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可不是那种小角色,他在大明朝可以为称霸多年,何人不知道他的威名,一个小小的知府,敢跟他这么说话?
在王家外,就有血蟒军驻扎,而且,东厂番子两千人就在这院子里站着,只要那人不是瞎子,就绝对知道是自己在这里。
这张云成还敢假装不知在这里呵斥,很明显是在提醒此人不要乱说话啊!
“大胆!这是我们东厂督公魏忠贤魏公公,你居然敢呵斥我们家厂公?”
一名东厂番子当即呵斥道。
张云成听到这一声呵斥,急忙笑道:“原来是魏厂公在这里啊,下官失礼了,厂公啊,是下官的错,还请厂公原谅下官啊!”
张云成直接跪在了地上,接连给魏忠贤磕头,魏忠贤冷笑着说道:“张云成,外面那么多血蟒军站着,你看不到?”
张云成面色微变,心道,这魏忠贤当真是不好对付啊。
“厂公啊,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下官听到有人举报,说王家之人惨遭屠戮,还以为是有歹人入城了,急忙带着人来看一看啊!”
张云成说道。
然后,他抬头看到了被斩杀的尸体,急忙爬了过去,然后脸色惨白的说道:“厂公啊!这么多人被杀,这歹人手段相当的残忍啊!”
“若是我播州司府衙来查,怕是很难将歹人捉拿归案,幸好厂公大人来了,还请厂公帮我查出凶手啊!”
“呵呵!让本公帮你查凶手吗?好办!以本公来看,这凶手就是你!”
魏忠贤指着张云成冷笑道。
咕嘟!
张云成咽了一口唾沫,急忙道:“厂公,您也看到了,我是刚到这里啊,这歹人怎么能是我呢,绝对不是我啊!”
哼!
魏忠贤冷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家家主问道:“你身为王家之主,你来说,这凶手是何人?”
此时,王家家主一直在看着张云成,在这里,能救他王家的也就只有张云成了。
而张云成看王家家主在看他,当即呵斥道:“混账!厂公在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城外番子山的匪徒?”
王家家主急忙道:“厂公大人!是城外番子山的匪徒杀的,是匪徒杀的啊!”
“呵呵!王家家主,本公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懂啊,我记得,我说的是你回答错一个问题,我就杀十人吧!”
然后,魏忠贤再次挥手,又是十人被杀,王家家主都要疯了!
“厂公啊!我知错了,求您不要再杀我王家之人了,我错了啊!”
王家家主哭着说道。
魏忠贤冷声问道:“你错了?你错在了哪里?”
“我!我错在不该加入黑市,不该加入黑市啊!”
王家家主急忙说道。
看到王家家主承认了自己是黑市之人,魏忠贤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他说道:“既然你承认自己加入了黑市,那便将这播州司府城之中的黑市之人,全都交代一遍吧!”
魏忠贤说罢,王家家主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堪,他看向了张云成,张云成则是直接拔刀。
铿啷!
“混账东西!你居然是黑市之人,黑市意图谋反,该杀啊!”
张云成说罢,直接将王家家主的脑袋给砍了!
然后跪在地上说道:“厂公!这王家居然是黑市之人,该杀啊!不需要厂公大人动手,下官来动手!”
说罢,张云成直接下令,府衙的差役急忙冲上前去,一刀一个,将王家之人的脑袋全都砍了下来。
这一刻,王家之人全部惨死,魏忠贤看这些差役下手的时候,没有一丝手软,便猜到这些差役,怕也是黑市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都留在这里吧!
“嘿嘿!张云成,你杀了王家一家,手段极其残忍,该当何罪?”
魏忠贤冷笑着问道。
“什么!厂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下官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啊!”
张云成急忙道。
魏忠贤挥了挥手,一队东厂番子上前,直接将张云成给包围了,而且,外面的血蟒军也冲了进来,火铳和火炮都对准了他们。
“嘿嘿!张云成,你该当何罪?”
魏忠贤再次问道。
张云成此时脸色都变了,不过,他到底是灵秀禅师的弟子,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毙,当即沉声说道:“厂公大人,这王家之人可是我播州司的世家贵族,为我大明朝缴纳了不少的税款,他们如此惨死,若是陛下知道了,您也不好交代吧!”
哈哈!
魏忠贤不怒反笑,他没想到,这个张云成居然敢反过来威胁自己。
“这就是陛下吩咐的,只要确定是黑市之人,无需通禀,直接抄家灭族,我现在怀疑你也是黑市之人,你们都是。”
魏忠贤冷漠的说道。
咯噔!
在场的差役全都心中一惊,他们虽然是黑市之人,却也是官府的差役,从来都是他们诬陷别人,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抓住把柄!
“厂公!您这可就过分了,我可是朝廷命官,怎么会是黑市之人呢?”
张云成沉声道。
“呵呵!是不是黑市之人,审一审就知道了,来人!将这张云成拿下,直接砍去双手双脚,这些差役若是敢还手,杀无赦!”
魏忠贤冷声道。
“你!”
张云成大惊。
然而,下一刻数十名东厂番子出手,直接将张云成拿下,还不等张云成开口,便是直接砍掉了他一条手臂。
紧接着,又是一条手臂被砍掉,张云成痛的嘶吼,还不等他出声求饶,一条腿被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
“罢了!给他留一条腿吧!”
魏忠贤冷笑着说道。
此时,这张云成痛的昏迷了过去,魏忠贤让人给张云成涂抹上止血的药物,然后以清水将其泼醒。
“啊!魏忠贤,你这腌狗,你不得好死,你等着吧!我师父定然会为我报仇的!”
此时,张云成哪里还会隐瞒自己的身份,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呵呵!我看你的嘴是嘴硬的,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的子嗣,本公无法威胁你,所以,就不问你问题了!”
魏忠贤冷笑着说道,审问犯人这么多年,他最清楚什么样的人可以审问,什么样的人审问了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