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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忠对于董库的恨意非常理解,他在山东狙杀日军无数,也看到了日军的残暴,往往有抵抗的小县城,在攻打下来后,奸..淫掳掠不说,居然实施三光政策。虽然他并不知道,真正的恶行是在南京,在扬州,在高邮,但山东那里已经足以让他有杀上日本本土,杀尽这些恶魔的理由。
刘忠在董库说完,挥手下令,戒严周围十五公里,准备最后的审判。
董库带着刘忠和十一个近卫来到了山林里一座破庙中。这里周围全是虎牙队员,任何人不得靠近。而内里关押的正是朝香宫鸠彦等人。
董库洗去化妆,本尊走进了破庙庙堂。
庙堂正中一尊已经破损的,土坯的雕塑看不出是何方神圣,一左一右的判官却还依稀可以看出憎狞的模样。
董库看着刘忠选定的地点,满意的点点头,回身走到院落里,下令将所有日本将官带来。
这些将官都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连逃跑的机会都没,见到刘忠和董库的一刻,所有将官愣了下。但都注意到了洗去油彩的刘忠胸前的军衔,虽不知道是什么级别,但根据看到的其他虎牙的,他们都知道,这就是之前承诺不伤害他们的那个最高指挥官。
吉住良辅活动了下被嘞的发木的肩膀,愤怒的说道:“你滴不是军人,你滴不信守承诺,为何捆绑我们?!”
刘忠耸耸肩,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地道的军人,我一直信守承诺,不过,你们现在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我已经将你们转交给了我的上司。董库队长,先遣军的最高指挥官。”
“你这是狡辩!!!”
“你不配做军人!!”
吉住良辅,田中隆吉等都愤怒的咆哮。
董库冷冷的看着他们,一直没有说话,在几个脾气大的吼完,他挥挥手,一句话没说。
一名近卫在董库挥手示意下。几步走进了一间残破的厢房,拎出了耳朵嘴被堵,头上戴着头罩的松井石根。
松井石根扭动挣扎着,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结果。
近卫拎过松井石根,将他放在地上站好,揭开了头上的头罩。掏出耳朵里的棉花,拽掉了嘴里的兜裆布。
声音,光线出现的一刻,松井石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松井石根的出现,让在场的四十几人立时闭嘴,一个个面现惊恐,不知道已经回到上海驻屯军司令部的松井石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敌人已经攻陷上海了?
松井石根适应了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随着视线的恢复,他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盛。
朝香宫鸠彦、吉住良辅……
这些前两天还在一起把酒言欢,开美女派对的将官一个个出现在眼前,让他根本没有一丝欣喜,反倒是天塌下来的感觉。他们怎么被抓了?难道南京被支那部队攻陷了?
董库在松井石根站稳脚跟,身体微微发抖的一刻说到:“松井司令官,我答应你的让你见见熟人。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你……你……”
松井石根冷汗直流,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哪里还有一个将军的淡定?
完了……
所有人在这一刻面如死灰。他们的骄傲,他们的自信,他们的凶残,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董库不待他们崩溃,再次挥手。
精心挑选出的虎牙战士在董库挥手下令的一刻。纷纷拿出一个器物,捏住各自把着的日军将官的下颌,待嘴张开后,塞了进去。
那个防止犯人咬舌自尽的舌托在塞进嘴里后弹起。撑住了每一个人的上下颚,使其牙关无法咬合。
董库扫了眼所有面如土色的日军将官,淡淡的说道:“你们现在所要做的就一件事情,将你们所犯下的罪行一样不拉的招供,别妄想着还有人救你们,也别让我费事!”
