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小侯爷!治小侯爷!天气太热了我们去茶楼喝一口茶吧!”一名身穿紫色上绣祥云图案的上等蜀锦褂子,下面穿着身穿一条红色蜀锦裤子并且一双锦靴穿着打扮说明这个小孩子身份富贵得不能在富贵的世家公子哥。
这个仅有四五岁的小男孩的身还有十一名全副武装的西凉飞熊军,而率领这些飞熊军就是虎贲校尉董忠,而这个小男孩就是当今太师董卓最疼爱的外孙大将军项琨的第四个儿子项治。
“各位大爷,你们行行好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啊!我一定会将我欠的钱全部还给你们的。”一名身材有些肥胖但是很狼狈的中年男人对着面前的站在门外的四个大汉一脸着急地说道。
“打死你这个穷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穷鬼!没有钱还要来这路赌博,看我不打死你这穷鬼!”
“再说了你要知道你的女儿还是挺有姿色正好抵了你的赌资,要是被我家侯爷的几位公子看上,你就跟着走运了啊!”京城最大字号的赌场长乐城赌坊的门口,看到这一幕后项治突然间走了我过来一脸怒气冲冲地说道。
“都给我住手,你们没有看到他都快要被打死了吗?”
“这是谁家的小屁孩!你最好……你们要干什么啊?”为首的打手首领回过头就看见面前的一个个面目狰狞且身强力壮的西凉士兵们。
尤其是一名西凉都尉走上前就将为首的打手直接像提了小鸡子已经提拉起来后瞬间腿就软了,但还是一副色厉内敛地说道。
“我可告诉你们这可是我家征西将军牛辅牛大人的赌坊,就算你们是西凉士兵也不要太过猖狂啊!”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太师董卓董仲颖是我外公!我爹是当朝大将军项琨!”小项治看着面前的这个打手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我当时谁呢?一群没眼力的家伙难道不知道他是太师最宠爱的外孙,临淄侯治小侯爷吗?”只见一名身着红色锦服长衫的中年人急急忙忙走了出来,将所有打手都给挥退了,然后一脸狰狞的呵斥道。
“不知道治小侯爷驾临,真是属下的失职啊!治小侯爷请楼上凉阁休息休息吧!这个中年人的赌资我们就给免了,他的女儿我们也不要了。”中年人看着面前的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孩内心一片忐忑地说道。
“胡悦这样不好吧!要是被我二姨丈查出来的话,我想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吧!”项治对着面前的中年人胡悦一脸微笑地说道。
“你放心吧!今天这件事我家将军绝对不会怪罪我们的。”胡悦对着面前的项治一脸微笑地说道。
“那好!本少爷就和你去上面坐一坐吧!”项治看着面前的这个胡悦一脸微笑地说道。
“你叫泷儿,真是很好听的名字啊!”不一会儿,胡悦就将已经换了一阵干净衣服的小女孩带到了项治的面前然后就退了出去。
而项治对着面前的这个这个羞答答但绝对是一个美人坯子的小女孩顿时有些一见钟情的意思,但由于年龄还小所以显得十分稚嫩与花痴的问道。
“公子,泷儿是不是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啊!”那名小女孩看着面前的这个项治不由得一脸害怕地说道。
“那是当然,现在开始你就是自由的,并且从今天开始谁都不能够欺负你的。”项治对着面前的这个小女孩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啊!”看着面前的这个越是羞答答越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强烈保护欲的项治一脸微笑地说道。
“在京城的家都被我爹爹给输了!我们在京城已经无家可归了啊!明天我们全家就要回陈留老家了。”泷儿看着面前这个就和大哥哥一样保护自己陌生少年不由得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陈留!那不是孟德伯伯的地盘吗?孟德叔叔在上次我去还邀请我去那里玩呢?泷儿,你们全家明天什么时候走啊!”项治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驾驾!吁!”只见这个时候,项琨带着三千骑兵和车帐回到了洛阳直接来到了大将军府,看着面前的这个大将军府顿时有了一股家的亲切。
“妾身恭迎夫君回府!”只见雍容华贵的董绮带着家丁侍女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回家!”只见项琨拥着董绮的蛮腰就走了进来,而甄姜,甄宓和大小二乔在后面跟了进来。
“还是家舒服!治儿呢?”项琨在董绮的帮助侍候下脱下了铠甲并且换了一身衣服坐在了大厅里对着面前董绮一脸微笑地说道。
“爹!”这个时候就在董绮还没有回答,就看着刚刚回来的项治直接冲进了大堂扑进项琨的怀抱。
“爹爹,你胸膛上的肌肉太硬搁到我了!”只项治看着面前的的父亲则是一脸不满“指桑骂槐”的埋怨着面前的父亲。
“臭小子,老子要没有着本钱你母亲会跟我吗?”项琨看着面前的这个古灵精怪的臭小子半开玩笑地说道。
“真的吗?难道女孩子都喜欢自己的夫君浑身像父亲您一样强壮吗?娘亲是不是这样的啊?”项治对着面前的项琨和董绮一脸渴望地说道。
“女人最希望自己选的的夫君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至于……”董绮看着面前自己的儿子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但是最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安全感吗?我明白了!”项治低着头不知道陷入沉思之中,但是突然间不知道怎么了一脸微笑就跑了出去。
“这个孩子是怎么了啊!每回我回来不是缠着骑马就是要跟我学习击剑格斗!但是这回怎么变得这么忧伤了呢?”项琨看着面前的妻子董绮不由得一脸微笑地说道
“还不是随你啊!”董绮没有好气的对着面前的项琨一脸微笑地说道。
“我不记得我那个时候有那么忧伤!再者说这和随我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项琨一脸叫屈道。
“我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