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张墨转头朝墨月看去,口中问道,但是随即他就明白了墨月为什么不方便了,于是便转头对聂隐娘说道:“隐娘宝贝儿,你帮为夫按摩一下吧。”
聂隐娘正帮张墨缝着睡衣呢,见张墨问自己,便笑道:“帮你按摩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传你内气修习法吧,等过几天月儿也方便了,我们两个先帮你打通周天,然后你按照我传你的法门修行便是。有我跟墨月帮忙你打通经络,你修习起来也是事半功倍,比我们当年一点点的修习要容易得多了。”
张墨顿时大喜,蹭的跳了起来,两步就跳到聂隐娘面前,惊喜的问道:“我真的也能修习内功了?我能不能修习到你那么厉害?”
聂隐娘嘻嘻一笑,说道:“你想得美啊,要是靠着外力打通经脉,就能让你跟我们一样,那天下间会出来多少高手啊?给你打通周天,梳理经络,无非就是免去了你四五年的苦功而已,而且你现在经络已经定型了,要想改变就极难了,除非你有极好的天赋。”
张墨原本还有些失望,这时一听聂隐娘说有极好的天赋就还有机会,他即刻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极有天赋的那一种,自己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啊,这样的几率都被自己碰到了,没准自己真的就有这样的天赋呢。
张墨在后世的时候也经历过全民练功的热潮,虽然后来那些大师们纷纷落马,但是他依然相信有真正的内功存在,只是那些上等的内家功夫后来逐渐的失传了而已。这个想法到他穿越到大唐之后,他才真的确定天下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内家工夫。
就像是聂隐娘以内力催动柳叶剑一样,这在后世就是不可想象的。张墨觉得聂隐娘要是能够再精进几步的话,没准还真的能让柳叶剑不凭借任何的媒介就能操控自如,真的如同传说中的剑仙那样了。
他倒是没有奢望自己能够不用冰蚕丝就驾驭柳叶剑,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达到聂隐娘这样的标准就可以了。两把柳叶剑环绕着自己,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杀人于数十丈之外,这样已经绝对够牛叉了。
“没准我真的有那样的天赋呢?要知道你夫君我也不是一般人啊,在神仙地里呆过的人岂能如一般人一样?”张墨信心十足的说道。
聂隐娘的眼睛也是一亮,她突然觉得张墨说的这个可能很大啊,在神仙地里呆过的人岂能如一般人一样?没准自家的夫君真的就是那种极有天赋的人呢。
“是啊,没准真的就是那样呢!”聂隐娘放下手中针线,伸手抓住张墨的手腕,说道:“夫君,你坐好了,我来查探一下你的经络,没准真的与众不同呢。”
墨月也好奇的凑过来,等着师父聂隐娘的探查结果。她的想象力丰富,已经开始在心中畅想张墨也修习到与自己和师父一般的水平,然后三个剑仙一起行走天下,那是何等的惬意和浪漫啊。
“夫君你躺下来,全身放松。”聂隐娘拍了拍软榻,对张墨说道。
张墨即刻就躺了下来,按照聂隐娘的要求全身放松下来,然后闭上眼睛。
聂隐娘在张墨身边盘坐下来,伸出一只手抓住张墨的手腕,然后就将自己的内力输送到张墨的体内。
其实也不怪张墨对内功法门有如此的兴趣,他是经历过当年练功热潮之人,对内家功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内功发源于中国。内功在中国有悠久的历史,有关内功的内容在古代通常被称为吐呐、行气、布气、服气、导引、炼丹、修道、坐禅等等。
中国古典的内功理论是建立在中医的养身健身理论上的,自上古时代即在流传。原始的内功一部分称为“舞”,如《吕氏春秋》所说的“筋骨瑟缩不达,故作为舞以宣导之”。春秋战国时期,一部分内功被概括于“导引按跷”之中。
中医专著《黄帝内经》记载“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积精全神”、“精神不散”等修炼方法。
《老子》中提到“或嘘或吹”的吐纳功法。《庄子》也有“吹嘘呼吸,吐故呐新,熊经鸟伸,为寿而已矣。此导引之士,养形之人,彭祖寿考者之所好也”的记载。
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文物中有帛书《却谷食气篇》和彩色帛画《导引图》。《却谷食气篇》是介绍呼吸吐呐方法为主的著作。《导引图》堪称最早的内功图谱,其中绘有四十四幅图像,是古代人们用内功防治疾病的写照。
原始的内功没有名称,以后一部分称为“舞”。如《素问?异法方宜论》的“痿厥寒热,其治宜导引按跷”,而散见于历代名家著作中的静坐、坐忘、禅定、胎息、行气、服气、调气、周天、内丹等也都属于内功的内容。
至于“气功”一词,最早见于晋代道士许逊所著《净明宗教录?松沙记》中,即使这是后世托名之作,那么最晚也在隋唐时期。在隋唐以后才出现的《中山玉柜服气经》记载:“气功妙篇,气术之道略同……”。
如果翻开中国内功史,可看到就在晋、隋、唐这一时期,有很多古人用气来命名的著作,如《气诀》、《气经》等,书中写的都是练气、用气的内容。《气经》中讲了几十种练气、用气的方法,连发放外气的方法都有,叫“布气”。
这是张墨第一次亲身感觉到内气的存在,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气从聂隐娘的手上流到自己的体内,缓缓的顺着胳膊向肩头的位置流动。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体内多了一个血管一样,只是那血管里的血没有温度而已。
当那一丝清凉的感觉进到他的脑袋里以后,他反而开始迷糊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他便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