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宵很自然的坐在木水水身边。
木水水用手把他推了推。
徐小丫又银铃般的的笑了起来。
“说吧,找本官什么事啊!”
“死样!”木水水用脚踩了他一下“叫你来是跟你说正事,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徐小丫”。
徐小丫站起来施了一个礼,肖宵也站起来回了个,心想着:古人有时候还真是麻烦。
“太守大人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应对城里面的灾民”。
“呵呵……”肖宵看了看快人快语的徐小丫“花银子买粮食,熬过去。”
“那,粮食够吗?”
“不够,远远不够啊!这附近其他城镇都不富裕,只有盐城算得上是最大最好的,灾民也都不傻,所以全都跑这来了。”肖宵站起了,皱着眉头为难的说。
“皇上叫我来赈灾,可又不给银子与粮食,来盐城的一路上可是想破了脑袋,没办法,先贪污受贿点银子,再用银子去买粮食,之前我连老婆本都用来买粮食,如今还在来的路上。”
“小女子在此谢谢太守的大义”。
“哈……你不用拜我,其实我本人并没有那么好,是水丫头提出来的”肖宵轻轻的拍了拍她“要谢就谢她吧!”
“要你在这多嘴,小丫,快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啊!”木水水拍掉已经抓在她肩膀上的手。
“那好!我的意思是太守何不在这次要竞标的盐井上想点办法?”
“盐井?”肖宵疑惑的看了看徐小丫。
“把竞标的价格改成用粮食的多少代替不就行了?”
“对啊!”肖宵激动的再次抓在木水水的肩膀。“太好了,太好了,到时候我再找人假扮成有钱人,来抬价,争取换来更多的粮食。”
“你不用找人,我来就行?”
“你?”肖宵看着徐小丫。
“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也是逃荒过来的,当他来到盐城的时候,爷爷与奶奶早就已经饿死,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后来父亲发了家,时常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答那些施舍过他的那些人。可那时候还小,哪记得谁,这次叫我来就是想跟太守说,只要用得上徐家的地方,一定竭尽所能”。
“那本官在此先谢谢您的父亲,他老人家的义举一定不会让世人所忘记”肖宵对着徐小丫鞠了个躬,看来这世间还是好人多啊。
听了徐小丫的计划后,肖宵来到了太守府的一间偏僻小屋。
“大人,您来了啊?”站在小屋外的仆人说道。
“吱!”
门被打开,肖宵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本官这时候才来!告罪、告罪”
刘浩然听了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兴的站了起来“大人能来就是我等最大的荣耀,何罪之有,快快来坐”。
“刘先师,成都尉,还有陈老板,许大夫,不知道对这些饭菜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哈哈!”刘浩然摸着胡子高兴的回答“刚才上这鸭蛋的时候,成都尉可是发了好一阵子脾气,说大人把坏掉的东西拿给他吃,结果尝了一口之后,就他吃得最多!”
成都听了站了起来,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都怪下官有眼不识金镶玉。”
“哈哈!”肖宵大笑着对着吃得差不多的鸡,夹了一块尝了尝,觉得不错,看来沙罗蔓跟着自己学厨艺学得不错啊。
“来大家都坐,跟大伙说说我的计划!”
众人围着桌子子坐了下来。
听完肖宵的计划。
“大人,刘谋不才,代这次受灾的百姓感谢大人。”
“快快起来,身为父母官,就该为民分忧,救民于水火!”
“等粮食到了,成都尉率人维持本城的治安与搭临时的帐篷给灾民们住。”
成都马上站直了身上“是,下官一定安排妥当。
“陈老板,您身为一个老板,能在百姓们最需要的时候舍粥布施,哪真善人也,所以本官就请您负责组织人施粥如何?”
陈老板激动的都快流出眼泪“小人所做的比起大人来跟本就算不了什么,大人既然相信小人,小人一定照办。”
“许大夫,您的医术在这盐城可是出了名的,最可贵的是,你有一颗仁慈的心,在大灾面前,可肯会出现各种疫病,所以我希望等疫病真得出现时,把它降到最低。”
许大夫站起身来,对着肖宵拜了拜“大人放心,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小人绝不推辞。”
“刘先师,你就负责做个总指挥如何?”
刘浩然站起身“大人,这总指挥因由你来做才最好啊。”
肖宵摇了摇头。
“我有几斤几两,清楚的很,何况才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先师来做这总指挥才合适,不过你放心,但凡有什么麻烦,本官自会出面。”
“各位,在大灾面前,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只要我们聚集起来,再大的灾难我也有信心战胜。”
“好”。
刘浩然伸出一只手,肖宵马上把手放在上面,其他三人也紧跟着放上来。
“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还需保密,现在我就去找张达千。”
张达千拿着一碗饭在使劲往嘴里面塞,这是他在酒桌上多来年找到的方法,当酒喝多了,就多吃点饭菜,这样就能降低肚子里的酒精相对含量,万一吐了,也能有东西可吐”。
边上的三位兄弟全都趴在桌上起不来,特别是张成,见太守叫了个小年青来陪酒,打心眼看不上,结果看走了眼,直接喝趴下了。
他之所以如此巴结太守,是因为得知自己最大的靠山王丞相倒了,而原来的几口盐井产量越来越少,朝廷规定的开采时间也快到了,如果这次不把这口新盐井的开采权搞到手,到时候他就无盐可卖了。
再次爬了口饭,太守府的管家走了过来。
“张老爷,太守大人请你去偏房”。
张达千马上站了起来,心想着:总算想起我来了。
来到了偏房。
肖宵亲自倒了杯浓茶。
“多谢,多谢大人”张达千大口的喝了口茶。
“张老板,不知你对这新的盐井,感不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也不瞒您,我志在必得,大人要多少银子开个价!”
肖宵不悦得看着他,张达千吓了一跳,心想着:我说错什么了吗?
“现在不是银子不银子的问题,我也不瞒你,刚才是皇上的密使来访,说是要把盐井竞标的价格改成粮食的多少来定夺”。
“啥?改成用粮食来竞标?”张达千没想到会这样。
“是啊!”肖宵点了点头“皇上想用竞标出来的粮食来赈灾,,另外我还听说,有一位大官员的亲戚也会来参与。”
“粮食,大官员的亲戚?大人这可怎么办?”张达千开始心慌。
“张老板放心,本官会帮你拖上些日子,你多购些粮来,只要你手上的粮食够多,我保证,盐井四年的开采权就是你的”。
“什么?是四年?”张达千听了,非常意外,原来一口盐井的开采时间最多是二年半,这次去是四年。
“怎么,你怕本官会骗你不成?”
“不不,大人,小人觉得四年半的开采权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我这就去筹集粮食,大人放心”。
张达千开心了忘记了自己还在太守府,叫来下人抬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急匆匆的离开,本已经是喝得差不多,可照样健步如飞。
“嗯!”看着人离去,肖宵对这次赈灾越来越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