算是吃饱了撑的,这个点也该饿了,你们肯定也都饿了吧?”
  他的目光又向杨再兴等众将看去。
  众将们都是一脸懵样,下意识的跟着“嗯嗯”的应声。
  陶商却一笑,扬鞭道:“你们饿,朕也正好饿了吧,传令下去,全军就地重立营寨,埋锅造饭,先吃饱了好好睡上一觉,养好了精神,今天晚上还有大事要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猜不透他们这深不可测的天子,心里边又在想什么神鬼莫测的主意。
  大家伙却也不好多问,匆忙将号令传下,于是七万将士便忙乎起来,在废营之南又重新扎起一座营盘。
  天光大亮之时,一座营盘便草草立起,炊烟四起。
  ……
  一日无事,不觉又是入夜。
  皇帐之中,陶商闲坐于上,翻看着一道道从冀北发来的最新情报,英武的脸上阴晴变幻不定。
  冀北方面,汉军因为装备了天雷炮,杀了韩信等人一个措手不及,接连强攻下了数座坚城,迫使韩信不得不大踏步后撤。
  刘备开局得胜,便有些太过自信,大军长驱南下,却中了韩信的伏兵之计,折损了六七千的兵马。
  吃了败仗的刘备,不得不稍稍放慢了进攻的节奏,重整旗鼓,这也给了韩信重新构建防线的时间。
  冀州方面的战事,暂时已不那么吃紧。
  至于并州方面,根据李牧卫青报告,那耶律阿保机虽然响应刘备出兵,却出工不出力,并未象当年的冒顿那样,大举进攻,反而是有保存实力之嫌。
  正是因此,并州方面的战事,也并非想象中那么吃力。
  河北的局势终于得到了缓和,这也让陶商松一口气,得以集中精力,来收拾眼前的孙策。
  就在陶商一言不发,沉吟不语时,帐前的诸将却你望我,我望你,一个个脸上都写着狐疑二字。
  他们并不太清楚,白天才经历过大营被烧,这大晚上的,天子就把他们召集在这里,坐了许久却一言不发。
  不过,他们从陶商那渐渐杀气涌动的眼神中,感觉到今晚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啪!
  陶商将手中那一道道帛书,摔在案几中,抬头望了一眼帐外星月,口中喃喃道:“时间差不多,该是准备反击了。”
  说着,他目光中杀机陡然凛烈狂燃,射向了帐前众将。
  马超,杨再兴,邓艾,石达开,尉迟恭,洪宣娇等一众大将,精神陡然一紧,立时就感觉到,陶商身上所散发出的,那强烈之极的杀气。
  环扫过一眼众将,陶商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朕白天里说过,绝不会让孙策白白占朕的便宜,今天晚上,朕就要给孙策致命一击,你们可有信心随朕杀个痛快!”
  杀个痛快!
  这霸绝凛烈的一声厉喝,如惊雷般轰响在大帐中,瞬间点爆了众将压制的热血。
  孙策带着海外倭夷,进攻华夏,众将早就深深恨怒,憋着一口怒气,就等着决一死战。
  “我早等陛下这句话了,今天我定要拧下孙策的狗头!”
  “陛下要战,咱们还有什么含糊,战他娘的就是。”
  “我尉迟恭要打头阵,第一个杀进敌营去。”
  众将热血顷刻间沸腾,统统被陶商点爆了意,慷慨叫战,热血滚滚,杀意澎湃的战意,几乎将大帐撑破。
  旁边的刘基,瞧着陶商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脸上却掠起几分惊忧之色,就想要问个究竟。
  他尚未开口时,陶商便猛一拍案几,欣然道:“你们有此决心就好,今晚咱们就五路齐攻,杀倭军一个片甲不留!”
  杀令下达,霸绝肃杀的气焰,感染了众将,众人领下旨意,各自挟着一腔杀气退去,往诸营各做准备。
  众将皆已退去,却唯有刘基没有走,他看着陶商,一时欲言又止。
  “刘半仙,你是不是想劝朕冷静,提醒朕倭军实力不弱,朕这样五路夜袭敌劳,未必就有必胜的把握。”陶商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替他说了出来。
  刘基一怔,摇头苦笑道:“臣心里想什么,总之是逃不出陛下的眼睛,不错,这正是臣想提……提醒陛下之事。”
  “那你觉的,朕是那种打无把握之仗的人吗?”陶商却反问。
  这一句反问,顿时就把刘基问住。
  他想起了陶商的行事风格,便想天子虽然屡屡有出人意料,匪夷所思的决策,但每一次都不可思议的获得了胜利,虽然开头让他们猜不透,但结果却出其的一致。
  或许,这一次天子又布下了什么妙计不成?