说着,一股森寒的杀气在他身上弥漫开来,让所有的日军将官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董库说完,扭头走进了庙里。
庙里,几个近卫已经支上了摄像机,照相机。胶片虽然昂贵,但董库不会让这个历史时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
这些将官没有董库想象的坚强,他们错误的认为南京战败,上海失去了,尤其见到松井石根的一刻,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没有用董库太费事,在松绑后,取出舌托,毫不保留的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招供,并“配合”的签上字,举着供词被拍照,摄影。
轮到朝香宫鸠彦,他直言不讳的说,几天的奔袭,补给跟不上,他这才下令就地征收粮秣,至于下面的杀戮抢掠,他作为最高指挥官并不知情。
董库哪里有时间跟他玩什么辩论,举证?
他强压愤怒,让摄像机关闭,回手拽出那把血文浪人刀,红影一闪,布锦撕裂中,朝香宫鸠彦的裤腰带就被割断,随之,露出了他的兜裆布。
感觉到眼前红影一闪,没有疼痛传来,朝香宫鸠彦歇斯底里的喊叫道:“你不能对我用刑!!我是大日本帝国的亲王!!!”
董库看也不看他,回手接过近卫递来的一个罐子,抓起里面的小刷子,带着粘稠的物体,刷向他那丑陋的器物。
惊恐中,朝香宫鸠彦感觉胯下之物一凉,紧接着闻到了蜜香。还没等他自疑惑中醒转,董库潇洒的递回了蜜罐子,再次接过一个陶罐,随之将上面的封口布掀开,带着淡淡的笑容,将里面黑红的物体倾倒而出。
“蚂蚁!!!”
朝香宫鸠彦嘶声吼叫着,恐惧的扭动着身躯,可声音刚刚响起,一名近卫已经闪电的捏住他的下颚,抬手将舌托塞进了他的嘴里。
董库看死人般的看着朝香宫鸠彦,轻声说道:“你不会马上死掉,我也不会让你轻松的死掉。如果你配合,我会让你的脸不至于太丢你亲王的面子,不会太过扭曲。”
吵醒宫鸠彦奋力的扭动着身躯,可是,他的腿和手都被近卫牢牢的按住,只有爬满蚂蚁的部位能够活动。
刚刚见天光的蚂蚁慌乱了下,在朝香宫鸠彦的身上到处乱爬。很快,它们就被蜂蜜的香味吸引,忘记了找不到回家的路,纷纷涌向香味传来的位置,随之,朝香宫鸠彦就感觉到了阵阵刺痛。
蚂蚁的酸液随着咬噬他敏感的部位而传进了他的身体。进而,进入了神经。
“啊!!!!”
朝香宫鸠彦起先还能忍住,随着抓心挠肺的刺痛,他嘶声吼叫,凄厉的比鬼嚎都恐怖,根本不是人声,且越来越高昂。
董库看了眼奋力扭动身躯。嘶声喊叫的朝香宫鸠彦,淡淡的笑了笑,转头喊道:“下一个!”
随着董库的喊声,已经吓得快尿裤子的松井石根被带了进来。亲王那凄惨的叫声他们都有听到,奈何,看不到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除了恐惧,无可奈何。
松井石根一进屋庙里,就看到石板上奋力挣扎的朝香宫鸠彦。他两腿阵阵的发软。虽然杀人才无数,可并不代表就一定心坚如铁。
董库在凄惨的叫声里看着松井石根说道:“你有二十分钟时间陈述,陈述你在中国大地上犯下的罪行,别给我动用手段的机会,我赶时间。”
松井石根满头的汗水,他费力的点了点头,嘴里呜咽着。算是表达了配合的意思。
董库看到松井石根如此上道,摆了下头。
近卫得到指令,伸手解开了捆着松井石根的绳索,掏出了他嘴里的舌托。但手却跟另一个近卫一左一右的搭在松井石根的肩上。
朝香宫鸠彦还在奋力的嘶吼着,声带已经撕裂,洪亮的声音变得嘶哑,扭动的身躯也像是被水浸泡过的一般,浑身的肌肉无序的痉挛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角因睁的太用力,也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松井石根的手被松开的一刻,颤抖的活动了活动,接过了董库递来的钢笔,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开始在近卫的保护下,按着前面的书写格式范本“奋笔疾书”。
这堪比地狱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结束这一切,结束自己战败的生命。他不怀疑,南京那里的大军已经被这支先遣军击败,那里可是帝国的精英部队,而上海,看架势也难保了,要不,自己不会被轻易掳走。
董库看到松井石根非常上道,遂鄙夷的离开了那张破桌子,来到了挣扎的朝香宫鸠彦面前。
挣扎的几近崩溃的朝香宫鸠彦在董库来到眼前的一刻,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奋力的点头。
董库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遂伸手接过近卫递来的水桶,一桶水泼到了他的裆部,冲干净了还在努力撕咬美味的好战蚂蚁,待他的嘶吼声小了点后,微笑着问道:“现在可以合作了吗?”
