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岗距离梁山不算太远,武大坐在宝马座驾上悠闲地抿着梁山二锅头,
迎面吹来阵阵凉风,好久没有这么独自的放松过了。
“前面何人?祝家庄人在此,速速让路!”
正在武大半眯着眼睛悠闲地时候,前面一百多号人护卫着一辆马车迎来,一个小喽罗霸道的大吼一声。
“祝家庄的人?现在滚我可以考虑让你们活着。”
武大这次主要是想尽快把时迁救出来,不想节外生枝,淡淡的说道。
“笑话!叫你让路是给你活命的机会,看来你是想找死!”
那个小喽罗闻言怒笑一声,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一看就是平日里霸道惯了。
“哪来的乡巴佬,连我祝家庄都敢招惹?”
“前几日就连梁山贼子时迁都被我们抓了,你算什么东西!”
“荒山野岭的鬼地方,你死在这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对面百十号祝家庄人也都是戏虐的看向武大,脸上一脸的嚣张,
更有的人甚至直接拔出了朴刀,恶狠狠的看向武大。
“你们老大是谁?报上名号。”
对着这些小喽罗的叫嚣,武大根本就没有回复的欲望,直接看向喽罗们中间的马车。
“你还不配让我出手,杀了他!”
一道冷厉的声音从马车上传出,连武大面都没见到,一开口竟然就是要人命!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武大摇着头低叹一声,眼神之中一抹凌利的杀机闪现而出。
“冲啊,剁了这个王八蛋!”
刚才那个开口说话的小喽罗率先提着刀向武大冲来,一句大吼之后上百人也蜂拥而上。
仅仅片刻,这些祝家庄人就将武大围在中央,
相互对视一眼皆是露出凶狠之色,下一刻便有几百把刀向武大劈来!
“嘭!”
下一刻,武大原本如同老僧坐定一般的身形骤然暴起,伸展出绝世武艺一跃而上,
凌空飞出一脚,竟然直接跨过了上百个祝家庄喽罗,一脚将对面的马车踢个粉碎。
而他的身形便已然坐在了对面马车上,一伸手将胳膊搭在了中年汉子的身上。
这中年汉子正是祝家庄枪棒教头,栾廷玉!
“好汉,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住!”
感受到武大身上如泰山一般的压力,栾廷玉额头上伸出一抹冷汗,竟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年头。
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会是身旁这个俊逸青年的对手!
“祝家庄很牛逼啊,若我只是个普通人,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肉酱了吧?”
武大戏虐的看向栾廷玉,轻轻的抿了一口梁山二锅头。
“不不不,误会!”
“好汉,我和祝家庄交情并不深,你可千万别杀错人了啊!”
“而且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五六个嗷嗷待哺的孩儿,您放我一条狗命吧!”
栾廷玉刚刚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武大平静的面容下透露出的浓浓杀机,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英雄面子,跪在马车上泪眼模糊的哀求道。
“你们呢?”
武大没搭理栾廷玉,转过头来扫向宝马座驾旁边上百个小喽罗。
一个小喽罗见到栾廷玉都这幅样子了,开口道:“我们祝家庄的人从来不怕死,只是我也是上有.……”
“好!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
不等这个小喽罗说完,武大一起身冷喝一声,
手中的二锅头酒罐子猛然间砸向人群中央,扭过头不再看他们一眼。
“啊!”
下一刻飞在空中的酒罐子被武大注入其中的内力催动,猛然间爆裂开来,
一片片罐子碎片飞速旋转下不亚于锐利的刀锋,从一个个小喽罗的脖子上划过。
一串串血花窜上虚空,有的人惨叫一声,
有的人连横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成了祝家庄烈士。
不到片刻,上百个人都倒在血泊之中,无一例外!
“死了,都死了。”
栾廷玉怔怔的看完了这一幕,失神的呢喃道。
“不过有骨气,并不等于盲目的找死。”
武大冷冷的低叹一声:“可惜了一坛子好酒。”
“好汉,我没骨气,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栾廷玉反应过来,直接跪着磕头如捣蒜。
刚才有上百个喽罗在场,他还顾及了一下面子,现在就剩下自己和武大两个人,彻底不要脸了。
毕竟是有武艺傍身的人,磕头也比寻常人快,一个连着一个。
磕了几百个头之后,栾廷玉感觉脑袋混混沉沉的,抬起头想再向武大求饶,
然而这一看除了地上的一地尸体,哪里还有其他人的影子。
紧绷的精神猛然间一放松,便一头栽在了马车上昏了过去。
盘陀路千回百转极易迷路,不明地理的人一通乱走很难走出来,
稍有不慎便会被藏着的暗器戳个千疮百孔。
水浒里面宋江第一次攻打祝家庄,就是被这盘陀路困了个够呛,差点没死在里面。
不过在武大这个挂逼面前,盘陀路简直就是小儿科,很轻松的便穿了过去。
“果然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夜色下的祝家庄正处在独龙岗的山腰,门墙都是由石头砌成,
门楼上架着火盆照明,喽罗们五米一岗,典型的易守难攻。
武大感叹一声过后,脚尖轻点如同飞燕一般快速移动,身子如同壁虎一样顺着石头缝隙向上攀爬。
“啪。”
到脚尖最后轻点一下跃上门楼的同时,一粒小石头也被带着掉落下来。
武大神色一紧,趁着石头还未落地的同时,迅速藏匿在阴影之中。
“谁?”
最近处一个小喽罗听到响声,立即慌张的高喊一声,从火盆中拿起火把向门楼下查看。
几个小喽罗闻声也连忙拿着火把凑过来,查看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笑道:“二牛子,你今天刚来不会是害怕了吧?”
“不用紧张,咱们祝家庄谁不知道是易守难攻?那个不开眼的回过来找死。”
“再说了,深更半夜的就算真有人来,恐怕还没到就困死在盘陀路里了。”
二牛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讪讪道:“也是,也是。”
说完又向着武大藏匿的阴影中看了一眼,低头疑惑道:“不该啊,刚刚明明有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