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一会再去找那个周小姐?”姚子乔问道。
屠禄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开口,“爱死不死,我可没有这种善心去管闲事。她要拿个几万银元过来,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闻言,卫辛的表情一滞。
“怪不得这货能成为人魔。”卫辛喃喃自语,“你们系统挑选保护对象的时候,都不管对方品行的吗?”
系统只送了他四个字,但笑不语。
“这种人就是死有余辜。”姚子乔连忙附和屠禄,然后用尽语言来诋毁周素雅。
此时,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茶楼,他的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仆。
虽然说是家仆,但是看着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本来还在高谈阔论的顾客们,立即安静得如同一只鹌鹑乖巧地蜷缩在座位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有台上的女伶还在无忧无虑地唱着风花雪月。
山羊男那充满浑浊和秽气的眼珠子四处转动,很快就看到三楼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大马金刀地往楼上跑去。
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和他在楼梯相遇。
“滚开,别挡路。”山羊男的口音有些怪,一听就不是本国人。
妇女急急忙忙地让开一条路。
尽管如此,山羊男还是觉得她的动作太慢,于是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妇女为了护住孩子,手中拿着的小笼包不慎滚落在地上。
山羊男一脚踩了上去,甚至还碾了几下。
“包,我的莲蓉包。”只有三岁的小孩立即哭闹起来。
妇女连忙捂住小孩的嘴,“这位爷,真是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请你原谅我们。”
山羊男赶时间,于是哼了一声,就走了。
妇女抱着小孩蹲在墙角,直到那些人都上了楼,才惊魂未定地起身匆匆离去。
“屠老弟!你终于回来了。”山羊男朗声大笑着坐了下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姚子乔。
至于那十来个家仆就分坐在邻桌边。
“老弟,你这朋友从哪里找的?长得可真俊。”山羊男伸出手就想摸姚子乔的脸。
姚子乔做出受辱的表情,但是没有避开对方的手。
“渡边先生,这是我的朋友。”言下之意,是让渡边一郎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对方。
渡边一郎缩回自己的手,笑嘻嘻地看着姚子乔,“这位小兄弟,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介意啊。”
虽然他是个男女不忌的人,但是比起男的,他更加喜欢身体娇软的女人。更何况,这位是屠禄的朋友,确实不方便出手,毕竟自己还有求于他。
“不介意。”姚子乔十分大度地说道,但是眼底还是带着一分屈辱。
这落在屠禄的眼中,就像是顾忌朋友,而不得不忍让一样。
其实作为一只魅妖,他还真不介意,甚至对于渡边一郎竟然收手不摸的行为,感到有些失望。
每天只睡屠鹤年一个人,他觉得自己那细嫩的皮肤都不够滋润了。
不如,找个时间出去打打野味吧。
姚子乔看了一眼身材健硕眉目英俊的屠禄,可惜了,还不能吃。
他的魅惑之术现在还没有蚀骨入心,屠禄对他最多还是处于好感阶段。
如果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很容易会引起屠禄情绪上的反弹,这样就会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给他下了魅术。
起码还要过三天才行。
屠禄盯着渡边一郎瘦削的脸颊,“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好像瘦了很多?”
闻言,渡边一郎大吐苦水,“你还别说,我真没想到广城的天气竟然可以这么热的。你大哥我真是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连女人都不想玩了。”
“那先喝茶,下下火。”
只是桌子上并没有空余的茶杯,屠禄刚想让人拿个茶杯过来,一个很有眼力见的伙计推着车过来了。
趁着这空当,渡边一郎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旧事重提,“屠老弟,之前让你给我找的人,有了吗?按照你们国家来说,今年就是我的本命年了,可是我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啊。”
自从二十年前,花国在月国等国家的胁迫之下,被迫打开国门之后,广城就成为了花国第一个对外开放的贸易港口。
自那以后,很多外国商人就坐船过来广城淘金。
而渡边一郎就是第一批过来的月国人。
他本人在广城干着投机倒把的勾当,以此牟取的暴利,就用来支持他的弟弟去鹰国留学。
如今他的弟弟已经成为驻花国大使。
因此,在广城谁也不敢惹渡边一郎。
渡边一郎一共娶了12位老婆,但是娶一个就死一个,别人私底下都说他克妻。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情,那些女人都是被他特殊的性.癖给玩死的。
这几年,他已经收敛了一些,所以还是有好几个女人熬了过来,甚至还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