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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日起,卢月便只能和丈夫做起了“玩大球”的“游戏”。
  秦益什么都不懂,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却只是呵呵笑着,卢月若想亲近他,他心情好时还罢,一个不顺心了,便伸手将她一推,大声嚷着不要和她玩。
  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衣衫凌乱地被丈夫推打,不等里头的主子呼唤,贺嬷嬷已掀帘进来,径直走向发脾气的秦益哄着,只拿卢月当不存在一般。
  她对卢月一再圆房失败也很不满:
  “奶奶既说了不要我们插手,我们做奴婢的也不敢多嘴,只是总这么着,如何向老爷交待?”
  “娶奶奶进门是为了替大爷传宗接代,伺候大爷,若实在不行,也只能我动手帮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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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宗接代、伺候大爷……她原以为他们娶她进门只是想要个装点门面的花瓶,却原来不止是花瓶,还是一个用来生育的工具。
  一瞬间,她对那个鲜少接触的公爹生起了难以抑制的厌憎,但卢月知道,再如何痛恨也无用,她的命运已经从嫁进秦家那天开始就注定了……
  没有人会尊重她,没有人拿她当人……
  她只能忍着羞愤,一次又一次像个荡妇似的在丈夫面前除下衣衫,揉弄自己的身体,发出可耻的呻吟,甚至还……还触碰连自己都羞于抚摸的私处……
  但秦益还是只会傻笑,他看着她的种种动作,就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卢月亦不能逼他就范,因着家中众人的保护溺爱,他的脾气其实很坏,且贺嬷嬷也绝不会任卢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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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不必在众人面前接受如此羞辱。
  虽然卢月清楚,这屋里谁都对她的遭遇心知肚明,贺嬷嬷见她迟迟不能圆房,不仅逼她看那些淫秽不堪的春宫图,还不知向秦益说了什么,让他开始由看卢月“玩大球”,变成了自己动手“玩大球”。
  但一个傻子手上又能有什么轻重?胸口被拧得一片青紫,见少女露出痛苦又隐忍的神情,秦益似乎从中得了趣,愈发喜欢折磨她。
  他会用脚踢她,用手拍打她,偶尔喝了酒,甚至还用鞭子抽……
  众人对一切都是默许纵容的,贺嬷嬷还特特将鞭子换成了结实但又不伤人肌肤的。鞭稍落下,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疼,但又不会抽得人皮开肉绽,只要衣裳一穿,便将其下的所有不堪都遮掩住了。
  或许……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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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次,卢月都不禁如此想。
  但她不能死,她死了,寡母幼弟怎么办?
  况秦家能纵容这等禽兽之事,秦沣又是那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若她一死,说不得便会迁怒到母弟身上,届时他二人便完了。
  她只能日复一日地忍耐着,今晚一见秦益喝了酒,贺嬷嬷又在外间上夜,那一颗心便直直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秦益看她玩了片刻“大球”,便觉没意思,他抬腿在卢月腰间一踢,道:
  “没趣儿……我要骑大马,你,快变大马给我骑!”
  卢月只得道:“天晚了,明儿再骑大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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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骑!要骑!”喝了酒的秦益愈发任性暴躁,他原本就因卢月总劝着他不喜她,又想到贺嬷嬷对自己说过的话,道:
  “你是家里买来给我玩儿的!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我就打你!”
  说着他便抓起手边的瓷枕扔了过去,只听豁朗一声,卢月下意识一躲,那瓷枕便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秦益见状,愈加发怒,光脚跳下床来,抓起鞭子就抽。卢月此时却不敢躲,只因她若躲了,之后反会被折磨得更狠。
  正觉那鞭稍破空而来,劲风扑面,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一道冷厉的声音喝道:“孽障!住手!!”
  身子落入一个还带着夜露的怀抱中,秦沣一把抓住鞭稍,幽瞳如蕴冷电。
  一众人站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他面沉似水,薄唇亦抿得紧紧的:
  “是谁教的益儿折磨她?你们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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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