“呜呜……”
朝香宫鸠彦奋力的点着头,痛苦的呜咽着。
董库看到他再度表示合作,一摆头。
朝香宫鸠彦在近卫松开他的腿时,努力的扭动着,想减轻还在刺痒的痛苦,奈何,手还被抓住,没有办法去抓挠裆部,否则,他不介意自宫,以结束痛苦。
.挣扎了两三分钟,近卫才在董库的示意下子取出了舌托。
喘息了几分钟,朝香宫鸠彦这才略微的缓过神来,强忍着还在刺痒的难受,接过了董库递来的钢笔,看了眼旁侧桌子上粉笔疾书的松井石根,神情瞬间垮了下来,一副灵魂被抽走了的状态下,开始书写自己的供词。
董库在旁边看着,根据记忆里历史的资料对比着,慢慢的核对,发现这货的确已经放弃了挣扎,就那句亲自下令杀掉所有俘虏,减轻负担,默许士兵杀戮的段落,董库知道,这货已经不再幻想保留什么了。
当他看到朝香宫鸠彦写到第十六师团的一刻,眉毛跳了几跳。
十六师团已经早早的在黑龙江被自己全灭,而且是灭了两次,这次,居然还是作为进攻南京的主力师团,而且师团长依旧是上一时空的指挥官,中岛今朝吾。
历史的确有其惯性,看来,必须是我亲手杀掉才行!!
董库暗自下了决心,准备扛着再次昏睡的危险,亲手杀掉这些恶魔,这些历史都有记载的恶魔,让日军侵华历史的轨迹顺着现在的局势发展。
他不再看俩人的供述,起身来到了破门前,看到外面只有一个人了,他不由得愣了下,还有至少一半的人没有抓到。这个中岛今朝吾师团长、以及百人斩的两个恶魔,野田毅、向井敏明,还有114师团的沼田德重以及手下的将佐,还有第三师团藤田进中将,至少百位将官。而眼前的,不过是一部分罢了,而且是一少部分。这里,还不包括扬州,高邮制造血案,推行三光政策的天谷和松井师团等日军将领。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
董库攥紧了拳头,心里已经决定,不惜代价,追杀所有日军,履行自己的誓言。
承诺,董库看的极重,尤其是给冤魂的承诺。
而院子里这些人,将会受到世界上最残酷的酷刑,为此,在天机子给的那本他认为有伤天和的毒剂配方的书里找到了几十种酷刑适用的配方,被使用者无不是痛苦多日,哀嚎至死。
不过,他们的死,董库会让他们更有价值,让他们丑恶的灵魂做一次忏悔,一次足矣毁掉日军十几万,或者更多兵力的忏悔。
在董库审讯的同时,孙涛按着他的要求已经开始了布置,在联络上了虎牙第三大队和第五大队后,人数已经超过五千的队伍快速分流,将之前标注的位置纷纷占据,但放过了大多的日军外围搜索部队,只是将三凌河附近区域站满,悄悄的潜伏,最近的,距离日军准备宿营的位置仅有几十米,连日军说话都能听的清清楚楚。