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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们说的是这个?
  那是当然啦!陆小羽随即阐述了一番对于两个人感情的羡慕,说得薇欧琳斯眼中敌意都少了些许。
  薇欧琳斯矜持颔首:嗯,不错。
  周围众人纷纷隐晦地朝这边递来目光,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什么人,居然和陛下谈笑风生?凭她胆子大?
  陆小羽则小心瞅着薇欧琳斯的神色:陛下,不瞒您说,我还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您。
  说着她很明显地眨了几下眼这位是个执行者,肯定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她这个不太算隐晦的表情,却是落入了薛寄眼里。
  薛寄眸色微沉,有些狐疑的看向陆小羽。
  陆小羽心说要遭。她刚刚冒充完薛寄的小迷妹,现在又对着陛下暗送秋波,在明眼人眼中,是什么居心?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她必须要和这位执行者有个独处的时间。
  那个,我这个秘密事关重大,陛下我只能单独和您说!
  系统察觉出来微妙的不对劲:【陆小羽,你想做什么???】
  陆小羽没吭声。
  薇欧琳斯饶有兴致地盯了她一会儿,说:准了,宴会后来找我。
  薛寄皱眉:薇欧,这个人
  薇欧琳斯走到薛寄身侧,带着些安抚意味的半倚在薛寄肩膀,纤纤玉手抵在薛寄的唇上:我有我的用意,你不信我吗?
  薛寄便笑了:陛下永远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宴会落幕,众贵族散场。
  在宫殿的一座偏小的房间里,桑若自然的窝在懒人沙发上,右手撑头,红色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盯着对面的女孩。
  你叫什么?
  陆小羽站在桑若面前,莫名有些拘谨:我叫陆小羽。我来找您是为的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桑若说进,便有两个女仆打扮的侍者进来,一个托盘中摆了各式的小蛋糕,一个则是茶壶和杯子。
  放下吧。
  是。侍者们把东西放下,摆盘沏茶,又沉默无声地走了出去,不忘带上门。
  不会有人再进来了。桑若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坐下,吃吧。
  陆小羽暗自感叹,对方这么简单一做,主导权就完全到了对方手里,而她完全没有争夺的余地对方的行为无一不展示了,这是皇室的地盘。
  好在陆小羽也不是过来针锋相对的。
  她先是没忍住诱惑,吃了三块小蛋糕,然后按住想要去拿第四块的手,在桑若的目光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陛下,您搞死我的时候,能用无痛的手段吗?我超怕疼的!
  桑若:
  系统X109:【】
  系统007:【】
  桑若有些新奇的盯着她,匪夷所思地问小七:她不怕OOC监测吗?
  小七推测了下:【应该是新手吧。主神行事荒唐,也要遵守准则,新手是最好的选择,她们在新手世界中被条条框框束缚得少,也最适合执行任务。】
  桑若又问小七:那我可以回应她吗?会不会被OOC系统监测到?
  小七:【您可以放心!在周围没有第三人的情况下,您和其它世界的任务者进行适度的交谈,是会放宽限制的,不算违规。】
  桑若放下心。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问陆小羽。
  陆小羽抽抽噎噎:就刚刚,不久。
  桑若就心里有数了,看来陆小羽降落的时间不准,如果是在她刚认识薛寄的时候,陆小羽过来搅合,说不准还真能造成点影响。
  看来现在是陆小羽发觉自己成功不了,过来投诚了。
  她笑:挺识时务。
  陆小羽拍拍胸脯:您说对了,我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识时务!
