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微臣定然会用尽全力去查!”
月空空沉声道。
若是他能够查出黑市的隐秘,那就是大功一件,未来的前途会更加的光明。
此时,在崆峒山之上,崆峒派的弟子们都慌了!
“怎么回事?为何山下会有一支女子军队把守咱们的山门,咱们现在向下山都不行!前几天小师弟还看到,崆峒三老被杀了!”
“这个消息确认无误,崆峒三老自霸刀门回来,都没走入崆峒山,就被那支女子军队以火铳给击杀了!”
“三日前,咱们师兄想要下山去购买一些粮食,也被这一支女子军队给击杀了!她们简直是恶魔啊!”
“呵呵!简直是比恶魔都要残忍啊,任何人只要敢下山,她们就直接下死手,现在崆峒派断粮了,咱们没得吃,估计要被饿死了!”
崆峒派的弟子现在都快绝望了。
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他们已经死了十几名弟子了,曾经,他们也派出人去和火凤凰的人谈判,但是这事根本就没得谈,火凤凰的人直接拿迫击炮轰击了他们。
“长老呢?他们现在怎么看此事?”
一名弟子问道。
“并不知道,从昨日开始,长老们就和掌门在商议此事,一直到现在都没从议事厅出来呢!”
一名弟子说道。
此时,在崆峒派议事厅之中,崆峒派的长老和掌门左枯禅的脸上,皆是带着疲惫之色,他们争论了一宿,都没争论出来一个结果。
“掌门,要不咱们和她们拼了吧,山下就是一支女子军队而已,不就是手上有火铳吗?能是咱们的对手?”
一名长老说道。
“没错!我看七长老说的很对,大不了和他们拼死一战,击败了这支女子军队,咱们崆峒派也反了!”
五长老冷声道。
然而,左枯禅却是一脸的阴沉,冷声道:“你们难道没发现这其中的猫腻吗?”
“恩?掌门,什么猫腻?”
一名长老问道。
“那大明朝的小皇帝明明有水师这一支强大的军队,若是水师来了,崆峒派被杀光都不是难事。”
“可是,他却偏偏派来了一支女子军队,这说明,这小皇帝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啊,说咱们崆峒派的人,还不如女人!”
左枯禅说道。
“这……可恶啊!这小皇帝太嚣张了,居然敢讥讽咱们不如女人,掌门!我提议咱们干脆放弃山门,暗中杀朝廷的官员,看这小皇帝如何跟咱们耗!”
又一名长老愤怒的说道。
左枯禅沉声道:“事情远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霸刀门如此强势,都被清扫一空,咱们这崆峒派能和霸刀门比吗?”
“和朝廷耗?你当锦衣卫是吃软饭的吗?他们若是要追查咱们,并不难,不过,我觉得此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左枯禅说罢,他认真思索,总觉得大明朝的皇帝不像是要把他们崆峒派赶尽杀绝的样子,或许真的有回转的余地。
“掌门,要不咱们亲自下山,去问问她们到底要什么?”
一名长老提议道。
“好主意,我们现在便下山,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真就不信,咱们亲自去了,她们还敢开炮!”
左枯禅沉声道。
然后,左枯禅便是带着一众长老亲自下山,张良算了算时间,她们守在这里这么久了,山上的那些人应该也快要撑不住了。
果然,这一日掌门和长老都来了。
“我们是崆峒派的长老,这位是我们的掌门左枯禅,你们的将军是谁?”
一名长老对着下方吼道。
张良听到这些人的喊声,便出言道:“我是火凤凰的将军。”
看到张良,左枯禅也是被张良的美貌所吸引,不过,他紧接着便意识到自己来的目的,便问道:“这位小将军,你们已经围困了我们崆峒派半个月的时间了,不准任何人进来,也不准任何人出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崆峒派似乎没有得罪朝廷的地方吧,那崆峒三老,也早在一个月之前,就被我逐出山门了!”
左枯禅一开口,就把崆峒三老和崆峒派撇的干干净净,那意思就是,他们做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张良沉声道:“崆峒三老意图谋反,我们陛下也知道此事多半是有蹊跷,与崆峒派无关,所以没有对你们下杀手!”
“不过,你们培养出的长老,犯下大逆不道之事,陛下也不得不惩罚你们,特命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只要崆峒派交出所有的武功秘籍,我们火凤凰,即可就撤兵!”
什么!
张良说罢,左枯禅等人皆是一惊,这大明朝的小皇帝索要的居然是他们崆峒派的武功秘籍,这!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要知道,武功秘籍可是一个门派立派之根本,他们的弟子,哪怕是一个外门弟子,只要叛逃,都会被追杀!
而他们若是把崆峒派的武功传出去,学会崆峒派武学之人,也会被杀,这样做,就是为了保证崆峒派武学不会外泄!
“这!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我们这些武林门派,可是就靠着这些武学秘籍在这武林立足的!”
“没错!武功秘籍绝对不能交给朝廷!”
长老们纷纷反对道。
张良也没有和他们废话,直接下令将迫击炮还有火铳对准他们。
砰!
最下发射的便是迫击炮,这些人的武功高强,火铳也只是防止他们接近,接连十几声迫击炮的响声,左枯禅等人都被炸蒙了!
“停!快停手啊!”
左枯禅大吼道。
但是,张良丝毫没有让人停手的意思,迫击炮一直炸的他们这些人退回了崆峒派的山门才停止。
“咳咳!掌门!这小皇帝所图甚大啊,居然要咱们的武功秘籍,咱们万万不能交出!”
一名长老干咳着说道,刚才炸弹的烟尘被他吸入肺里不少。
“不把武功秘籍给她们,她们会罢休吗?你没看咱们刚拒绝,她连给咱们多说一句话都没,直接就开炮了!”
又一名长老说道,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