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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他 > 一胎二宝之总裁爹地超给力 > 第646章 哥哥的心酸
  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容赦,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正式喊出他的名字,感觉还挺新奇的。容赦心里好笑,面上不显。
  韩烟看见他拿在手里的丝帕,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她咬着下唇,心里委屈,眼泪流得更欢。
  可面前的男人早就不是几年前的那个,看着她流泪,他没有丝毫心疼,甚至隐隐有那么一丝烦躁。
  他转过身去,往前走了一步说:“刚刚我也算是帮了你,小姐,应该不会拉着我要我负责吧。”
  听着他嘴里一声又一声的小姐,韩烟疯狂的流着眼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的背影。却说不出挽留的话。
  男人慢慢走远了,一直细白的手伸过来,上面叠着一张洁白的纸张。
  看见她望过来,青年说:“擦擦吧。”说完之后就追上前面的那道身影,两人一并离开了。
  容赦瞥了一眼追上来的某人,他也不介意自己的私事,在他面前暴露。还饶有兴致的问他:“没什么想问的?”
  青年撇了撇嘴角:“说的好像我问你就会告诉我似的,既然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我又何必多此一举问。”
  容赦笑了笑,刚刚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他赞同地点头。
  然而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幕,完全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说来也巧,看不过换好衣服,打算去见个人,就这样也能看见,这么脸红心跳的事情。当然,她一点也不脸红,也不心跳。
  任谁看见自己看上的优质男,当着自己的面压着另一个女人亲吻,心情都不会好。
  随手抽出一支烟,跟含进嘴里,旁边一只手伸过来,直接给她抽离了。
  女人瞥过来,撇了撇嘴角:“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认我这个哥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从她嘴里抽出来的烟,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栏杆上。
  直到盯着那抹身影离开,女人收回视线,转了个身。
  幽幽地说:“哥,有件事情想要通知你。”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看着她。
  女人嘴角微勾,一字一句:“我,恋,爱,了。”
  男人脸上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盯着女人的眼睛,看清了她眼底的认真。
  脸色微微一沉,问:“那个男人是谁?”
  大概每个当哥哥的男人,听见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跟在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姑娘恋爱了,都是一模一样的窝火吧。
  总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种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女人听见他的话,耸了耸肩,语气无奈:“这个暂时我也不知道,”她顿了顿解释:“我真不是隐瞒你,可是真的不知道。”
  男人眼眸幽深。
  她又火上浇油的填上一句:“我现在连人家名字都还不清楚,不过没关系,过不了多久了他就会是我的人。”又默默加上一句:“你的妹夫!”
  她这句话让男人彻底冷下脸来,阴森森的盯着她的脸。将最近围在他们身边的一群雄性生物都想了一遍,然后再一个一个pass掉。
  过了一会,男人问:“怎么认识的?”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从小被宠着长大,在任何场合都玩得开。就是几天前的那场艳舞,不还是背着他们跳了。
  根本不能用其他女孩子的标准来标准她。
  女人声音更加苦恼:“什么认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就远远的瞥了一眼。”
  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下来。女人若不自主,苦着一张小脸。
  男人没在问,而是打定主意,要把那个夺走他妹妹心的男人找出来。
  容赦心里冤枉啊,哪知道,不过来酒吧放松心情,居然就这么惹上了一个女魔头。
  比他还疯的女魔头。
  所以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注定了他要败在那个女魔头手里,被她吃的死死的,一辈子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几年后,容赦摇着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是那双注视着女人的眼睛满满的满足和宠溺。
  外面,严言叫了代驾,看着车子开出去才转身回来。他一直忙着学业,加上兼职,根本没有时间考驾照,所以明明已经大三了,其他人都已经有自己的车了,他却连驾照都没有。
  还记得容赦刚知道他没有驾照的时候,那脸上控制不住的抽搐,他默了默。
  刚要进门,旁边一只手伸过来,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往一旁的阴暗处走去。他下意识的挣扎,那人声音冷硬。
  “是我。”
  严言静默了一瞬,然后挣扎的更加厉害。他想要甩开男人拉着她手腕的手,可男人强硬的拽着他,最后大概是不耐烦了,直接转身回来抱住他的腰。
  他的力气到底比不过男人,被男人半拖半抱的拖到角落处。
  严言抿着好看的唇瓣:“秦温!”
  男人嗓音低低地,抓着他的手没放。
  “放手!”
  “我如果说不放呢?”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谁也不肯认输?却也不肯说话。
  严言心里想不通,都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他们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不好吗?
  默了默,还是他先败下阵来,他有气无力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在黑暗中的眼睛闪闪发亮,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是只有他。
  严言被闪了闪,他垂下头,不想被男人这副样子给迷惑了。受过一次骗就罢了,他不能再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
  “秦温,你不想陪你玩什么恋爱的游戏?你难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男人摩擦着他的手腕,闷声问:“我说过什么话?”
  一听他这是要耍赖的节奏,严言呼吸一促,眉心一跳。他伸手扒开他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那人自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下巴磕在他肩侧,声音里带着丝丝沙哑。
  “严言,”他喊着他的名字。
  感受着身前人的僵硬,他笑了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痒痒的酥酥的。
  严言恼羞成怒,想也不想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