  “陛下莫非又……又安排下了什么奇兵?”刘基一脸的好奇。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也,嘿嘿——”陶商却诡秘一笑,卖起了关子。
  刘基也笑了,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陶商必然已有必胜的手段,便放宽了心,也不再多问。
  ……
  夜色深深,不觉已快要接近凌晨。
  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就是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天子叫他们突然间撤出大营,随后就发生了倭军火攻大营之事。
  而只过了一天晚上,天子就要率领他们去夜袭敌营,中间隔这么短的时间,难免叫他们有些疑虑。
  虽存疑虑,他们却心坚如铁。
  因为他们心中有一个不可动摇的信念:
  只要追随天子,必胜!
  皇帐之外,三军将士皆已饱餐,和甲执刃在休息,为了让将士们有充足的体力,陶商已将军中的酒肉,统统都赐与了他们,以激励他们的战意。
  酒足饱饱的将士们,自然是精神充沛,只等着今晚大开杀戒。
  陶商手负在身后,巍然的身躯立于帐外,鹰目穿过一座座营帐,向着北面方向刃视,眼眸中,凛烈自信的杀机,正丝丝悄然。
  他在远望着星空,计算着时机。
  忽然间,武者的本能让他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轻盈却不乏有力,回头看去,正是洪宣娇。
  “你怎么来了?”陶商笑问道。
  洪宣娇却小嘴一扁,抱怨道:“我自然是来跟陛下讨个说法的。”
  说法?
  陶商一怔,笑道:“朕哪里又得罪你了。”
  “陛下今晚召集诸将,说要发动夜袭,一举击破倭军,却偏偏不召见我,莫非是看不起我,觉的我没什么用吗?”洪宣娇埋怨道。
  陶商明白了,洪宣娇还是来请战的。
  陶商便是一笑,安慰道:“你误会了,朕之所以不派你出战,是想要叫你留守大营,这也是一份重担,朕当然要交给朕信任的女人。”
  穆桂英因为怀有身孕,陶商已送她回邺城养胎,如今洪宣娇可以说是军中唯一女将。
  陶商让她留守,一方面是信任她,一方面也是怕她有失。
  皆竟,这一战所对的敌人,远胜于宋江,关羽,太史慈,周泰,织田信长,再加上一个林冲,皆是武力值90以上的绝顶武将,还有一个孙策,这么多年来武道强到什么程度,还尚未可知。
  这些强者中任何一个,洪宣娇撞上了都是凶多击少,陶商当然不愿她冒生命危险。
  这其中原由,除了陶商想要她身上那附加武力值之外,还是因陶商是真心的对这个不怕死的女将的喜欢。
  一个男人,怎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涉险呢。
  陶商这番话,却是听的洪宣娇心头一震,眉目中涌起了感动意外之色,显然是没有料到,陶商竟然这么信任他,竟把留守大营的重任,交给了她。
  “陛下就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反戈一击吗?”洪宣娇微笑着的反问道。
  陶商却淡淡一笑,坦然道:“朕相信朕喜欢的女人,绝不会出卖朕,就算你真出卖了朕,朕也认了,只当是天意了。”
  这是陶商头一次,说出了喜欢她的话,表明了心迹。
  一瞬间,洪宣娇听的是心头感动无比,脸畔顿起泛起了霞红晕色,既是感动,又是娇羞,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就在她难为情时,罗贯中走了过来,拱手道:“陛下让臣提醒,说离昨天敌军发动火攻前一个时辰提醒陛下,眼下时间已经到了。”
  陶商精神从洪宣娇那动人的脸蛋上收回,抬头看了一眼西沉斜月,眼中杀机凛然,拂手喝道:“时机已到,传朕旨意,各军出动,依计划前往指定地点。”
  旨意传下,陶商目光回到洪宣娇身上,伸手轻轻抚着她那微红的脸蛋,自信却温柔的笑道:“宣娇,你就守好大营,等着朕得胜归来。”
  陶商竟当着罗贯中,当着她这个义兄的面,对她有如此亲昵的举动,立时令洪宣娇心潮澎湃,脸畔晕色滋生。
  尽管难为情,但洪宣娇心中却如吃了蜜一般甜,并没有抗拒陶商的触摸,只红着脸,点头应道:“陛下去吧,宣娇一定守好大营,等着陛下凯旋。”
  “有你这红粉佳人等候,朕岂能不打个大胜仗,哈哈——”陶商一声欣慰的大笑,翻身上马,提着战刀策马狂奔,直奔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