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拯救那个控制狂[重生] > 拯救那个控制狂[重生]_分卷阅读_111
  他以前可没做过这样的事,家里总是有保姆或是家政阿姨,他只需要每个月出去两个下午就成,回来又是干干净净的。
  江岩柏来了之后,他也没动过手。
  打扫屋子的第一次,容白就交代在了这一天。
  江岩柏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容白正撅着屁股擦茶几上的灰,他看着那个圆翘的小屁股,一时间很有些心猿意马,他走过去附身抱住容白。
  容白身体一僵,感觉有东西正抵着他的臀,蓄势待发地像一把上了膛的枪。
  容白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东西有多大,也知道这东西能带给他多少快乐,更何况,这东西是属于江岩柏的,是江岩柏的一部分,那就更可爱了。
  “陪我一起睡吧,我一个人睡不着。”江岩柏的声音很轻,就像在撒娇一样。
  容白心都软了:“那……行吧。”
  毕竟是他误会了江岩柏,陪江岩柏睡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岩柏轻轻咬了咬容白的耳垂,正好是容白的敏感点,容白哼了一声,腰都软了。
  但他好歹还记得江岩柏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催促道:“你快进去睡吧!”
  两人去屋里换了床单被套,干燥温暖,还带着洗涤剂的香味。
  这床单是容妈妈买的,大红的床单被套,上头还绣了鸳鸯和同心结,十分庆幸,拿去婚房都十分搭调,正好是属于妈妈的审美。
  两人气氛刚好,床很大很软,床单被套的颜色也很合适。
  容白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按理说,误会解除了之后,很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容白在被子里小声说:“你别动手动脚的啊。”说完,容白就用被子蒙住了头,这么明显的暗示,江岩柏应该能听出来吧?
  江岩柏没说话。
  容白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音,他以为是自己暗示的太不够明显了,又说道:“我的意思是,嗯,你要是想的话,我也没什么……”
  说完,容白脸颊发烧,觉得自己像火山一样,马上就要喷发了。
  然而还是没有回音。
  容白有些生气,他都这么主动了,江岩柏在矫情什么?然后他转头看了看江岩柏,发现江岩柏已经睡了。
  他估计是太累了,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紧紧抱着容白的腰,似乎在睡梦中都害怕容白忽然消失。他的一条腿也搭到了容白的腿上,把容白圈进自己的怀里。
  就这么看着,容白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容白亲了亲江岩柏的嘴唇,很柔软,也很温暖。
  他轻轻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江岩柏这一睡就睡了十四个小时,等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了。
  他闭着眼摸了摸身边的位子,摸了个空。
  江岩柏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了,慌张无措地赤脚走出去,这才松了口气。
  ——容白这没心没肺的正抱着零食看电视剧,笑的前俯后仰。
  江岩柏看着容白,嘴角勾起无奈的笑容。
  容白恰好转过头,精神很好地招呼道:“快来!侠义第二部 开始放啦!我家小亦亦还是超级可爱!”
  我家小亦亦?江岩柏觉得自己可能会上火的更严重。
  “你这嘴角也烂的太过分了。”容白跑去柜子翻箱倒柜,“你擦点红霉素眼膏就好了,我妈跟我说的偏方,特别有用,比吃什么维生素好得快多了。”
  容白颠颠的把红霉素眼膏找出来,挤在了棉签上,小心翼翼地擦在江岩柏的嘴角,还嘱咐道:“你晚上睡觉前再擦一次,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好得差不多了。”
  江岩柏打趣道:“有这么神?”
  容白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不骗你,我以前就是,擦了就好了。”
  “好。”江岩柏笑得越发温柔了,就是牵动了嘴角,有些痛。
  他的嘴角上火裂了之后,也没时间去拿药,就这么熬着,之前也不觉得疼,现在容白回到了他身边,他就觉得疼了。
  江岩柏抱住容白的腰,把脑袋搁在容白的肚皮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容白被江岩柏蹭的直发笑:“你别蹭我,太痒了。”
  江岩柏深吸了几口气,那是独属于容白身体的温柔,让他安心,江岩柏像头狗熊一样抱住不撒手:“你让我那么急,也不补偿我一下?”
  容白看了眼江岩柏嘴角的药膏,想了想:“等你嘴好在再说吧,昨天亲的时候你肯定有裂了。”
  江岩柏傻兮兮地笑了一声。
  “你这几天去公司了吗?”容白忽然问。
  江岩柏以前把公司看的可重要了,哪怕不和自己约会,甚至不过结婚纪念日,也要去公司处理公务,活像个工作机器,还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那种。
  江岩柏摇头:“你不见了,我哪里有心情去公司?”
  容白愣住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或许并不是认为江岩柏出轨了才生气。
  而是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情敌从来不是哪个特定的人,而是江岩柏的事业。
  作为男人,他不可能让江岩柏放弃自己的事业,那毕竟是那江岩柏自己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心血。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作为伴侣,自己的另一半因为工作而经常和自己两地分居,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这样的日子和守活寡没什么分别。
  他知道江岩柏爱他,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愤怒,但却无法对江岩柏说“你能不能不要你的公司了?”
  那就不是恃宠生骄了,那是分不清轻重缓急,是自以为是的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