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厂公您明察秋毫,此事真的是误会啊厂公!”
赵天阔急的大吼道。
“呵呵!看来是本公误会了啊,来人,先把此人给阉了,我觉得他是个人才,到时在我东厂,必然有其用武之地啊!”
魏忠贤冷笑着说道。
啊!
赵天阔当即大急,但是,他又不肯出卖自己的义父,只能不断的挣扎,最后噗嗤一声,这赵天阔惨叫着晕死了过去。
魏忠贤看到赵天阔晕了过去,便道:“这小子醒了之后,就把他送去锦衣卫北镇抚司,在那里,自有人对付他!”
说罢,魏忠贤便走了,老太监看魏忠贤走了,急忙跟着送了出去,再回到大牢的时候,看向赵天阔时,则满是阴狠之色。
等到赵天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大牢里躺着,而下人空荡荡,已经彻底的没了!
“没人!真的没了啊!”
赵天阔惨叫着晕死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老太监就站在他面前,赵天阔想要从地上起来,但是下身的疼痛,却让他无法站起。
魏忠贤道:“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应该憋了许多尿了吧,现在你也是太监了,这尿啊,可不能像以前那么排了,否则,会感染的!”
“这是一根麦秆,以后你要多少备一些。”
说罢,那老太监便出去了,赵天阔也是真的积攒了许多的尿水,不得不按照老太监的方法去尿尿。
又过了许久,一队东厂番子走进来,将赵天阔带了出去,赵天阔此时已经沉下心神,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若是要继续和魏忠贤对抗,那么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不过,若是他能够讨好魏忠贤,就还有机会离开这里。
“几位兄弟,我这伤势不大碍事,现在可是带我去见魏公公的?”
赵天阔问道。
“恩?去见厂公大人?我家厂公日理万机,可是没时间理你的!”
一人道。
赵天阔点了点头,也的确是如此,那魏忠贤身为东厂厂公,可没时间来见自己。
他道:“几位兄弟,厂公说了,以后我就是东厂的人了,那咱们也就是自家人了,以后可要多多照拂啊!”
东厂番子看了赵天阔一眼,冷声道:“呵呵!我们东厂可不要你这种废物,我们现在是送你去锦衣卫北镇抚司的!”
“什么!送我去哪里做什么?厂公不是说了,把我阉了之后,就要我加入东厂的吗?”
赵天阔问道。
“呵呵!你想多了,我们东厂可不要你这样的人,锦衣卫那边查到了江南织造局的案子,你应该懂的吧?”
东厂番子冷声道。
啊!
这一刻,赵天阔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下来了,锦衣卫查到了江南织造局的案子,那岂不是说,也查到了自己义父的事情?
那自己还隐瞒这些做什么?自己岂不是白白的被阉割了?
这一刻,赵天阔都崩溃了,他想要大哭,但还是被人带上了枷锁,送到了锦衣卫衙门。
刘乘风都懒得来审问他了,找几个人接连招呼了他几天,而刘乘风这边也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他急忙入宫,将此事告诉了林凡。
“恩?淳于将军,两万精锐铁骑!他喵的,这事老子怎么不知道?辽东还有这样的军队驻扎吗?”
林凡听到刘乘风的禀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刘乘风沉声道:“陛下,此事我也是查到之后才确认的,没想到辽东还有两万精锐不再朝廷的掌控之中!”
“不对,是七万,还有五万人也不在朝廷的掌控之中,不过,这些人的将士,都是他们自己养的!”
“先前,朝廷缺银子,也就对他们放任不管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银子也不是他们的,依然是朝廷出的银子!”
刘乘风说到这里,也是暗自咬牙,这些年,江南织造局可是少了不下七百万两白银啊,都是被这群杂碎给偷走了!
拿着这些银子,养他们的私兵,与建奴对战时,却不见他们,这群男人难道还想靠着那些人造反吗?
“也就是说,现在辽东还有七万精锐,这些将士名义上,是我大明朝的人,但是实际掌控在别人的手里!”
“江南织造局那边的银子走动,是怎么走的,你查清楚没?”
林凡问道。
“回禀陛下,江南织造局那边,是由工部执掌的,具体的流程,就需要找工部尚书来询问了!”
刘乘风沉声道。
“此事依然交由你去查,江南织造局这些人给他们提供银子的证据都要查出来,朕到时,要给他们来一个狠的!”
林凡冷声道。
他让刘乘风离开,继续办自己的事情,随后,便将工部尚书何吉给找了过来。
何吉跪在地上,沉声道:“陛下,不知找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林凡道:“何吉,朕来问你,这江南织造局连年亏损,你可知道?”
“回禀陛下,此事微臣知道,这江南织造局连年亏损,微臣也是尽力了,可是,这纺织的工艺,的确是不如民间啊!”
何吉沉声道。
“呵呵!就算是纺织的工艺不如民间,也不至于一匹布都卖不出去吧,而且,这江南织造局到底是官家的产业,那些布匹商人敢不给面子?”
“这么多年,居然亏损了五百多万两银子,这些,都需要朝廷给他去填补啊!”
林凡冷笑着说道。
何吉身子一软,趴在地上说道:“陛下!是微臣的错,是微臣的错啊!微臣回去就将江南织造局关掉,以后再也不会往里面投钱了!”
林凡冷声道:“这江南织造局,以后再也不是工部管辖了,朕决定暂时交给户部去管辖,还有许多能为大明朝产生利益的产业,都要交给户部!”
“何吉,若非是工部这些日子,在的治理下,的确是为大明朝立下了功劳,我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因为你都不会用脑子想一想,这江南织造局怎么可能一直亏钱,分明是被人给吃了!”
林凡说罢,便何吉离开,出了乾清宫,何吉的脸色苍白,身子还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