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柏是既开心又恐慌,开心的是易舟为他写歌,恐慌的是粉丝们又要集体哈哈哈他。
杰斯笑着,还刻意的将音量调至最大放出音乐来,安静如鸡的片场听得可清楚了。
这是一首听了让人想抖腿的说唱歌曲,自家恋人的饶舌带着股独特的慵懒味儿,很有辨识度,一连串的词儿听在耳朵里,轶柏自己都被逗笑了。
片场因为他嘴角的笑意而回温。
歌放完,轶柏还拿自己的手机放了一遍又一遍,等休息时间结束才停止。
下班时间一到,轶柏分秒不差的宣布今天的工作结束,然后马不停蹄离开片场。
轶柏开车回到比佛利山庄,他先前在这里买过一套房子,易舟自己也置办了一套,两套房子左右相隔,想住哪套住哪套。
已经收到易舟消息的轶柏将车停进自家车库里,一进屋子,里面没开灯,地上有一排点亮的蜡烛指引方向。
轶柏一路走到长方形餐桌边,上面铺上了白色桌布,银制蜡烛架上烛光摇动。
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肩,易舟拥着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轶柏喉结微动,点点头。
“今天是我们初识的纪念日,当时你可是在洗手间很够胆的嘲讽了我的演技一通啊。”
思绪回到易舟还青涩的年纪,轶柏含笑,放到现在,就算是违心也得承认自家恋人的演技世界一级棒。
“过来坐。”易舟体贴的拉开一张椅子,在轶柏坐下后打开桌上的银锅盖,“这是我精心准备的晚饭,第一次下厨,来尝尝。”
“……这是,晚饭?”轶柏声音艰难。
易舟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怎么,不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
轶柏二话不说,拿起勺子……喝粥。
烛光晚餐没浓汤没沙拉也没牛排,只有一碗白花花的清粥。
这真是轶柏见过的最朴素的晚餐,但只要是易舟做的,白粥也是香的。
看到恋人将整碗粥喝完,易舟笑着给他捏捏肩,然后从厨房端出一个小蛋糕。
轶柏一下愣了,这就是别人送给易舟的蛋糕,那个自家恋人拒绝了他做的也要吃完的小蛋糕。
“给你。”
“不是……别人送的吗?”
“你真信了?”易舟犹如在看一个智障。
“……”
“我亲手做的,这些天失败品吃多了,看见蛋糕就反胃。”
所以昨天他才拒绝了自己做的蛋糕。
易舟见轶柏盯着它没有要吃的意思,立刻道:“不好吃也给我吃完,不接受任何中差评,否则一个月都别进我房间。”
轶柏低声笑了,拉下恋人把玩自己头发的手握在手心,站起来拥住他,凑在他耳边低低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吃。”
“短期内我是吃不下蛋糕这东西了。”
“不,我会让你吃得下的。”
—
“……喂,等等……这也太……”
“我不是教过你吗,这种时候要叫我什么,恩?”
最后一声勾人的很,易舟喘着气扭过头,轶柏低头含住他的耳垂,牙齿细细研磨,舌头吮吸着,扫着耳廓,舌尖还舔弄着他的耳洞。
敏感部位被重点照顾,耳部的酥麻感过电般的蔓延至全身,易舟抬手想推开他的头,轶柏早有所料的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最后的奶油刮在他的乳粒上。
轶柏松开被玩肿的红色耳朵,身下人眸子泛着晶亮的水光,脸颊带红,薄唇微张,胸膛起伏间带动乳尖白色的奶油、腹部的蛋糕都在“运动”。
这样的易舟色气惨了。
轶柏眸色深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平日冷漠的脸上带着看待猎物的食欲,让易舟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
事实也正是如此,轶柏脑袋埋在易舟的脖颈间,用舌头一点一点、慢慢地将奶油卷入口中,舔完还不够,还要在同一个位置舔第二遍、第三遍,犹如一只圈划领地的猛兽,誓要将肌肤上甜腻的气息盖上自己的味道。
易舟艰难的喘息着。
身上趴扶着的男人正“吃”着他的这个认知让他由身到心的感受到被征服的快感。
脖颈、锁骨、乳尖、腹部,所有涂抹奶油的地方都被轶柏吞食干净,在易舟身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水光。
轶柏含着奶油蛋糕吻上易舟的唇,他将食物送进易舟的口中,本要吃吐的奶油蛋糕这一刻美味的很,易舟甚至主动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抢夺着食物。
奶油的甜腻在唇舌间绽开,这一吻又绵又长,易舟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快被压榨干净,轶柏这才松开他。
额抵额,唇贴唇,男人低声笑着:“接吻要记得换气,怎么总是记不住。”
“太啰嗦的男人会被嫌弃的。”易舟反驳,“我享受被你吻到窒息的感觉。”
轶柏沉沉笑着,胸膛震动,他低头似乎看到什么,“啊,这里还有奶油。”
说完俯下身,易舟见势瞪大眼睛想爬起来,却没来得及。
“你!那里不唔——!”
轶柏嘴里含着小易舟来回舔弄,“这里……不是挺立起来告诉我它还没被吃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