  系统X109尖叫:【你在干什么!!!】
  它受不了了,气呼呼的在这个世界显形,一个黑煤球一样的小东西,在半空浮着,不时跳一跳。
  【你这是在背叛主神!背叛契约!】
  陆小羽耸了耸肩,慢吞吞道:我背叛什么啦,任务完成不了就是完成不了,契约上也没限制这个,顶多是不给积分咯。
  是的,时空管理局对于被契约者的约束,在某种情况下其实不算很严苛,这是最先一代创始人定下的铁律在不恶意干扰世界进程的情况下,因能力不足而造成的任务失败,是不会给予惩罚的。
  桑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斗嘴几个回合,眼见争吵愈演愈烈,抬手制止。
  给你个好死法,倒不是不可以
  在陆小羽眼睛刷的亮起来的同时,桑若勾了勾唇,嗓音带着些蛊惑,如魔鬼的低语:只是要看你表现了。
  陆小羽走后,小七问桑若:【您真的要杀死她呀?】
  当然是假的。桑若垂眸,你不是说过,像我这样在各个世界都有分|身的情况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寄生命格衰弱之人。
  如果陆小羽忽然死了,原身的家人应该会很难接受吧。
  她可不想莫名背负一些仇恨。
  桑若慢条斯理抿着杯子里剩余的红茶。
  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身穿洁白鱼尾裙婚纱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个房间的灯被故意调的有些昏暗,桑若原本是为的给陆小羽施加心理上的压力,现在她忽然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触。
  我的将军,我的爱人,你怎么过来了?她勉力扯出一个笑。
  薛寄的五官被打光衬得更加深邃立体,攻击性也浓重了些,眼神有些莫测。
  她随手把门阖上。
  薇欧,谈事也要挑在这样的小房间吗,我记得四层有个宽敞的会议室,在那里不是更好?
  薛寄扫了一眼壁灯:尤其,灯还这么暧昧。
  桑若主动张开双手,示意薛寄抱过来:薛卿的建议,我接收到了。薛卿是在吃醋吗?
  薛寄撑在沙发上,略微俯身,这样就像是把陛下整个人禁锢了起来。
  这种姿势所带来的掌控力,让薛寄抿紧的双唇松了些许。
  但还不够。
  桑若见薛寄只是撑在她上方,而没有其它动作,知道薛寄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大婚的时候背着结婚对象和另一个女孩独处,确实是有些心大。
  还好这个女孩是个Beta。
  于是她主动抬起手搂住薛寄的脖颈,略有些讨好地舔上爱人的唇缝。
  并祈祷薛寄的气消得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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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磨蹭磨蹭着, 就真起了火。
  陛下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承受着薛寄的攻势。
  呜!
  薇欧琳斯感觉自己的高跟鞋被薛寄顺势脱下,薛寄捏着她的脚踝, 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下。她就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个地方升起, 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别
  薛寄的动作略微顿了下:陛下不喜欢?
  薇欧琳斯长眉微挑,眸子像是盛了微醺的酒意,面颊因为刚刚的行为变成了嫩粉色:如果我说不喜欢?
  薛寄凑过来索吻:那我也不会停下了。
  之前为了给陆小羽压力而调暗了的昏黄灯光, 在此时被赋予了别的意味。
  唔
  薛寄咬了一口慕斯渡过去, 甜腻的味道在两人的味蕾间绽开。
  薇欧琳斯觉得自己像是成了一只被猎人随意摆弄的猎物,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她不适应极了,但从这个行为中,她又获得了别样的安全感。
  陛下这辈子谁都没依靠过,也从来没有低下过高昂的头, 现在却被她的王后、她的将军肆意掠夺, 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因为过火的感官刺激, 薇欧琳斯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样的神情似乎取悦、刺激到了掠夺者, 于是对方的动作更加过火。
  某个时刻,薇欧琳斯面色潮红, 咬牙想:就让薛寄这一次, 身为陛下, 她有这样的容人之量。
  结束的时候,透过薛寄垂落的发丝, 薇欧琳斯目光空茫地盯着暗黄的灯罩, 微微喘息。
  山茶花香和略有些冷意的信香暧昧缠绵地交织。
  薛寄蹲下身,捏住陛下线条优美、白皙玲珑的脚掌,细致温柔地往高跟鞋里套。然而还没彻底穿进去, 陛下就开始捣乱。
  别碰这里。
  薇欧琳斯不适地动了动,右脚挣脱开薛寄的辖制,圆润漂亮的脚趾抵在薛寄肩头:我的丝袜都被你弄破了。
  她低声嘟囔,认真计较地模样让薛寄觉得可爱。
  薛寄忍下去亲吻薇欧琳斯足背的欲望,耐心地说:好,不碰。
  说罢她把两只高跟鞋拎在手里,抄起薇欧琳斯的膝弯。
  啊!
  薇欧琳斯乍一腾空,有被小小吓到,等被薛寄稳稳抱在怀里,裙摆层层叠叠垂落,她回过神,略有些气恼地捶了下薛寄的肩膀。
  薛寄轻笑,带着些磁性的声音灌进薇欧琳斯耳朵:陛下,我们回新房吧。
  不是陛下的寝宫,也不是薛寄的屋子,而是新的、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爱巢。
  按照苏绮亚帝国的风俗,她们以后将住在那里。
  薇欧琳斯有些犹豫。
  她的将军看样子是想把她抱回去,可这次和上次不同,宴会的宾客们还有寒暄逗留的,从这个宫殿回到她们两个的住处不近,那样的话,岂不是她这般丢脸的样子,都叫人看见了?
  薛寄忽然低了头,眼尾下垂,像可怜兮兮的狗勾:之前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是叫陆小羽
  薇欧琳斯心中一激灵,立即应下:好好好,去去去。
  薛寄又不依了:我一提她,您就什么都答应了。
  薇欧琳斯顿感头疼。
  她低声哄道:她算什么?我只在意你。
  甜言蜜语。
  薛寄往外走去,感应门自动为二人打开。
  薇欧琳斯不服气:甜言蜜语怎么了,我反正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说到后面,她的音量小到几乎听不到。
  这个行为却似乎取悦了薛寄,薇欧琳斯靠着薛寄胸口,能感觉到薛寄随着笑而震动的胸口。
  笑什么!薇欧琳斯身子直了些,眉尾因为薄怒而挑起。
  我太爱您了。
  薇欧琳斯回敬她:油嘴滑舌。
  薛寄还是笑: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我们太配了,陛下。
  在回去的路上,薇欧琳斯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在熟悉的大臣面前丢了脸面。
  好在薛寄似乎是有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一路上只碰到些女官和侍从。
  这些人在就在吧,薇欧琳斯把头整个埋在薛寄肩上,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等到回了她们的新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后,薇欧琳斯才呼出那口提着的气。她头一次发现,被人一路抱着会这么累。心累。
  薛寄示意她侧过些身子:穿着这么繁琐的婚纱很累吧,我给您解下来?
  陛下是被伺候惯了的,闻言理所当然命令薛寄先给她解下头纱。
  缎子似的的金发撒落下来,薇欧琳斯抬手把垂在后背的头发拢起拨开。
  薛寄为她拉动后背的拉链。
  拉链滑动,沙沙的声音,薇欧琳斯觉得自己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微微松快起来。
  这时,山茶花味的信息素试探一般探出一角,触动了薇欧琳斯的感官。
  后知后觉的,红意从她的脖颈蔓上脸颊。
  薇欧琳斯忽然意识到,现在服侍她的不是侍女,而是她的心上人。
  薛寄则注视着爱人半露不露的光洁背脊,眸色暗沉下去。
  陛下
  薛寄骨子里是个守礼的人,下意识想别过脸,然后她又想起来,她们已经是在全帝国人面前举办过结婚典礼的关系了,甚至刚刚做过更越线的事。
  于是她鬼使神差弯下腰,帮陛下把繁复的衣裙从肩膀处慢慢褪下:我们一起去洗吗?
  从浴室里出来,薇欧琳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
  薛寄这个人!表面上是个小古板,到了这种时候花样比谁都多!
  还热情似火的,薇欧琳斯根本抵挡不住,半推半就就那么做了下去。
  说好的只让一次,只让一次。
  最后成了让亿次!!
  薛寄身上带着些水汽,坐到床沿。
  薇欧琳斯如临大敌: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
  陛下,薛寄轻声问,我们的婚床,真的不试用一下吗?
  第二天的时候,人工智能叫醒服务准时启动,这次它才叫了个开头,就被主人的另一半给掐断了。
  薛寄想,反正这天没有会议,也提前把公务都做完了,薇欧难得睡个好觉,就偷闲这一次吧。
  她坐起来,看着薇欧琳斯睡得正沉的侧颜,神情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两年前,她以为自己沉入了深渊。
  半年前,她觉得自己是迈入了另一个坟墓。
  现在她才知道,她是遇到了她的救赎。
  被困在轮椅上的那段日子,她的一腔热血与锐意被打磨、碾碎,尘封进了沉冷的心底,平时摆弄一下花草、发展一下业余爱好,看着像是无事,但做事的时候,那些碎片偶尔会扎痛她,成了某段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